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边有一座巨大的石山,上面铺着一层碧绿的青苔,一棵棵翠绿的小树生长在石缝中,树枝在微风的吹拂下舒枝摆叶,充满了生机。丁香花开得正艳,引来许多可爱的小蜜蜂在花丛中穿梭。
这时,夏纹绮走过来招呼贾思琪。
夏纹绮是思琪的同班同学,她穿着一件桃红色连衣裙,细长的腿套着乳白色的丝袜,她身材很好,一双丹凤眼神采飞扬,胸部高挺,妖娆迷人。夏纹绮是班上的一朵鲜花,许多男生围在她身边,她是男人们的宠儿,夏纹绮引以为荣,男人对她献殷勤满足了她的虚荣心,让她总是飘飘然,显出一副得意的样子。
贾思琪不是很喜欢她,平时只是偶尔和她说说话,俩人常常话不投机。夏纹绮身上洒了香水,还没走到贾思琪身边,思琪就闻到了一股清香,贾思琪不喜欢这种香水的味道。
夏纹绮走过来拉着思琪的手说道:“看你闷闷不乐的样子,我就知道是为情所困了。”
贾思琪倍感诧异,她怎么会知道呢?自己才和天成在一起,况且和天成还没有明确关系,虽然她好几次想对天成说,到最后还是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她现在才后悔没有及时表白出来。她已经喜欢天成好久了,天成好像一点都不知道。
贾思琪故作不解地问:“夏纹绮,你在说什么啊?”
夏纹绮轻轻一笑,对思琪说:“刘天成也真是的,惹谁不好,偏偏惹到了孙月明头上,一个乡下人斗得过人家孙月明吗?”
贾思琪虽然觉得夏纹绮的话有点刺耳,但也听出话中有话,忙拉着夏纹绮的手问:“孙月明怎么啦?”
夏纹绮故作神秘地说:“现在我不想告诉你。”
贾思琪拉住夏纹绮说:“快告诉我吧,明天请你吃夜宵好吗?”
夏纹绮是个开朗的女人,她用手刮了一下思琪的鼻子:“说话算话,明天记得请我哦,千万别赖账。”贾思琪立刻点头答应了。
夏纹绮背着手,像个侦探似的为思琪解析起来。“据情报所知,孙月明是个[***],他父亲是省纪委的人,,是管官的官,权高位重,谁都怕他三分。母亲是文通市审计局副局长,也是身居要职,局长的位置迟早是她的。你想,他们的宝贝儿子被打成重伤,还住进医院,这不是在太岁爷头上动土吗,刘天成还有好果子吃?”
夏纹绮的一番话惊得贾思琪目瞪口呆,她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姓。夏纹绮接着说:“可以看出,孙月明很喜欢你,他还没有得手,突然杀出个刘天成来,刘天成又在球场上灭了他的威风,他心里憋了一肚子火,这才去找刘天成的麻烦。唉,谁知道孙月明碰上的是一个硬汉,没有找到刘天成的晦气,反而被刘天成揍了一顿,你叫他今后还怎么混。刘天成真是厉害,全校的人都认识他了,好多人为他打抱不平。”
贾思琪又拉着夏纹绮的手说:“纹琦,你看怎么办?给我出个主意嘛。”
夏纹绮说道:“我有什么办法,大不了你俩一起退学,你和他回去种地,男耕女织,也其乐无穷啊!”
贾思琪哭笑不得,嘟着嘴,一甩手走了。
夏纹绮冲着她说:“你傻啊,找你爸去啊,他会有办法帮天成的。”
贾思琪听了,心里一亮,继而又摇了摇头。实在无路可走,她打定了主意,还是只有求爸帮忙了。
贾思琪向夏纹绮招了招手,急匆匆地走了。
思琪请了半天假,收拾好东西后匆忙回家了,她一边走,一边想,如果老爸也帮不了她,那就意味着天成可能被学校开除学籍,天成的前途也就会毁于一旦,真要是这样的结果,我该怎么班哦,天成是为了她才出事的,不行,拼了。她越想越急,顾不上赶公交车,直接叫了出租车回到家。
幸福园家属小区到了,她一下车就像箭一样飞到了家。进了家门后,看见屋里面没有人,看来父母还没下班。思琪看了一下时间,爸快回来了,她看着墙上的时钟,焦急等着爸爸。
她父亲叫贾文彬,在公安战线上战斗了20多年,是市局里出色的刑侦侦破干将,现担任市公安局刑警队支队长。贾思琪知道父亲工作很忙,有时几天都不见踪影,不知今天爸爸是否回来。想到这里,她拨通了爸爸的手机。
思琪听到了爸爸亲切的声音,他格外高兴,亲切地问:“女儿啊,怎么这么早就回家啦?”
贾思琪听见父亲的声音,鼻子酸酸的真想哭。她焦急地问:“爸,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好想见你,有许多话要对你说。”
贾文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就安慰思琪说:“我马上就回来了,乖乖在家里等爸爸。”
思琪高兴地放下了电话,满怀希望等待爸爸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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