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都说覆水难收 熊瑶月脱手的水盆 直接朝奥巴马的方向 也就是我和班长的方向飞來了
此时班长半蹲在地上 正在一边把烤肉剪往身后藏 一边向奥巴马显示自己并无恶意 而奥巴马用狐疑的眼sè盯着班长 好像在说“别想骗我 你以为把烤肉剪藏在背后我就不知道吗 明明是打算趁我不备突然下手 ”
我则保持着站立的姿势 正好可以做班长和奥巴马的保护伞
沒什么可犹豫的 我展开双臂 用后背挡下了泼过來的溪水 塑料盆也随后砸在我背上 弹了回去
我的头发和上半身 因此变得**的了
“你又沒着火 你挡在这干什么啊 ”熊瑶月完全不觉得自己有错
废话 班长和奥巴马难道着火了吗 你见沒人着火 就不会停住吗 你是沒有任务取消功能的机器人啊
清冽纯净的溪水 顺着我的下巴滴在草地上 滴在班长的脚边
班长抬头看了我一眼 表情沒有什么变化地问:“干嘛要替我挡水 ”
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难道要你身上被浇湿吗 刚才熊瑶月湿身露出胸罩轮廓的窘态 你也想尝试一番吗 你还要不要班长的威严了
我有点较劲地回答道:“不为了你 也要为了艾米的狗啊 ”
“是吗……”班长的嘴唇轻而又轻地翕动了一下 把目光放低 若有所思地抚摸着奥巴马的颈毛 “狗确实是人类最亲密的朋友 因为它们很忠诚 不会背叛……”
奥巴马仍旧对班长藏在身后的烤肉剪 加着十二分的小心 一脸jǐng惕仿佛在说:
“对对对 我是你最亲密的朋友 不要吃了我啊 ”
“把头发和上衣烤干 ”班长仿佛并不关心地说 “你感冒了就沒法干活了 ”
然后牵着奥巴马 背影有点孤单地往于老师那边走了 可能是商量多出的这只狗要如何管理的事项
奥巴马以为自己是被牵去屠宰 一开始很不愿意地拖着地 后來班长把烤肉剪还给大喇叭 又拿了一块黑椒牛肉喂给奥巴马 奥巴马这才放松jǐng惕 安心当“人类最亲密的朋友”了
其他同学也有人好奇地过來喂奥巴马食物 虽然奥巴马打算來者不拒 但班长推说要限制食量 沒有让奥巴马如愿
但是口头上这么说 拒绝了其他同学的投食 自己却时不时地喂奥巴马一块东西 以换取对方让自己抚摸
班长你的节cāo呢 独占了奥巴马的喂食权啊 好不容易有一只不太怕自己的狗 所以要拼命地和对方建立亲密关系吗
艾米扔下了让我照顾的狗 反而变成了被班长照顾了
“去咬曹公公 快去呀 ”大喇叭笑嘻嘻地对奥巴马下命令
“不行 不能让它吃脏东西 ”班长稍微勒紧了手里的狗链
“呜呜呜~~师傅 弟子不是脏东西啊 ”
趴在地上 给奥巴马当了半天“王座”的曹公公 此时抬起头來 对我哭诉道
“嗯 ”我安慰他 “你只是内心肮脏 身体不太肮脏 刚才不还在小溪里过两回吗 ”
“那倒也是……”曹公公不但不羞愧 还有点自豪地承认了自己内心肮脏 倒和他父亲曹导演 坦白自己是变态萝莉控 有相似之处
我突然发现在曹公公趴卧的地方 有三袋包装全是英文的方块棉花糖 好像是奥巴马跳伞之前挂在脖子上的 在落地时震掉了
小芹走过來 读着上面的英文字
“落基山棉花糖 产地美国圣地亚哥 主要成分玉米糖浆 烧烤后食用口味最佳……”
我拿起一袋看上去比较特别的 发现有一张纸条用订书钉钉在开口处
纸条上是艾米小学生一样的汉字:“很多年前吃剩的 本來打算扔掉的 ”
于是就送给我吃吗 别欺负我不懂英文 我懂阿拉伯数字啊 包装上的生产rì期明明是本月好不好
“正好篝火又点燃了 一会可以在上面烤棉花糖吃了 ”
曾经在电影院门口向我要过棉花糖的小芹 显得很高兴的样子
我却觉得沒能陪艾米一起烤棉花糖 心里稍微有些伤感
不过以后有的是机会 我一边在篝火前把自己的头发和后背烘干 一边看着班长有点“不务正业”地逗狗玩 觉得班长的心情稍好一些了
“好、好大的狗 ”
这个时候才处置好了拇指的伤口 从小溪边回來的宫彩彩 盯着班长脚边的奥巴马 露出害怕的神情 好像自己是大灰狼利齿前的小红帽似的
“汪 汪 ”
出于动物的本能 奥巴马感受到班长的战斗力是宫彩彩的几十倍 于是仗势欺人 对着宫彩彩恶狠狠地叫了几声
连狗见了都要欺负 宫彩彩混得可真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