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蝉快速的平复心中的慌乱,疾声问了一句。
“好像是暗桩。”
天眼拿着微冲回了一句。
金蝉稍作考虑,当即作出回应:“有暗桩,敌人就在左近,大家做好战斗准备。”
金蝉的命令好像有些晚了,随着他的声音,一个黑影从不远处呼啸着冲了过來。
听着那黑影冲击海面的声音,大耳和李智瞪圆了双眼,大声的叫道:“有敌袭,。”
两人的提醒声中,那个黑影已经冲到了眼前,那是一截圆头的木桩,这东西像是一枚导弹般,轰然击中冲锋艇的一侧。
飚驰的冲锋艇在这股巨力的催动下,当即立了起來,侧舷擦着海面一阵的疾驰,在船体颠簸中,大耳赶忙的掉转船头,意图让船体稳定下來。
但冲锋艇在颠簸两下后,还是沒有摆脱侧翻的命运,船上的人瞬间落水了。
在慌乱中,李智只顾得抓牢船体了,却是被沉水的冲锋艇带进了海面下,咕咚咕咚的喝了两口海水后,李智才不舍得松开手,被救生衣托出了海面。
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渍,李智搭眼朝金蝉六人了过去,着众人那落魄的样子,李智深深的叹口气,完了,被别人阴了。
李智的念头刚过,突突的声音突然在海面上响起,听着这拖拉机般的动静,李智不用猜就知道,南越的人就在那边的船上。
此刻,所有的人都在水中,在海水的冲击下,上下起伏稳不下來,手中的枪械根本就用不上,想还击也是奢望了,李智瞥着金蝉等人一眼,扒拉着水游了过去。
“认栽吧,咱们以逸待劳,伺机而动。”
李智刚靠过去,金蝉就给众人发布了命令。
着金蝉那淡定的样子,李智满脸狐疑的问道:“首长,你确定这不是演习。”
金蝉横了李智一眼,说:“谁沒事闲的,大半夜的在海上跟咱们闹着玩,这当然是真正的战场了。”
一听金蝉这话,李智不解的说:“既然不是演习,这些人怎么不开枪,打死咱们呢?这好像很简单啊!他们不会傻了吧唧的抓咱们做俘虏吧,就不怕咱们伺机反击。”
听着李智这话,紧张无比的大耳等人咧着嘴,苦涩一笑,却是沒有搭话,大家都清楚,对方之所以沒有动枪,指定是有缘由的。
金蝉了李智一眼,摇着头说:“我们出來的时候,已经做好了牺牲的准备,你若是怕死,可以求饶,他们应该会说普通话。”
李智想了想,说:“若是能够正常沟通,我真的试上一试,我媳妇还等着我回去生孩子呢?”
“滚。”
听着李智这真情流露,金蝉再也忍不住了,抬起脚照着李智踢了过來,她好像忘记了自己处境,这是海里,不是陆地,她刚抬起脚,就被一个浪头拍到了一边。
两人说话中,突突声越发的清晰了,一艘渔船模样的大船快速的奔到众人的跟前。
着渔船上突然亮起的灯光,李智顿时觉得眼前一亮,果真是好朋友啊!无时无刻的不为自己考虑啊。
李智庆幸的时候,渔船上突然站出來三个人,这三人上身穿着黑色卦衩,下身大裤衩,脚下像是人字拖,他们手中拿着一个大口径的水炮,对准了李智等人。
着这号玩意,李智惊呼一声,赶忙的抱着头转过身。
这时,那三人手中的水炮有动静了,一股强劲的水流,从中喷了出來,本就满身是水的李智七人,顿时变成了大碗中的汤圆,不住的在水里翻滚。
着水里的众人那随波逐流,毫无反抗之力的样子,渔船上的三位扔下水炮,拿起了一根细长的竹竿,在竹竿的前段,有个绳套,上去就像是套马的。
三人对视一眼,一甩杆子,绳套飞了出去,很精准的套在了三个人的脖颈上。
着套在脖子上的绳套,已经头昏眼花的李智根本就沒有反抗,像是一条死鱼般,顺着船上人的拉扯,缓缓的向船飘了过去。
在船上三人打捞李智众人时,又有几个人端着枪走到了船舷处,把枪口对准了李智等人。
着那黑漆漆的枪口,李智很是理智的的闭上了嘴,装出了极度虚弱的样子。
在船上众人的生拉死拽中,李智七人还沒有开始战斗,就被拖上了船,被人牢牢的捆绑了起來,成为了这些南越人的俘虏。
被人惯在甲板上后,李智很有幸的见到了本次行动中,应该被拯救的人,,林嘉颖,此刻的她,沒有因为身份特殊得到特殊照顾,也是被捆绑着丢在了甲板上。
着小天后那淡然平静的表情,沦为阶下囚的李智苦涩一笑,身子一仰,眼睛一闭,干脆的躺到甲板上,装起了死。
见李智众人还比较识趣,船上的南越人做了一个手势,这艘渔船像是老牛嘶吼般,快速的向着远方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