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唔……”
“唔!”
两道声音,舒爽的,痛并快乐的,交/杂纠缠.
白君逸只觉得那种舒爽让他有一种马上死去都无所谓的痛快,这种舒爽叫人堕落,让人欲罢不能!
冲击纠缠,鸳鸯交颈。
也可能算是第一次,二人都过份激动,一次完了,又转战到了浴室,再到床上。
待一切安静下来,千旬早就晕过去了。
病痛中仍长时间每天只睡极少的时间、频繁的换交通工具出行、繁重的工作量……都没让他劳累至晕倒,而仅是一场欢爱活动,却让他精疲力竭最后带着哭腔低喊了一声彻底晕死了过去。
这简直……让人想死啊啊啊!
白君逸几乎也是那一瞬间暴发了,最后紧紧地拥着晕睡过去的人久久未动。
这种满足,即便让他交出全世界来交换,他都必定二话不说。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艳阳,屋里还弥漫着欢/爱过后的一股淫/靡气息。白君逸睁眼,眼底的满足感仍在,带着深深的温情,一遍又一遍地亲吻着怀中熟睡的人,熟睡的人脸上带着小小的委屈,好似临睡前被深深地欺负了一般,模样妩媚中带着可爱。
忍不住又亲了几回,白君逸这才起身,袒露着那矫健完美的身体,腹上的线条一根一条,明显却不夸张,深刻却优美。
放好热水之后,轻易就将床上熟睡之人给抱了起来,往卧室的浴室走去。被热水浸泡,小脸上那小小的委屈终于渐渐散去了,白君逸搂着人仔细地清理着,顺便为其按摩。
这种无隔阂的交融,即便事后清理起来麻烦极了,白君逸仍是愿意的。看着发红的小花,心疼得来又极外的满足。
待二人重新回到床上,白君逸已经为其上好了药,这工作需要的是耐心,而他最不缺的便是耐心。
反正,过程他还吃了不少豆腐,这是美差。
千旬没有睡多久,只睡了一个多小时就醒来了,等小脑子慢慢清醒,小嘴一噘,一脸的委屈,看得男人有一眨的心疼又愧疚。
“……你混蛋!”
“我混蛋。”白*oss十分诚恳地认错,一边端着水喂饮。
喝足了,千旬又继续委屈地瞪眼,满脸都是控诉,“……你混蛋,明明叫你停你还继续!”
太过份了!
他都觉得自己要死了,最后一直喊着求着要这男人停下来,都哭了,可这男人就跟嗑了药似的,凶猛而狠辣,死活不停下来还越来越凶!
一想到自己的第一次(?)却是被生生做晕过去的,他就觉得丢脸,而晕过去之前还哭喊着,更丢脸!
一把抓过被子盖脸,尼玛!没脸活了!
白君逸毫无愧疚地笑出了声,把人自被团里挖了出来,“别把自己闷着。”
媚眼一嗔,“闷死算了!”他不想活了!
“这可不行,你死了我上哪找老婆去?”把人挖出来之后,直接打横抱起,吓得正要开骂的人一声娇哼,下意识地搂住男人的脖子不让自己掉下去。
千旬:……
这恶劣的男人!
不管被怎么骂,反正白*oss心情极好,抱着人到了客厅,客厅早就收拾干净简直一尘不染,可千旬的脸还是不由得红了。
“……谁是你老婆了……”脸红着的人死鸭子嘴硬,还纠结着那个话题。
虽然极小声,耳朵灵的白君逸听了去,脸上的笑一直都洋溢着未消去,这会儿端来果汁,一脸不红气不喘地接口:“你啊,老婆。”
“你才老婆你全家都老婆!”劳资又不是女人!
“媳妇。”白君逸改口。
千旬:……
他怎么不知道这个冰山,其实真实面目是脸皮一死厚极为无赖的混蛋?
端着果汁,一吸一吸,千旬决定不跟这男人说话了,向来无敌嘴的他在这个男人面前从来就没有赢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