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我女儿。”在陈画身后,站着一名身着军装的军人。这位军人约莫四十来岁,带着一顶军帽,面容说不上俊朗,但确十分的刚毅。他的身材说不上有多壮,但也说不上也多廋。
他左手握着手枪,于架在陈画脖子上的右手交织,黑洞洞的枪口瞄准着前方的以墨。
以墨的眼睛微微眯起,嘴角上扬,轻声说道:“如果你敢动他一根手指,我就灭了你全家。”话语一落,他右手摸到身后的剑柄往外拉扯“嗡~”二十厘米宽的巨剑从剑鞘抽出。
这柄巨剑长一米四,厚三厘米,重一百五十公斤,剑身上铭刻着各式各样的符文。以墨将巨剑抽出扛在肩头,他看着前方的军人面上带笑轻声说道:“在给你一次机会,放开他。”
军人看着这柄巨剑,瞳孔微微颤动。他光凭预测就知道这柄巨剑及重,而这个人,居然徒手就能拿起这么重的巨剑!那他的力量得也多高。军人咽了咽口水,他定神,右手握着匕首更往里压深了一点。他双目死死盯着前方冷声说道:“你放了我女儿,我就放了他!”
陈画已经清晰的感觉到,那把匕首已经滑坡了他的皮肤,如果狠狠割一下!那自己就必死无疑了。他双目恶狠狠的盯着前方,希望以墨能同意这个军人的话。
然而...
“你有资格和我谈条件吗?”以墨面上的笑容不变,面对黑洞洞的枪口他丝毫没有畏惧。反而迈开双步,慢慢向着前方而去。
军人看到以墨向前,眉头皱的跟紧,他右手握着的匕首也越来越用力。丝丝殷红的鲜血从皮肤渗透而出将匕首的刀刃浸红。他盯着前方怒道:“你若是再敢向前一步,我敢发誓。他的喉咙会被割断。”
以墨眯起双目忽然瞪开,放声怒嚎:“割啊!你到是割啊!”话语一落,他迈步的动作也更加的快。
眼看着匕首就要滑破陈画的脖子,一个瘦弱的人影从大厅另一头跑了出来急忙喝止:“父亲不要!”
听到这道熟悉的女声,军人准备滑动的手止住,他抬起头顺着前方看去。陈画、李青、赵信也同样抬头朝着前方看去。
在大厅入口,孔安萱正一脸委屈的站在那里,两只手的中指不停的对触。像似个做了坏事当场被人抓住的小丫头。
......
几分钟后,六人一脸和善的坐在大厅沙发。
“陈先生,刚刚是我失礼了,抱歉。”孔山站起身来,一脸惭愧的对这陈画鞠躬致歉。
“首长,这个礼小子我可受不起。”陈画急忙站起身来扶起孔山,他面上带着一抹微笑淡淡说道:“刚刚既然是误会,就算了吧。”
孔山,是孔凌军的儿子、孔安萱的父亲!也是现在天府之都第三军区副司令。这样的大官儿对陈画鞠躬致歉,他还真的不敢受,万一被记仇了怎么办?他也信心和文官对抗,但却没信心和一个掌握几万兵力的司令对抗....
“都是小女不听话,成天只知道胡闹。”孔山一脸无奈的将孔安萱给拉了过来,他一脸愤慨的说道:“快给陈先生道歉!”
孔安萱这道歉说得十分违和:“小弟,是大姐大冲动了,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