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让你爬这个的确难为你了。”
明明是胆小的家伙腿打软啊,还不能说实话,褚元澈也是很憋屈的。
借着油灯光亮往前走,密道很幽暗,黑洞洞仿佛没有尽头,叶蓁更怕了,不自觉的就抱上了褚元澈手臂。
褚元澈欣喜,趁势一手举着油灯,一手把人拥到怀里走。
“不要这么紧,扯到头发了。”
“奥。”褚元澈应声放开一些,呵呵,胆小也是有好处的。
小丫头,还是不要胆大了。
“喂,记号呢?你是不是忘了告诉我。”
“还没到岔路口啊。”
“……奥。”
“黑布隆冬好恐怖啊,要是我自己走,非吓死不可。”
“你不会的。我知道你,真到了性命攸关的时候,一下子就聪明胆大了。到时候啊,你就是爬也能爬出去。”
“说的你跟我肚子里蛔虫似的。”
密道里不怕人听见,两个人说话就没有顾忌起来,很快的,叶蓁也不再害怕。
很势力的把人推开,自己走。
怀里空了,褚元澈也不在意,加快脚步。
“看见没有,这就是记号,三条路走这条。”
“嗯嗯……”
“哎,这里好宽阔啊,还有这么多椅子,做什么的啊?”
转过两个岔路口,叶蓁被油灯光亮硬照出的景象吸引住了,踱着步,四下张望。
“议事。”
“奥,跑这里来议事,看来,绝对是见不得人的事。”叶蓁毫不顾忌的笑哈哈。
褚元澈不动声色的把油灯放在高桌上,嘴角勾起,迅捷的就把人打横抱起。
“你……你要做什么!”叶蓁吓的花容失色。
褚元澈也不多言,一溜烟的奔到正中一张宽大的软椅边,和惊慌失措的人儿一起跌入。
“你个流氓你!又算计我……”
门神已经用行动告诉她要做什么,叶蓁气的小脸铁青,细嫩的胳膊挡在身前,叫喊挣扎着,试图把人推开去。
“叫吧,叫吧,反正没人听见。”
褚元澈眸光迷蒙,得逞的笑起来。
借着微弱的光亮,猴急的把挥舞的胳膊捉住,势如破竹的贴近嫣红聒噪的唇瓣。
叫吧,叫吧,叫破喉咙都没人听见。
娘的,怎么这话这么熟悉。
不是电影里烂俗的嘛,竟然亲生经历了。
哎。
如此悲剧。
“你个变态……你……”
大半夜把人骗到底下密室来那啥,怎么想怎么都是猥琐变态狂才做的出来的,可她悲愤的低吼迅速被堵住。
火辣的唇附上,借助她叫喊时打开的门户,灵巧的舌长驱直入。
只搅的她招架不得,呼吸都少了顺畅。
如此的贴近,近到呼吸可闻,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如火焰,逼的她退无可退。
眸光望过去,一张放大的脸,健康的麦色棱角分明,满满都是阳刚之气。眼睛紧闭,眉头舒展,似是沉浸在无限欢愉中。
热烈,奔放,没有章法。
恨不得把她吞掉。
摆脱了夜的桎梏,第一次如此清晰的观察此人,叶蓁只有一个结论。
这就是个发狂的狮子,恐怕是不可能拦得住的。
此时,问题就出来了。
椅子毕竟是椅子,再宽大也只容得下两个人窝在里头,根本施展不开。
“……帮忙啦……”
不好动手,褚元澈只得暴躁又可怜的寻求配合。
已经到这时候,哪能能悬崖勒马,对待这个虫子上脑的,叶蓁无奈的选择顺从。
可是,“……哎,不行啊……你瞧瞧你找的破地方,太窄了……”
褚元澈更郁闷,“好好的床不要,还不是赖你。快点……快点……等不及……”
“还说我,大半夜不睡觉非把我拉这里来,你个不择手段的!”
“行行行,你随便说……好了没有……”
叶蓁不得不往后仰靠在椅子扶手上,被扑上来的人一压,后背硌的生疼,“嘶……疼死了……这样不行!后背硌得慌……起来……快起来……”
小丫头脸蛋红红的龇牙咧嘴,褚元澈只得铩羽而归,扫兴的跪起身来,惆怅的四周查看。
窝在这鬼地方,他根本不知道怎么弄了,可是,这里只有椅子,小方桌也不行……
“不如我把衣裳铺地上,你委屈委屈?”
办法总比困难多,褚元澈舔着脸打起了商量。
这么一折腾,叶蓁的意识也算回来了,缩成一团拒绝,“想的美!一身泥的,我就这么一身衣裳现在,明天我怎么跟人家解释。”
倒霉的他啊,就穿了中衣下来,想铺大小也不太够,褚元澈悔的肠子都青了,怎么就不在这弄个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