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锋一瞬间已经冲了出去,小远一声惨叫后就没声了,随即贺锋便拧着两个暖壶进来。
“你杀了他?”
贺锋把暖壶塞进被褥里,一个提着放在风染胸口上,让他暖手:“你倒是挺关心下人的。”
“你杀了他?”
贺锋坐到坐墩上,说道:“想必你对本王为什么会到太子府的事觉得奇怪,本王就一件一件告诉你,你要觉得值,王本告诉你一件事,你就脱一件衣服,如何?”从相见到现在,风染就一直与他相抗不下,风染弱,只弱在没有武功内力,但贺锋也很快发现,风染是个极其烈性的人,若是风染不愿意,必会死拼到底。搞不好拼不了鱼死网破,也会拼个宁为玉碎。贺锋是可以用强,可是用强有什么意思呢?这种事,好歹还是你情我愿比较有意思,他贺锋又不是找不到脔童女人。贺锋便决定改变策略,想从内心里瓦解降服风染。
觉得值不值,是风染说了算,脱不脱衣服主动权在风染,风染觉得还不算吃亏,直接就问:“你杀了他?”
贺锋去屋外把小远拎了进来。小远浑身象没有骨头一样瘫在地上,身上看不出血迹。风染估计应该是被贺锋制住了全身大穴,便放了心。贺锋又提起小远便要扔出去,风染道:“外面冷,让他在屋里。”被制住了全身大穴,血流极缓,要是被扔在屋外冻一夜,必死无疑。
贺锋哈哈一笑,凑近风染道:“一会咱俩行事时,让他旁观?”
“外面那么多屋子,随便找一间便是。”
“本王可以把他提到另一间屋子。这事值不值得你脱件衣服?”
风染没有多话,半坐起来,把被揪掉许多毛的紫云裘脱了下来,扔在床角。
一会贺锋回来说道:“你放心,本王给他找了个有被子的房间,不会冷着他。”然后问:“你为什么不喊人?就算太子府要解散了,大家疏忽职守,行动懈怠,只要你喊人,总会来十几二十个的护卫,我不信太子府连这点人手都没有了。”
贺锋说的是事实,风染从头到尾都没有试图呼救过,因为他不能喊人。
“因为你不敢喊人!”贺锋道:“因为你怕喊来人,发现了你那姓郑的朋友!”就算没有发现郑修年,但若是男侍大院成了护卫们重点巡查的地方,郑修年再想晚晚潜进来就困难了。
“你大可以放心,你那朋友现在在我亲王府里养伤。”
“养伤?受伤了?”郑修年受了伤?怪不得郑修年好几天没有来看他。在风染化去内力前,郑修年的武功是远不及风染高强的,所以根本需不着郑修年来护卫。郑修年所有武功里,练得最好的是轻功,曾开玩笑说,练好轻功,以后可以带着少主一起逃。因为轻功好,郑修年的性子也不是好狠斗勇之辈,往往见势不妙,立即开溜,所以很少受伤。能伤到郑修年的会是什么人?江湖寻仇首先被除排,郑修年虽会武功,但不是江湖中人,也不管江湖中事。剩下的可能便是在潜入太子府时,被巡查的护卫发现了,群起而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