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在这个时候,葛令瑶又发话了,他把那恶臭的身子靠近我的车道:“霍老板,请留步。”
这混蛋随后不由分说,伸出泥手,从窗户拽住我的胳膊,让我想不留步都不成。
被人强迫挽留下,我心里非常不爽,便也就斜着眼睛问他道:“葛老板怎么个意思?又要变个戏法,还是这次想上天呐?”
“不是!”葛令瑶死死拉住我的手道:“看在你救了我一次的份上,我是想告诉你,这次展交赛你最好别去掺和,要不然没了命,可别怪兄弟不提醒你。”
说这些话的时候,葛令瑶表情难得的严肃,不像说笑,更像是警告。
他的态度,也不由的让我严肃了起来。
“这是什么意思?”我凝眉问道。
“有件事儿,本来不想和你说……不过,看在你祖辈是霍海龙,你又救过我一命的面子上,我都告诉你吧!”
“你等等!”我强行打断他,同时诧异道:“你怎么知道我爹叫霍海龙?你别告诉我这也是鸡爷和你说的啊!”
“当然不是了!”葛令瑶瞟了我一眼,随后把一个本子递给我道:“刚才你被我弄晕的时候,我从你身上搜……不是,是‘看’见的,有意思的玩意……”
旋即,我看着葛令瑶手里略有些褪色的证件,傻眼了。
那是我‘爹’霍海龙的中统特务证。
这特许证,乃是我“爹”霍海龙留给我爷爷唯一能证明身份的物件,我爷爷又因为记着我爹的恩情,故而把它作为遗物,传给了我。
这古旧的证件,承载着三代人的恩情仗义。
虽然我爹和我爷爷和我亲爹的感情关系听着很绕口,但我明白这东西对我的重要性,尤其是当我后来得知,这玩意乃是唯一能够证明自己五脏庙传承的物证后,我更是把它视为护身,天天揣在怀里。
而现在,这东西居然在葛令瑶这个神经病的手里,还是他偷的。
不由分说,我一把抢过证件,重新装好之后,又质问葛令瑶道:“姓葛的!你这是剽窃知不知道?我可以告你!你等着进局子吧!”
“哎呀!看你说的这么难听,一大男人。谁会剽你!”葛令瑶阴阳怪气道:“我现在在救你的命,你还给我打官腔?要不是看在霍海龙对我祖上的恩德,我才懒得管你呢?知不知道!”
“你……”我诧异,旋即道:“你到底和霍海龙是什么关系?对于五脏庙老辈子人发生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葛令瑶提到了霍海龙,我便本以为他会给我讲讲霍海龙的往事,但没曾想这个家伙只开了个头后便只字不提,还进一步反问我。
他说道:“我是知道霍海龙,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次展交赛上的猫腻。”
说着话,葛令瑶伸出两根手指头,在我面前晃悠道:“时间有限,两件事,一个是你霍家过去的花边旧闻,一个是有可能要你命的阴毒计策,你听哪个?”
“这……”我略微权衡了一下,随后开口道:“我听展交赛上的猫腻!”
“好!”葛令瑶点头道:“那我就把我为啥死活不愿意参加展交赛的因由,都告诉你。”
再之后,葛令瑶说出了关于展交赛与胡疯狗的;一些鲜为人知的内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