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话,李智悻悻的松开手,两眼却是瞥向了林嘉颖的双脚,她先前穿的鞋子好像是高跟鞋,此刻已经不知道丢到哪个角落了,她的袜子上满是污垢,好像还有血迹。
在李智贼眼乱转时,林嘉颖尝试走了一步,但当即扶住了树,嘴里抽起了凉气。
到这情况,李智赶忙抓住林嘉颖的胳膊,不由分说蹲下身,把林嘉颖拖上了后背。
林嘉颖被李智的突然举动吓到了,惊叫一声后,就要挣扎,可在李智的双手托住她的双腿后,她带着涨红的脸色,不再动弹。
“走喽,回家了。”
李智见林嘉颖不再反抗,欢快的叫了一声,背着林嘉颖快步走向了岸边。
被一位陌生的男人背着,林嘉颖还有些拘谨,但走出几步后,林嘉颖缓缓的放松了下來,伸着胳膊攀住了李智的脖颈。
李智回到岸边时,金蝉众人已经登船等候了,被押解回來的雅桑十人很是倒霉的被金蝉他们再次捆绑了一遍,变成了名符其实的大粽子,金蝉一边瞅着慢慢走过來的李智两人,一边摆弄着手中的摄像机,上面正是雅桑他们宣誓主权的录像。
李智上船后,立刻忙碌起來,他很粗鲁的将林嘉颖的袜子给扯了下來,然后用清水给她涮洗了一下被蹭破的脚掌。
在李智大献殷勤的时候,金蝉拍拍手掌,在大家过來后,金蝉神色严肃的说:“作为一名东方龙人,作为一名受党培养的军人,我不允许任何人沾染我们的土地,我建议咱们立刻下船,向世界发出咱们的声音,同丰岛是我们的,是属于每一个东方龙国民的。”
听着金蝉这话,李智冲着林嘉颖歉然一笑,停下手中的动作,挑着嘴角向金蝉说:“首长,请您不要想当然好不好,你有那个时间,赶紧的那两个兄弟吧,他们腿上的伤可是容易感染发炎的。”
见李智敢于公然违背自己的意思,金蝉当即拿出了自己上尉的官威:“医生中尉,请注意你说话的口气,我现在命令你们,下船。”
李智翻着白眼,拿着纱布,轻柔的给林嘉颖包了包精致的脚丫,然后,有气无力地说:“姐妹,咱沒有政治眼光,我不怪你,可是,你不能让我们去送死啊!这主权不是你说属于咱,它就是咱的,这些南越人敢这么做,那是他们有授权,咱们有吗?告诉你,你若是敢宣布主权,国家不仅不会保护你,很可能还会治你的罪,挑起战争,破坏睦邻友好关系,这些罪名都有可能栽你身上。”
李智说到这,一屁股坐在甲板上,神色失落的继续说道:“国家和国家是不一样的,按说开疆扩土是好事,但是有人害怕打仗,害怕屁股不稳啊!不多说了,你们若是喜欢宣誓效忠呢?尽管去,别牵扯我。”
说到这,李智瞥向林嘉颖,嘴角带着淡笑,说:“美女,你去吗?”
林嘉颖轻轻的摇摇头,但她的脸上却是沒有露出一丝的表情,不知道是喜还是忧。
听着李智所说的那话,金蝉狐疑的了李智,默不作声的关上摄像机,蹲下身思量起來,原本跃跃欲试的大耳五人,这会也消停了。
就在这时,林嘉颖的一位保镖喊了起來:“麻烦给我找一下钳子,我拔腿上的弹头拔出來。”
听到这话,李智赶忙起身,奔进了游艇的座舱,从储藏室内找到了钳子扳手这些工具。
有李智这个半吊子医生在,林嘉颖的保镖也不用亲自动手了,在他感谢声中,李智粗暴的动手了。
“啊!”
那位保镖惨嚎一声,白眼一翻昏了过去。
金蝉思量了好一会,也不继续先前的话題了,改口问道:“医生,这些人咱们是运回国内,还是把他们舍在这。”
李智毫不职业道德的将两个保镖整昏过去后,细致的为他们包扎了一下伤口,然后说:“当然是运回国内,这同丰岛死这么多人,必须有人买单。”
说完后,李智向天眼等人说:“哥几个,交给你们一个艰巨的任务哈,你们试着让这些人改改口,必须让他们达成共识,这岛上死的人都是海盗,因为分赃不均出现了互相残杀,具体怎么做,就你们的手段了。”
听着李智这话,天眼等人顿时眼前一亮,他们带着邪恶的笑容,拎起雅桑等人教训去了。
林嘉颖被解救出來了,李智一行人的任务结束,对雅桑众人‘好言相劝’后,他们也达成了共识,一致宣称海岛上的人是无恶不作的强盗。
事情虽有曲折,但终于有了圆满的结局,作为船上军衔最好的金蝉上尉,大手一挥,当即宣布:“拔锚书,回家。”
将‘海盗’所属的渔船撇下后,金蝉操作着游艇快速的向着亚琼省赶去。
就在游艇驶出同丰岛水域三十海里后,一艘直升机呼呼的飞到了游艇的上空,开始喊话:“下方的游艇听着,立刻调转船头回去,如若不听,我们将采取最严厉的反制手段。”
着悬停空中的直升机,金蝉很明智的将游艇停了下來,天眼等人神色担忧的向了她,等待起她的决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