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以血肉为祭祀牺牲的阴邪之物,一旦碰触到血,恐怕能在挣脱的绝不仅仅是一根不牢固的束缚床带那么简单了,而当他彻底挣脱掉医院的束缚床时......我们必死无疑!
绝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要阻止这些血的流动,首先我想到的是撒盐!
毕竟,赵海鹏一直告诉我不行了就撒盐,既然这样那么说明这盐的确有某些镇邪的功效,而且赵海鹏又拿它压过鬼门线,想必也是这么个道理。
因此,我首先毫不犹豫的把盐撒了出去,撒向那些最靠近王锐峰,不停流窜的牛血羊油。
但是,当食盐粒子接触到那些流动的血时......我却发现我有点失算。
倒不是盐不管用,而是因为我们的盐太少了。我那碗盐面子撒出去,接触到牛血的倒是立刻与盐固化,停止了流动,但还有后续的一部分却如长了眼睛一般,绕开了那些盐,继续往王锐峰的方向流去。
那些血离着王瑞峰越来越近,那小子也越来越兴奋,他甚至不由自主的狂叫着喊道:“我的,我的,我的......”
眼看着那些血渐渐重新汇集起来,我却发现已经......实在没啥东西能够阻挡他们的了。
还有什么能用的呢?我总不能拿手去堵截吧!
必须的找一个什么吸水的东西擦一下,最好是干墩布,可神经科病房中没有,王瑞峰的床单?我还想留条命呢。
焦急间......我想不出来。
就在我焦急且无以左右的时候,蔡秋葵突然开口了!
她拿着通往病房值班室的直播电话,对我说道:“已经打了,护士马上来!”
说话时,蔡秋葵与我们同样精神慌乱,她还穿着那身在“一尸猴”吃饭时的冲锋衣服,浑身是碎玻璃片子,还有些小擦伤。
看着蔡记者,我突然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激动中,我冲他吼道:“卫生巾!一只猴时的卫生巾!快给我俩!”
蔡秋葵听了我的话,表情由惊悚变成了诧异,最后又变为厌恶,她显然不理解我的意图,而且我这么冲一个漂亮的飞机场唐突的要卫生巾,也的确引人嫌疑。
也因此,蔡没给我,而是张开骂我道:“变态!”
又挨骂!当好人总要挨骂么?我不服。
虽然心中不服,但我还真真没时间僵僵什么,眼见蔡秋葵不给,我便一个健步冲过去,用暴力的方法把她的卫生巾抢过来,然后撕开包装,取出里边的包料。
得益于铺天盖地的女士用品广告,我很早就知道卫生巾的吸水能力极端变态,比卫生纸和食盐都大好几倍,而且能固水,总归......我知道这是很强大的存在!
而眼下那些牛血,应该也吃这一套。
包装撕开之后,我就直接那东西往地上的血液处擦去,还别说,这东西擦牛血真是一绝,稍微沾到些便吸收殆尽,完全不给它们从新逃脱的机会。
看着我的动作,蔡秋葵这才明白过来,随后她红着脸,也主动拿出两贴,跟着我屁股后边,在随时可能挣脱束缚的王锐峰面前,埋头用卫生巾擦地。
奋斗了一半分钟后,我们终于......没能让血流进王的体内。
失去了血和羊油的刺激,这王策划的儿子渐渐归于平静,再之后护士赶了进来,于男护工的帮助下重新固定了王锐峰,并给他打了镇静剂。
过程中,这个十岁的孩子一直在拿眼睛盯着我,而与此同时,我发现王锐峰头间正中的那根脑门黑线,已经延伸进了他的头发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