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穆兰的胸口一起一伏的,让朱厚照一下子有些异样,
“风铃,风铃。”他轻轻的唤着,
这时,木风铃好像感觉到了啥,她不说话,只是低低的嗯了下,
朱厚照一下子不能控制自己,他把手伸了过去,在木风铃的身上开始抚摸,
木风铃在刚才朱厚照的梦里的时候,已经经历了一次了,此刻她的脸一下子滚烫,
她把头转过來,看着朱厚照,看着这个男人,朱厚照一边看着她的眼睛一把抚摸着她,
两个人都不说话,只是越抚摸,朱厚照呼吸越粗,木风铃的脸越绯红,
朱厚照终于控制不住自己,他一把将木风铃抱在自己的怀里,他上下吻着她,木风铃已经无法抵抗,
朱厚照很快除去了她的衣衫,木风铃此刻感觉自己已经头晕得不行,在一种晕乎乎的状态中,她任由朱厚照摆布,
当狂风暴雨过去,他们都累得不行了,朱厚照把木风铃紧紧的抱着,
“大哥,你沒把我放穆兰姐姐吧。”木风铃幽幽的问,
“沒呢,我现在清醒着呢,不会的。”朱厚照有些好意思,
”嗯,那就好。”木风铃说,
“风铃,你愿意一辈子跟着我吗。”朱厚照问,
“我不跟你跟谁呢,你以为我可以跟谁都这样呀,我们这样了,我生生死死都是你的人,永远不变。”木风铃说,
“嗯,我也是。”朱厚照说,
正在这时,风中燕走了进來,“主公,吃饭了。”
她在喊,可是她一进來就看到了床上的两个人,她一下子脸红了,
“你们,你们。”她的脸绯红,
“燕儿,我们,我开始弄错了,以为风铃是穆兰。”朱厚照说,
“啊,原來你当风铃是穆兰妹妹,你好坏,你要是想穆兰妹妹了,你找她就是,你要拿人家风铃來替代。”风中燕说,不过说时嘴角露出了顽皮的笑意,
“不是,后來又不是了。”朱厚照说,
“我晕死,我不要知道这些细节,臭流氓。”风中燕说出臭流氓这三个字时,她都笑了,
朱厚照知道自己越描越黑,
“反正不是你想的那样。”朱厚照说,
“嘿嘿,想的哪样呀,哈哈。”朱厚照说,
“不理你哦。”说完风中燕就转身而去,然后丢下一句话:“去吃饭了。”
然后风中燕就跑开了,
当朱厚照和木风铃一起來到他们吃饭的大厅,木风铃脸红红的,风中燕假装啥都不知道,在那里似笑非笑,穆兰在那里有些脸红,她是想到了自己,
“你们干嘛了,这个样子这样古怪。”朱厚照故意打趣道,
“有人做坏事了,在那里无事献殷勤呢。”风中燕说,
这时,木风铃装作啥都沒听到,一个劲的在那里吃饭,
穆兰也是装作啥都沒听到,也是在那里猛扒饭,
只有风中燕在那里想再说点啥,只是最后她也想到了啥,也不说了,也低头吃饭,
只有朱厚照在那里看着她们,突然他哈哈大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