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您们可是好眼力,这玉!刚收购的前清玉器挂件,老佛爷把过的,正宗的和田玉籽料!送人佳礼。辟邪招财,还让云(和谐)南少林寺的圆通法师开过光,灵验呀!”
泰国人一听,被扇乎的云里雾里,他们把那玉件拿在手心,又问:“多少钱帕?能打折吗?”
佟掌柜捂了捂胸口装作心痛,又猛然睁眼,一拍大腿道:“也成!这样的玉件!世面上少说三千,不过我看在中泰友谊和佛门道友的面子上,给各位打个对折,收一千五,也就挣你们包烟钱……”
……咱不得不承认,咱佟掌柜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事,是登峰造极的,也就是坑死人不偿命的古董行当,要不然丫干别的,指定会变成诈骗犯的干活。
这个家伙的嘴已经绝了,丫能把死的说成活的,鸡毛能当成凤凰毛卖,简直是丧心病狂!要不是我现在有急事在身,又和他邻里邻外,早就想当场戳破他那丑恶的嘴脸了。
多待无益,于是我借着佟掌柜激情兜售破玉片子的功夫,悄悄收拾起自己的瓷片,然后蹑手蹑脚来到佟掌柜“吉祥三宝阁”的门口,准备“潜逃”。
但偏偏在这个时候,那老掌柜不知怎么的,居然拿余光看见了我。
眼看着我要开溜,老掌柜急忙叫咱道:“霍老板,不带这样的哈,我可是都和你说了,那照妖镜的事儿......”
我一听,头皮跟着一紧,随后赶紧回头,呵呵笑着冲老财迷道:“哎呦!您上次说那东西是六百对么?我刚发现自己钱不够呀!所以咱先取钱去,等有了钱,我在和您买哈!哈哈哈!”
说着话,我完全忽视掉吹胡子瞪眼睛的佟掌柜,自顾自跑回了隔壁,随后一边喘息着粗气,一边给自己倒了一杯大麦茶压惊。
心情平复后,我不敢怠慢,赶紧先按照佟掌柜的建议,提着铁锹跑了出去,开车直奔大明湖边,随后找了颗柳树,趁着中午城管和景区管理员都不在的时候,于老柳树下挖了洞,将瓷片埋藏进去了事。
处理完这些,我的心才略微轻松了一点儿,随后又马不停蹄,回到了我的饭店。
之后,我才把养魂罐的事儿一股脑儿与赵海鹏说了,同时还不忘告诉赵海鹏这罐子里的玩意保不齐已经“附身”在了王策划孩子的身体内,特别凶险,而且王策划或许是咎由自取,又甚至他本就是黑头密教现世遗留的“妖孽”,也说不定。
听完这些,赵海鹏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须臾后,他微微摇头道:“如果王策划真的是黑头密教的传人,那咱们没有必要帮他,可或许他只是一个受害者,仅仅是阴错阳差,得到的那养魂罐,也不一定。”
“这样的话......那就去问问吧!”我建议道:“咱们晚上得空,通过蔡记者的关系亲自去问问他。”
“那......”赵海鹏道:“他如果说假话呢?”
“呵呵!这您就交给我吧!”我哼笑,随后指了指自己的眼睛道:“咱开了好几年的饭店,会看人,况且丫都快家破人亡了,说假话,对他没有一毛钱的好处。”
说完这些,赵海鹏恍然的点了点头,然后埋下头,刀火案板间,继续准备中午客人的吃食去了。
而我则赶紧跑到大堂里边,把水荷替换回来,为客人打杂端菜。
哎!看着人丁单薄的饭店,我由衷期盼,期盼我们能时来运转,也期盼我族第张阿四赶紧好了,从康复中心出来帮我干活。
丫再不出院,我医药费还得花多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