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那长老让独孙走特长弟子这条路子进宗门这事,卞若萱倒没什么特殊感受。
她就算是散修的时候,虽说拜不了宗门,但也是暗暗打听过一些个宗门的特长弟子的入门条件的。
太好的她没敢问,一般的她倒是问过几个,她也算是达到了标准的。
所以,这种制度对她完全没什么影响,就算她现在是散修准备走这条路,也对她造成不了什么阻碍。
更何况她现在压根儿就不需要走这条路,她都想着该怎么压制修为,不过早到达筑基边缘影响她的长高了,自然不用想着走这条路。
而且,太一宗也不是个符修宗门,符修现在还断代了,她不觉得那里的长老在符道的感悟能比得上她未见面的这师父。
稍微有点感慨的,倒是这人不用打杂,而她还得苦逼打杂的事情。
果然到哪,有关系的还是比没关系的要便利。
严格来说她也不算没关系的,佑棋长老要是愿意,她也能马上摆脱打杂一步到位。
问题是,佑棋长老巴不得她在这丹区学不到什么东西,立马悔改回去跟他忏悔说自己要学阵道呢。
佑棋长老的要求已经降低了,对让她将阵道作为自己的主修早就不抱什么希望了,只要卞若萱同意学阵,哪怕是辅修他也乐意了。
当然,这事佑棋长老并不会明说,是卞若萱自己悟出来的。
但她一时半会儿还真没动这个心思,一则是以前的心理阴影问题,二则还是她不太习惯有个活着的师傅管着她。
她这人啊,野蛮生长惯了,正常的师徒关系可能还真不适合她。
所以,她可能也只能让佑棋长老失望了。
听完了墙角,她也没什么留在这里的必要了,跟之前闲聊的那位负责人告了别,她也就回家吃饭去了。
下午还得来丹区报道呢。【零↑九△小↓說△網】
吃过饭后,卞若萱也没急着去丹区,离她的报道时间还比较充裕,趁这时间,她倒是可以看看荣瑾托卞佑茗转交给她的这储物戒里,到底放了些什么东西。
习惯性地先对这储物戒进行了二次炼化后,卞若萱这才探查起了这里面的到底有些什么。
不看不知道,一看下一跳。这储物戒几乎是瞬间变得有些烫手了。
这储物戒的空间比她从葛云妍那得的两个要大上不少,而且,这储物戒里还放着好几个储物袋。
储物袋里放着什么暂且不提,单说这储物戒本身,以及其中一眼可见的符笔,就已经让她有些咋舌了。
作为一个符修,对于自己天天要用的工具,她自然是有了解的。
这符笔,她敢说,在她现有的练气的全部记忆里,并未见过品质相同的。
因为这品质符笔的价格摆在那,一看就不是作为散修的她可以购买得起的。
除了符笔外,留在这储物戒里的,还有荣瑾给她的一封信。
看完后,她除了感叹自己这朋友实在交得实在,一点也不像看过《御下策》的人之外,没什么别的话好说。
荣瑾信里交代了那些储物袋里放着的是什么,那是他整理好的,和卞若萱一起得来的东西,对材料和丹药一类的东西,他还托了宗门内的人进行鉴定。
信里荣瑾并未说他找的谁鉴定,只跟她保证了这鉴定结果的绝对靠谱。
找的这人,他其实也并不好跟卞若萱详说,他回了宗门后,思来想去,觉得把这些东西交给宗门鉴定有些失了他的原意了,所以硬着头皮给他父亲去了信,从他父亲那借了人对这些东西进行鉴定,符笔也是让父亲派人寻的。
他父亲的人是不方便进宗门的,所以,只能是荣瑾把东西送出去让他鉴定。
本来这事他也没跟谁说,结果他出宗那天不知怎么的被他两个师兄知道了,其中一个就是卞若萱认识的秦鸿卓。
这俩师兄平时就是调侃他的主力,见他神情不够坦然,就以他之前在秘境中遭了程星衍暗算为由,执意要跟着保护他的安全。
他还能不了解他这俩师兄么,保护他完全是其次的其次的其次的其次的目的,主要目的完全就是觉得他没干好事,想例行调侃。
所以,他也就只能说自己找人鉴定一点东西。
俩师兄你一言我一语,非让他交代为什么放着宗门的鉴定长老不用,舍近求远去找宗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