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良不能装得太过,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
毛定国说:“兄弟,我们要走了。”
陆良应了一声,没有动,这时,工作人员走了上来,关切地问:“大哥,没事?”
毛定国哼了一声,说:“没事,喝多了,你帮我把他抬下去。”
两个人抬起陆良,来到了外边,打了辆车,临走,毛定国说:“今天的帐找你们经理。”
工作人员说:“经理吩咐过了,你尽管走,下次再来。”
毛定国呯地把门关上,对司机说:“到所前街,离派出所还有五十米。”
他的头脑还是清醒的,不会直接从ktv到派出所,这样是考虑后果,毛定国是老江湖了,外表看着粗,做事情还是想得多。
下了车,毛定国抬着陆良往所里走,到了所里,叫了一声:“狗熊!”
狗熊跑了下来,看了一眼陆良说:“咋喝这么多?”
毛定国说:“少废话,把他抬上去。”
两个人把陆良抬到三楼宿舍,陆良倒在床上,酒喝得确实不少,也累了,迷糊了一下就睡着了,这让他的表演更真实了。
等他醒来已是第二天的九点多了,陆良坐起来,脑袋有些痛。他揉了揉太阳穴,昨晚的情形历历在目。什么表演都无所谓,关键是那姑娘的体温似乎还留在身上。
他把手放在鼻子上闻了闻,努力嗅到姑娘的一丝气息。但是手上除了酒味什么都没有,他叹了口气,有些失落地站了起来。
外面阳光很亮。刺得很眼睛有些疼,他用手搭在眉头上,摭了一下光线,腿有些软。裤裆里有些凉,可能是昨晚的一切太过刺激,小弟弟吐了不少唾沫。
毛定国正坐在接jing室里,一个人抽着烟想着昨天遇到的姑娘,心里寻思着怎么把她搞到手,陆良进来了。
毛定国抬头问:“醒了?”
陆良不好意思地一笑:“不好意思了,毛哥,昨晚喝多了,怎么回来都不知道了。”
毛定国说:“昨天你把人家姑娘怎么样了,还记得不?”
陆良说:“没有啊,我跳着跳着舞就没有记忆了。”
毛定国看陆良说得真实,相信了他,感觉他跟姑娘不会有什么,才把心中的不快放了过去。说:“快去弄点东西吃,不然胃受不了。”
陆良说:“以后可不敢喝这么多了。”
毛定国一瞪眼,说:“怕什么,喝酒是一种生活,你刚来派出所,你的好ri子才刚刚开始。”
陆良见这事算过去了,心里轻松了,故意腆着脸说:“那毛哥以后多带我去好玩的地方啊。”
毛定国笑着骂了他一句:“你小子尝到甜头了。”
陆良笑着到街上买了两笼包子,拿了两头蒜,回到接jing室和毛定国一阵的狼吞虎咽,有东西垫着,胃里才舒服了一些,身体也恢复了些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