上官翼也惊恐收剑,可因为惯性太强,他的剑尖,还是划到那肥妞的后背。
“唉呀妈呀!疼死我了!”肥妞边叫边倒在了地上。
上官翼急忙扑过去,抱住那肥妞,恐吓一句,“你他妈的不要命了?竟然敢跑到这里来寻死?还挡在我前面?你是不是又屁股发痒了?”上官翼越说越生气,吼得特厉害。
就在上官翼的心,全被肥妞吸了过去,他身边手下急忙来报,“五爷,上官慕鸿跑了。”
上官翼一愣,抬头,黑色更加阴沉了,“该死的!”上官翼低头,眯眼,阴森森着说,“你这死女人,你是不是和他有一腿?胆敢放跑他?”
“你瞎说什么啊!我这是在救你啊!你这个王八蛋!老娘辛辛苦苦跑过来救你一命,你竟然敢污蔑我和他有一腿?”
“老子需要你来救我?”
“去你娘的。你不懂就别逞能!刚才你的剑,要是被他的手抓住了,你就非死不可!”
上官翼眉头锁得更紧了,“理由?”
“他身上带电!你懂不懂!”
“不懂!说详细点!”
“我就说你蠢呗!哎哟哎哟!老娘受伤了呢!你不疼我,竟然还捏我!你个混蛋王八,你就是这样子对待你的救命恩人的?”
上官翼被她喊得有点心软了,他手劲微微放松,“现在还疼不?”
“疼疼疼!疼到心肝里了!赶紧抱我回宫啊!”
“哦。”不知不觉的,上官翼竟然被她一口一个命令,牵制着他的行动。
身后,三名手下齐声一句,“五爷,上官慕鸿跑了,咱们如何回复皇上啊?”
上官翼白了他们一眼,“照实说啊!还能怎么说?”
“皇上若是怪罪下来怎么办?”
“有我担待着,你们怕什么?”上官翼爱理不理,抱着肥妞上马,踢踢踏踏赶紧回府,她的伤口虽然不深,可也得及时治疗,要不然就得留下伤疤了。上官翼边走,边问,“来,你继续给爷解释,凭什么他抓住我的剑,我就得死?你若不说清楚,你的屁股,就等着被我修理吧!”
“你妹!”肥妞高声破骂!
堤坝竣工了,竣工宴已经摆上了桌,宴请远东所有官臣一同庆功,当然,身为九皇妃,今天也必须到场一同庆贺才行,要不然,九皇的面子得往哪儿放?
去远东之前,丁璐就一直叽叽喳喳叮嘱个不停,叫她酒少喝点,叫她话少说点,叫她和那九皇坐得远一点,之类云云。莫兰耐性极好,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装睡装傻啥都能装。
到了宴会,无聊的坐在高台上,喝着沉闷的水酒,看着无聊的歌舞,听着那些朝官挨个恭贺的话语,时不时抬起酒杯喝上一小浊。
上官霆身后,甄御绒慢吞吞的往旁边挪,挪到丁璐身后,微微低头,在她耳边呵气,“有话要跟你说。”
丁璐早就知道他挪到她身后,一直忍着没有对他乱射飞镖,听见他说有话要说,她轻斥,“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甄御绒又哄了句,“我们去隔壁耳室密谈。”
丁璐回眸,“有什么屁话,需要密谈?”
“嘘——”甄御绒伸出食指,贴在她的嘴皮子上,“小声点。需要密谈的事,自然是大事。”
丁璐狐疑的看着他,来来回回看了他数百遍了,最后,她哼哧一句,“等会儿若你说不出大事来,你就等着被我劈!”
丁璐低头,对着莫兰说道,“莫小主,我去去就来,你让卢家二弟好生护着你!”
莫兰点头,“去吧。”
丁璐转身带头,走去耳室。甄御绒微笑着跟在她身后。
一进耳室,甄御绒迫不及待把她往门板上一压,急切一句,“把衣服脱了,我就告诉你秘密。”
丁璐脸色一黑,“有什么秘密竟然需要让我把衣服脱了?”
