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我们还继续挑战么?那几个宗门现在都收敛弟子不外出了。”
“这才打了几场,他们怎么就怂了?”
兵器们你说一句,我说一句,显然对那些宗门的缩头乌龟行径很是不满,他们正打在兴头上呢,突然对方就藏了起来,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的滋味可不好受。
这些日子以来,兵器们每找到那些弟子的几个把柄就开始下战帖,声势越来越大,关注的人就越来越多,连带着那些宗门的名声也是一落千丈。如果只是一两个弟子品行不端,也怪不到宗门的头上,可是若十个八个一起来,就容不得别人不多想了。被兵器们这么一打脸,哪几个宗门就算脸皮再厚也知道要清理门户的道理,当即对门内上下整顿一番,并约束弟子让他们暂时不要外出。
那些号称什么天问宗的弟子来历实在太过神秘,而做事更是百无禁忌,这么些天下来,竟然还是没有找到一两个有用的消息,叫这些宗门如何能够不心慌?
“急什么?”重泽并不着急,相反还显得有些悠然自得,“再过一些时间,他们大概就会派出厉害的高手出来和你们斗法了。”重泽看着游琼久闭关前递给他的玉简,笑眯眯的说道。
“那我们现在应该做什么呢?”司命很有眼色的问道。
“你们现在就呆在这里好好修行。”说着,重泽整个人就站了起来,起步想要往外走。
“哎哎,老大,你干什么去?”
“我?”重泽回过头,看着几个求知欲满满的兵器笑道,“我已经看厌你们的脸了,所以我决定找些新鲜的脸孔回来看。”
哎哎哎哎?!
梅花祠。
殿中四处分别坐着几位不同服饰的长老,但面上的神情却十足相似。
只见那白衣修士张口问道,“这天问宗的消息可还是一无所知?”
“连天机阁那边都找不到消息。”灰衣长老摇摇头,口气里掩饰不去浓浓的失落之情。这天问宗出现的如此古怪,竟然半点声息也无?就好像是凭空掉出来的一般,但那门人弟子修为各个不凡,观之功法行迹也是传承一脉,若无宗门指点绝无此等成就。可如今却遍寻不到这天问宗之消息,可能性只有两个。要么就如那门人所说,天问宗不问世事,极少在世间行走;要么便是这天问宗子虚乌有,根本没有这个地方。但不管是哪一种,都足够引起他们的重视。
说到底,他们的底蕴还是太浅了些,才会让这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门派打压至此。若是当年天马青鱼仙宗还在,这等恶徒恐怕早就被门内弟子拿下,如何还能在他们面前耀武扬威?
“莫非我们就坐以待毙不成?”另一位紫衣长老迟疑道,“不然我们主动出手好了,再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
“出手?拿生命出手?”那白衣长老冷笑了一声,“除非我们出手,不然年轻一辈之中谁能挡得住他们?可我们一旦出手,谁敢保证天问宗不会出现更加难缠的对手?”
这话一出,几个长老顿时不出声了。
他们最大的劣势,就在于他们对天问宗一无所知,相反,对方对自己可以说得上是知道的彻彻底底了。
“那我们该如何?”
“等。”
“等?”
“追日宫他们也被那天问宗的人给缠上了,应该烦恼不止我们一个。与其贸然出手,不如先让他们试探一下那所谓天问宗的底线。”
“那万一他们也是这么想的呢?”
白衣长老冷冷的看了说话的长老一眼,“那就祈祷吧。”
祈祷?
这种事祈祷就能够成的么!
但不管成不成,在他们找到一击必杀的办法前,这个哑巴亏他们除了艰难咽下已经没有了其它路可走。
追日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