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素素心中一跳,她还是第一次被人称作“张夫人”,心中说不出的甜蜜羞涩,羞红了脸,低着头站在张翠山旁边。
张翠山面上也是通红,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
王侠笑道:“我看两位定然已经流落大洋许久了罢,当是许久未曾好好进过水米了,若是不嫌弃,不妨到我两人住处修养一段时日,海水冰寒,莫要留下什么病根。”
曲非烟也红着脸道:“我们也是半月前躲避仇人追杀才流落这荒岛之上,只粗粗布置了一个洞穴,还望两位莫要嫌弃。”
张翠山和殷素素见王侠和曲非烟礼数周全,两人又是气质不凡,似对他们两人并无恶意,又听得王侠和曲非烟也是流落荒岛,心中戒备已是去了大半,自是欣然随着王侠和曲非烟前往。
到得山洞,王侠将昨日采集的水果清水取出,又架起火堆,将剩下的两只鹿腿架在火上烤了起来。
张翠山和殷素素这些日子都是靠着海中生鱼果腹,靠吃冰解渴,此时吃到滚烫的熟食还有清甜的水果,当真是恍如隔世一般。
王侠和曲非烟也削了几块鹿肉,取了一些清水,也跟着张翠山和殷素素一齐吃喝起来。
正吃喝间,王侠漫不经心地问张翠山道:“敢问张五侠,为何也流落至这荒岛之上,莫非也是给仇人追杀么?”
张翠山和殷素素面色凄凉,将自己流落至此的前因后果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这简直是世间最惊险的故事,直听得曲非烟心神跌宕起伏。
王侠听到的与他前世所看到的并无什么区别,也终于放下心来,笑着说道:“这么说来,金毛狮王谢逊也在这片大洋之中喽?哈,说不得过个几天他也会流落至此,咱们五人倒是能做个伴哩。”
殷素素想到谢逊发狂时的姿态,打了个寒战,道:“我还是希望谢逊死在这片大洋之中,他发狂时的样子实在是太过吓人,简直就如疯子一般!”
张翠山也是心中骇然,同样点了点头。
王侠心道:“而今看来,你们两人都来了,那谢逊应当也快了。我是真希望他能来的,他若不来,那天地之力我便只能想法子在你们两人身上拿了。”
几人吃喝完毕,张翠山夫妇也终于是体力尽复,但终究是流落许久,伤了元气,还需要养上一段时日。
王侠和曲非烟见状,便在附近又寻了一个山洞,帮着两人打扫干净,又将自己贮存的食物清水分了一半到他们洞中,就这般,张翠山夫妇也就在这冰火岛上住了下来。
之后几天,王侠每日一早便和曲非烟出去打猎或是采集水果清水,送一部分送给张翠山夫妇之后,王侠便携着曲非烟去山峰之上。
此时王侠心中已然放下心来,和曲非烟也是缠缠绵绵,如胶似漆。
山峰之上,每日都会传出两支洞箫合奏之声,声音清幽之中带着甜蜜喜悦,张翠山和殷素素听得也是面带笑意,流落孤岛的怅然感也渐渐消去。
这一天,王侠和曲非烟一曲洞箫吹毕,远远地,王侠极目眺望海面,隐隐间看到一个金发人影在海浪间浮沉
王侠纵声长啸,对曲非烟道:“谢逊来了,咱们去见见这狮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