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魏松一路警惕的监视下,李智终于从正门进入了别墅内部,见到了在那审阅文件的辛凌。
在听到脚步声后,辛凌停下了办公,抬起头来着李智。到辛凌那风淡云轻的精致面孔,李智暗自的猜测,她找自己到底是所为何事呢?应该不是为了忘记做饭吧,别墅内可是有专业的管家的。
“魏大哥,你先下去吧,我和李先生有些事情要谈一下。”
辛凌保持着不惊不喜的神色,轻轻的摆摆手,对魏松吩咐道。
“小姐,我还是在这恭候着吧。李先生说是找你有事呢。”
魏松给辛凌投去了一个眼神,委婉的拒绝了。
得到魏松的暗示,辛凌眼睛深处流过一丝警惕。魏松几乎没有违背过自己的意思,而现在却是如此的表情、态度,难道他发现李智身上的漏洞了?
“也好,我说的事情和魏大哥也有关联的。李先生,请坐。”
心思急转,辛凌立刻做出了新的安排。她指了指自己的对面,示意李智坐下。
李智也不客气,走过去,很惬意的坐了下来。对面就是一个绝代风华的美女,那淡淡的体香飘入身体,视觉冲击和精神享受双管齐下,绝对的美不胜收。只是脸上的那些微的伤痕,的确是破坏了辛凌整体的美感。让李智为此感到惋惜和淡淡的心痛。
“辛小姐,先说下找我什么事情吧。”
李智放松心情,面露微笑,开门见山的的问道。
着李智那副平静的样子,辛凌脸上露出公式化的笑容,说道:“李先生,你没有遵守咱们的约定啊,这点让我很怀疑你的信用。”
听到这话,李智撇了撇嘴,心下纳闷不已。不是吧?你好歹是有钱人,真把我当做佣人啊?就算是这样,你也没有必要大张旗鼓的找我谈话吧,我也是有脸面的大学生好不好?你这样做,让我情何以堪啊?
带着纠结的神情,李智脸上笑容瞬间收敛,并起腿,挺直腰,愧疚的说道;“对不起辛小姐,我做错了,请你原谅,以后再不会出现这种事情。”
着李智居然正八经的道歉了,魏松原本的警惕瞬间消失。就这小子表现出来的样子,连点骨气都没有,根本就不可能对小姐造成威胁。那他先前表现出来的大局在握,野心充盈该当怎么解释呢?难道,这小子是影帝,专门学习扮演各色人物的?
对于李智的道歉,辛凌眼底深处闪过一丝喜色。欲成大事者,必有自省之心,能正视自己的错误,并予以改正,当是良好的品质。
虽是有这种想法,但辛凌好像没有放过李智的打算。她脸色一冷,说道:“李先生能认识到错误,我很欣慰。但是犯了错误,一句轻飘飘的道歉,就想翻篇,你想的未免过于美好了。对于一名商人,一次信用缺失,就有可能导致巨大的损失。李先生想过此节没有,你现在觉得我该原谅你吗?”
辛凌越说越激动,抑扬顿挫的不断引伸高度,李智慢慢的沦为了一个十恶不赦的无信之人。
听着辛凌在那谴责,李智的头越低越矮,最后杵到了大腿上。辛凌说的没错,商业上,无信用那是啥也做不成。兴许起初骗上一两个人,但最后,生意终究会被狼藉的声誉拖垮。信誉无大小,一次丧失,终生后悔晚矣。
李智心中虽有无数的狡辩言语,但现在还是保持了缄默,默默的承受了辛凌的谴责。
着辛凌几句话间,就把李智收拾的服服帖帖,像是小绵羊般点头不语了。魏松的脸上露出稍许的诧异,小姐终不愧是公司老总,这一手相当娴熟、漂亮。
“行了,记住今日的教训,回去好好的反省反省吧。”
见收到了效果,辛凌也不再继续穷追猛打,给了李智一个台阶。
李智苦笑着抬起头,轻轻的点点头。他算是认知到辛凌的厉害之处了,她可真是会借题发挥啊。同时,李智心中彻底的领悟到了小音音当初的良苦用心。跟在辛凌这样的成功人士身边,学到的东西绝对让自己少走很多的弯路。
“你说找我有事,现在说说吧。”
话语主动权已经落到了自己的手上,辛凌说起话来很轻松,完全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嗯”
李智低声的应了一声。然后,他猛的抬起头,正视着辛凌,脸上的惭愧之色尽去,一幅气势高涨,锐不可当的架势。
到李智突然表现,辛凌晃似产生了错觉。李智现在这样,可与先前千差万别,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辛小姐,我以前就介绍过,我是一名医科专业的学生。我有能力治好老爷子的疾病,并许下时间为半年。现在呢,我暂时没有能力医治,但是我培养了一种药剂,或可缓解老爷子的病症,并且没有丝毫的毒副作用。”
在自己的气势与辛凌稍稍持平后,李智一边说话,一边把小瓶装的生命能放在了茶几上。
在到茶几上摆放的小瓶后,辛凌眼孔一缩,产生了一个念头。这是什么东西,清水?还是稀释后的风油精?这东西能治阿尔茨海默症?
“李先生,老爷子的病症虽然无法治愈。但他还不至于沦为你的实验对象吧,请问你有专业的评定证书吗?”
不等辛凌开口,魏松却是插上了话。他言语中的告诫和质疑之意,浓而不散。
李智带着淡淡的笑容,视线在辛凌和魏松的身上转了转,然后向小瓶,自信褚定的说道:“没有任何的评定证书,但是我有百分之一万的信心,它能够缓解老爷子的病症。今天拿出来,就是实验它的药性。辛小姐,请品尝一下吧。”
听到李智这话,辛凌蹙了蹙秀眉,神色稍有迟疑,但却是慢慢的伸出了玉指。
“我来试吧,李先生,记住这是什么地方。”
不等辛凌拿到小瓶,魏松突然快速出手,把小瓶拿在了手中,并打开了瓶盖。在小瓶靠近嘴边时,他还不放心的威胁了一句。
“别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