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荷很漂亮,这小丫头还没成年就已经有了小女人和小厨娘所拥有的一切潜质,也因为她没成年,我更不能犯原则性的错误。
而且,我心里是有阴女梅的,所以我不能对不起人家。
眼见着赵水荷赤果果的诱惑,我义正言辞,拉开距离,和这小妮子严肃道:“水荷,你的功劳我都记着,但咱不能太过分了,而且在饭店里,影响不好……”
话还没说利索,赵水荷就抢着打断我,迎合道:“对呀对呀!不能太过分,不能在饭店里!所以说……”
赵水荷停顿了一下,故意靠近我,当她的荷花脸距离我只有三公分远时,水荷又用一种任何男人受不了的眼神盯着我,一字一顿道:“……所以说,你能不能把公寓让出来,给我住?”
我去!虚惊一场呀!
这个时候,我才听明白了赵水荷的意思。
因为我们新搬的店面太小了,无法再为水荷和海鹏提供单间宿舍,而水荷又是我们这些大老爷们间唯一的姑娘,所以肯定感觉不太方便,她这才动了搬到我公寓去的想法。
毕竟在我这个团队里,咱是唯一在本地有房的人,但我没成家,只有一个单身公寓,环境也不太好,就这也能被赵奶奶盯上,简直奇迹。
后来,我架不住这姑娘的软磨硬泡,也就答应了她的要求。
当然,这个无奈的决定不是我主动做出来的,全因为赵奶奶威胁我说,要是不把单身公寓让给她住,那就把她和我联合用莽草子毒赵海鹏的事捅出去,反正她早就被发现了,不怕和我破罐子破摔。
有这样一位奶奶在店里供着……我也只能把家门钥匙乖乖的送出去。
她鸠占鹊巢呀!
我承认,这是一次失败的“交易”,不过在这次交易中,我不是没有任何收获,至少赵水荷答应我,在以后会把五脏庙的火工暗语全教给我。
这无形中,距离我正式进入五脏庙的期望又近了一步。
赵水荷一拿走钥匙,就屁颠屁颠的跑到我公寓祸害去了。她走之后,饭店里顿时安静了下来,只剩下我一个人,在赵海鹏请灶王的这段时间里,独守空店。
我浑身都是伤,坐着很不舒服,因此便拼合了几张桌椅,一个人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按理说从早晨到现在,我忙活的不要不要的,又赶上浑身受伤,正是急需休息的时候,但是无奈自己累的似乎有点过头,翻来覆去反而睡不着觉。
既然睡不踏实,我也就懒得再睡,一个人朦朦胧胧的从桌子里做了起来,去厕所洗了一把脸,便等着赵海鹏回来。
开灯,打水,洗脸,一切正常,正在我打肥皂的时候,我听见自己身后响起了一阵“噔,噔,噔”的声音。
声音清晰而固定,好像是隔壁有人拿锤子敲击墙壁的声响。
我闻声看表,发现已经半夜二点半了,心知自然不是隔壁的动静,于是也是一阵好奇心起,就胡乱找了根棍子防身,走出去想看看是什么东西在撞墙。
新的店面不大,物业也被分成三部分,我们租住的店铺只占这间洋楼主体部分的三分之一,楼上和隔壁都是一家古董铺子的地盘。
因为店面不大,所以我一眼就看出饭店里没什么能发出那样声响的东西,而声音传来的方向……好像是那间曾经为酒窖的地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