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麟听着她咬牙切齿的怒吼,他刚刚的悲伤情话全都白说了,闭上眼懊恼。
“你在做什么!?你想什么呢!?”窦清幽瞪着他怒问。
燕麟小心的看着她,闷声道,“乖宝!我……我也不想这么没出息没有点自制力。可是你也知道,我都多久没有抱过你。”
看她还敢控诉,还幽怨,窦清幽怒指着他,“收回去!”都这会了还在腿上嚣张顶着。
燕麟红着耳根,看着她放肆又好笑的扬起嘴角,笑她的傻蠢可爱,“乖宝!你说怎么才能收回去?”
窦清幽被他的笑,不由得满脸通红,发热,瞪着他的两眼威力渐渐的就被羞怒淹没。
看她羞怒,燕麟也怕取笑过了惹她,忙哄着把她抱在怀里,不敢深吻她,轻轻一吻她的娇唇就移开,噙着她的耳垂,在她脸侧轻吻,“是真的疼……可是……我对你的触碰,完全没有一点抵抗力……”
听着他在耳边的呢喃,窦清幽满脸发红,又忍不住心中悸动,伸手捧住他的俊脸想要吻他。
燕麟却转头不给她靠近,笑弯着嘴角,“等我解了毒,让你亲个够。”抓着她的手直接朝他身下带,“乖宝!先帮我揉揉!”
声音沙哑性感带着无限的诱惑,就贴在她耳边,还被他噙着撩拨,灼烫的呼吸喷在耳侧脸颊,让她全身止不住的阵阵酥麻,“不行!你先养伤!”
“可是我想你!本就忍不住,被你一揉就更想了。”燕麟诱惑着她。
窦清幽觉的被他噙着的耳朵快要烧热融化了,红着小脸,“等……等你解了毒。”
“那你不许耍赖!”燕麟松开她。
“不耍赖。”窦清幽连忙从他身上起来,朝他腰处看了眼,仿佛还在不甘的虎视眈眈,身上拉了被子给他盖上,暗瞪他一眼,“我去给你拿点冰水!”
燕麟笑看着她出去,不多时又返回来,却是拿了几样她的小零食,折腾着要喂他吃,脸上笑意更深。总算不再一身凄慌害怕的情绪!他才刚刚抓到幸福,哪有那么容易死!
外面来邀年酒的,拜年的,一律都由薛尧几个招待了。
而窦清幽在宫中遇刺,燕麟中毒的事也私下渐渐传开。毕竟窦清幽去净房时,朝贺还没有结束,那些命妇们都还在,还是听到了些。
京城一下子暗涌再起,各方都纷纷猜测,燕麟刚降职,这下在宫中遇害,只怕这局势又要反转。
都督府里的众人也都紧张万分,盼望着姜老快快配出解药来给燕麟解毒。
燕麟倒是颇有闲情雅致的靠在临床大炕上,看着一双儿女,又指使着窦清幽给他干这干那,使唤的团团转,等她累乏了,就把人抱在怀里陪着她睡。
姜老头一天两次来给他把脉,看他根本不着急,背地里骂他故意中毒,反正也死不了,不给他找解药了!又被窦清幽和薛尧秦旭薛伥几个天天催着,加紧速度。
明启皇帝也十分担忧,怕燕麟真的有事,他自己不能出宫,就让个小太监在都督府里看着制药,随时通报燕麟的解毒状况。
梁氏烧了香,也是恨不得天天跑过来。更是毫无心神多管梁家的事,也不让窦三郎多管。
窦三郎虽然也想梁五郎和梁六郎也都能飞黄腾达,但现在这个时候对他们来说显然有些不切实际。和李璆家的亲事却并不太看好,黄氏执意要接,年前的他趁病推了,又赶上梁贵被气的吐血卧床,定亲下聘被耽搁下来,如今不露面却是得罪狠了黄氏。
黄氏气的自己去找了官媒,又拉着樊氏帮忙,请了李家交好的主事夫人的去说项,置办了彩礼,初八下聘,定下了亲事。
拿着婚书,黄氏是松了一大口气,“真当我们就啥事儿也办不成了是吧!?缩着头刻薄着不帮忙,我们自己还不是妥妥当当的定下了亲事!”那燕麟在宫里中了毒,还没有研制出解毒的药,还不知道能不能有命活呢!又跟梁五郎商量,让他上门去拜访,请教未来岳父,让他帮着找个厉害的夫子和学堂。
赵氏听着也不管,起身回屋又多加一件斗篷,准备出门去看看燕麟和窦清幽。梁五郎要真蠢的听她说那些话去找未来岳父介绍夫子学堂,那就等于要和三郎四娘她们划清关系,这门亲到时候成不成都没一定了!
姜老头终于制出了解药,“加上你之前吃的解毒丸,身体毒素还未伤及肺腑,多调养个十天半月就没事了。”
燕麟服了药,调息后,排了两次毒血,长呼了口气,却让在府上的小太监告诉皇上,他余毒未清,需要调养清余毒,没俩仨月不行。
小太监应了回宫复命。
明启皇帝听他能解毒已是大喜,不由的松了半口气,剩下这半口气却怎么也松不下去。条条证据都指明,是皇后想要窦清幽的命。皇后和窦清幽无冤无仇,即便不想她纠缠长生,和她已经为人妻为人母,又是燕麟的妻室,无论如何都没有理由杀窦清幽。而最有动机的就是他这个接了窦清幽神器秘方的皇帝!
他很迫切的想要查证最终的真相,燕麟却不着急。刚刚调息了两天彻底转好,就堵着窦清幽,非要她帮他,“说了不许耍赖!”
“你自己也可以。”窦清幽被他高涨的情欲逼的无处可退,红着脸推他。
燕麟呼吸已经因为情动粗重起来,“乖!我的手比不了你的手!”
看他满脸情潮,鹰眸灼热带着侵占和掠夺的汹涌,又强硬克制着,压抑着,她也好像被感染般,又无所遁形的全身轻颤,抬起头吻上他刚毅的下巴,一路向下,啃咬着他的喉结。
燕麟脸色骤变,强自压制破体而出的情潮欲兽。抓着她的小手,坚定的握上。
等他彻底的平息下来,窦清幽也被他啃吻折腾的全身几乎瘫软。
“乖宝…乖宝!都是我不好!”看她小脸有些发白,眉宇间都是乏累,紧紧拥着她安抚轻吻。
窦清幽想回应他,却张张嘴,就在他怀里睡了过去。
次一天,窦清幽晚起。
庄妈妈看着她眼底的青色,想到早上拿去洗的床单被套,过来找燕麟直接把他教育了一顿,“她面上看着好些了,你还能不知道她亏损多重?说的坐月子有一半时间都昏迷着,这才刚刚捡回条命,你就不顾忌了!她那身子能守得住你!?”
燕麟眼中闪过尴尬,脸色有些涨红又有些发青,有些气恼道,“我有分寸!没有真折腾她!”以那小东西的身子状况,根本承受不住他。更别说两次,三次。也怪他一时失了控,没有把持住,缠了她大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