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门敲开,刚见到张玄清的脸,两只眼就嗖嗖地直往外冒冷气:“谁让你拒绝的?”
“自己呗。”张玄清咧嘴笑。
顿了顿,他又道:“你活够了,我可没活够。昨儿跟你打的那个赌,为了有把握点,今儿就给你算了一卦。不巧,卦象显示你的死跟水有关。别怪我没提醒你,你今天要去,你就自己去,我在家等着收陨铁就成。”
“呵——知道你盼着我死,倒是没想到你这么急。”
“这不是盼着不盼着的问题,我只是陈述一下还未发生的事实而已。”
“噢?那我会怎么死?淹死的?”
“非也非也,水泽节,刀兵患,你还有可能被砍死——开个玩笑,我只需要知道你会死就好了,我还管你怎么死的干嘛?”
“少废话,你到底跟不跟我去!”
“不去。”
“真不去?”
“不去。”
“好,吴哥,去吧陨铁取回来。”
吴哥就是司机,他也跟着柳萍一起回来了。闻言他答应一声,放下怀里抱着的衣服就往外走。
张玄清忙把他叫住,冲柳萍瞪眼:“你言而无信?”
柳萍淡淡道:“话要想好了再说,不然我告你诽谤。”
“那你……”
“昨天立的文书你没仔细看吧?上面我写明了,除非这几天你跟在我身边,不然就算我死了,陨铁也不会是你的。”
张玄清:“……”
看着柳萍那一脸淡然没有丝毫得意的样子,他感觉十分羞愧。
太特么丢人了!
竟然被一臭娘们耍了!
捡起司机丢下的衣服,他老老实实回房间换上。
出来后,柳萍却仍横挑眉毛竖挑眼的:“你的墨镜跟帽子怎么不摘?”
张玄清反问:“你确定让我摘?”说着去掉帽子跟眼睛,露出那像冬瓜一样的脑袋。
柳萍这才沉默。
随后两人便离了酒店,一同去赴宴。见到游轮时,天色已经黑了。
那游轮有三层高,造型却像是古代的画舫。张灯结彩,顶上漆着黄漆,船柱雕梁画凤,连彩灯上的个个人物都刻画得栩栩如生。船上有男有女,或凭或立,高谈阔论,好不热闹。
到了游轮上,再次见到金先生,此时他也换上一身古装。听他和柳萍交谈,张玄清才知道金先生口中的那位“董叔叔”似乎真的非常有钱,整个游轮都是人家的,而且这游轮宴也不是只摆这一晚上。他们还要出海,然后还要去一个“董叔叔”开发的小岛。这次游轮宴,就是那位“董叔叔”为庆祝小岛建成而举办的。
张玄清搞不懂这些有钱人是什么想法,更没想到,在这艘船上,他竟见到一个他怎么也想不到、甚至快被他遗忘了的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