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卡瞥了一眼正刺啦冒着火花的操作台,叹了口气,或许他应该把账单寄到霍莱恩堡,虽然几亿欧元对他來说也不是付不起的天价,但是平白这么一笔开销还是让他有些郁闷。
朱雀已经在那边冷声命令,“那酒來,要最烈的。”
某只悲催的蝙蝠只能认命的继续任劳任怨,出去吩咐人取酒进來,沒一会桌子上便拜访上各种名贵的烈酒。
朱雀瞥了一眼,直接拿着一瓶就这瓶口便像喝白开水一般往肚子里灌。
莱卡正要倒酒的动作一顿,随后嘴角有些抽搐。
只是眨眼间,桌子上就多了几个空瓶子。
莱卡看着那些瓶子,怀疑朱雀一定是喝不醉的,而事实上,看朱雀的神色,确实沒有半点变化,脸还是绷着沒有表情,一双眼眸沉如水,看不透其中的情绪。
莱卡看着看着却有些不知不觉的痴迷起來。
虽然朱雀的喝酒举止很狂放,但是或许是本身气质问題,并沒有觉得有任何不妥和违和,反而显得越发的优雅高贵,那微微一仰头,从下颚到脖颈之处,优美流畅的线条,让他忍不住的吞了吞口水,觉得有些饿,也有些渴了。
他很想很想咬上那白皙的脖颈,品尝那美妙的血液。
或许是他的眼神太过火辣炙热,朱雀终于感觉到了,喝酒的动作停下,然后偏头看向某人,看着那双闪烁着红光的眼眸,那眼中的情绪他可不陌生,顿时就眯起眼睛來。
被酒精浸染灼烧得发红又发亮的薄唇冷冷的勾起,却隐约带着一抹诱惑,低沉性感的嗓音从开合的唇中流淌出來,却如同冰水当头浇下,让莱卡瞬间惊醒,“你在想什么?”
听着这声平静妖冶的质问,莱卡只觉得背脊发寒,后颈上的寒毛都直接竖了起來,他僵硬着嘴角,讪讪解释,“沒,沒什么,只是,这酒很烈的,怕你等会醉了。”
“哦?那如果我醉了,你想干什么?”
朱雀舔了舔唇,神情越发的妖孽诱惑,似乎在故意挑逗,但莱卡脸却唰的一下白个透彻,双眼中的痴迷和情/欲早就消失无踪,“沒沒沒什么?”
“真的沒有?”朱雀挑眉冷笑,突然沉下脸,冷声命令道,“过來!”
看他冷着脸莱卡反而稍稍松口气,按照以往的经验來看,有时候这家伙态度越柔和越说明他心里越暴虐。
不敢有半丝犹豫,现在正主心情可是很糟糕,他可不想扫台风尾。
站起身走到他沙发一侧站着,尽量放低姿态,像尽责的仆从。
朱雀却突然伸手,扯住他的领带,拉着他的脸靠近。
莱卡第一次这样靠近他,香醇的酒气扑在他脸上,有些热。
血族本是已死之身,虽有心跳,却极为微弱,弱到几乎沒有,但是此刻,他的心跳却是前所未有的急促和强烈,几乎要跳出來一般。
实话说,朱雀是真的很俊美,起码是他所见过中最为俊美的男人,哪怕是女人也无法和他相比。
血族天生是颜控,面貌会随着力量的加强而变得越发俊美,他们喜欢一切美丽的东西,就像精灵,也只喜欢美丽漂亮的脸。
可是朱雀的气场太过强大,强大到让人总是不自觉的忽略他的形象。
“我从你眼中看到了渴望,你在渴望什么?嗯?”朱雀眯着眼睛,手轻轻的拍拍他的脸,语气慵懒随意,眼神却是越來越危险。
莱卡心里一凉,顿时什么旖旎的想法都消失无踪,连忙摇头,“沒有。”
“回答得这么快,怎么有点像此地无银三百两?”朱雀勾唇嗤笑。
莱卡急忙还想解释什么,但是脖子一紧,整个人被突然往下扯。
腰闪了一下,人也不稳直接往下趴,接着被翻过來,沒等他反应过來,唇上一热,然后他就彻底僵住了,看着眼前如同火焰一般的眼眸,脑袋一片空白,可心跳却在停顿之后又再次疯狂闹革命。
带着酒香的舌侵入口中,引起了酥麻的错觉,然后原本慢悠悠似乎只是玩耍的舌头突然就暴力起來,似乎要把他的舌头吸走一般。
他完全发蒙了,脑中第一个闪过的念头是,酒后乱性?可怎么看都不像会醉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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