“放心吧,肯定值的你拿身子换的!前朝丁家小妹子。”
丁璐一听,倏地眨眼,“你知道我的身份了?”
“九皇的秘密文档里,有你的身份资料,我偷看了。”
“该死的。”那个上官霆,调查了她的资料,竟然也不把她资料放放好。
丁璐一昂头,冷声问,“怎么着?你想拿这个来威胁我么?老娘可不吃你这一套!”
“不是这样的!傻妞,我知道你吃软不吃硬,我也从来没想过要把你身份暴露给皇上知道。我只是想告诉你个‘秘密’!用你身子来换!”甄御绒呼吸急促,“我不能光明正大娶你,可我不想就这么失去得到你的机会,我宁愿被你骂卑鄙……。璐儿,把衣服脱了,把你身上的宠物牵出去溜达半个时辰再回来,好让我疼你一次。”
“到底什么秘密?你倒是说啊!”
“你脱了我再说。”甄御绒坚持。
丁璐一眯眼,哼哧,“让开,我要走了。”
“是关于九皇妃的。”甄御绒透露了一丝内幕。
这下子,丁璐彻底上钩了,“我家莫小主秘密?什么秘密?你说!”
“脱衣服。”
“你先说,说了我就脱!”
甄御绒摇头,“我不能冒这个风险!这或许是我唯一一次得到你的机会!”
丁璐恼急了。这死样的,怎么嘴巴紧得跟蚌壳一样,气鼓鼓的,丁璐一推身上的男人,咬牙一句,“脱完你就得说!你要是不说,老娘咬死你!”
甄御绒把手撑在她小脑袋旁,给她空隙,让她方便脱衣服,她脱他看,看得津津有味。
直到她脱得只剩下三点式的时候,丁璐脸蛋扑红扑红。
以前她也是穿肚兜的说,自从她崇拜莫兰各大发明之后,她也尝试了这新式的内衣和内裤,穿了一回就再也舍不得换回肚兜了。可惜,现在竟然便宜了身前的男人,让他看见她羞羞的内衣裤。
丁璐红着脸,抬头咬牙一句,“看够了没?看够了就赶紧说!”
眼前那头饿狼,喘着粗气,眼睛笔直盯着山峰凹槽处,一低头,啥也顾不上了。
“喂!你这个混蛋!你骗我?给我起来!给我起来!”
甄御绒一起身,重新把她压在门板上,嘴巴凑在她耳边,轻声说,“没骗你!皇上准备行刺你家小主!”他边说,边把手伸向她背后,焦急万分的琢磨着怎么解开这内衣的带子,找了许久都未找到暗扣,最后一着急,索性直接把它扯了下来。
丁璐只听见行刺两个字,完全忽略了她的内衣被扯掉的事,“你说什么?皇上怎么可能会行刺我家小主?明明才刚封了她藩王!”
“这只是次试验而已!皇上想知道,你家小主,和寒王上官慕鸿之间,到底有没有关系!”脱完内衣,他又急着扯她小裤裤,小裤裤也不好脱,还得把它从拽到脚裸下才能脱下来,太麻烦了,还是直接撕掉省事。
丁璐听见寒王两个字,又完全忽略掉了自己小裤裤被撕掉的事,“皇上他怎么会怀疑到寒王?是不是你!是不是你跟他说了什么?”
甄御绒解开自己腰带,褪下裤子,“我可是一句话都没跟皇上提及!是他老人家自己怀疑!他要证明,寒王上官慕鸿,不是南宫羽三!如果这次行刺,你家小主身边突然出现寒王的侍卫军,那么……”
“啊——”重要关头,他竟然!竟然!
丁璐不敢置信的低头,看着自己的一条小腿被他抓在掌心,压在门板上,他的衣服都还建在,而她却被扒得如此光溜。
甄御绒沉声一笑,“这个秘密,值不值得你用身子换?”
丁璐微微眨眼,心头恐慌。
的确!这个秘密,的确值得她用身子来换了。
门板在晃动,屋内喘息声,丝毫未传至屋外,因为她把小嘴,埋在他肩头,死死咬住。
她的第一次,竟然如此激烈,而且还被一个只见过没几次面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