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会有古代衙门那种黑暗到底的事情发生,但总归是一件麻烦事,能免则免。
见到他这个肇事者出来,强势围观的人群纷纷避让,不一会,一条过道就给他让了出来。这些人看向他的神情,复杂得很,但更多的还是畏惧和好奇。
周天易微微皱眉,感觉很不好,像是在耍猴似的,赶紧快步离开了。
走在人来人往的zhong yang大街,周天易才慢了下来,漫无目的的随处闲逛。原本想立即坐车回家的,但一想来了县城,不逛一下或者买点东西回去,总感觉不太好,所以就没有闲逛了起来。不过,只要一想到相亲时候的遭遇,心情就糟糕透了。
一直逛到下午四点钟,买了几件美特斯邦威的衣服和一双安踏的鞋子,周天易才意兴阑珊的打算回家。
“周天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正走着,右手边“特步”的专卖店里面突然有人喊了他一嗓子。
周天易扭头一看,居然是高中同学罗东文,站在台阶之上满脸笑容的看着他。
他的心情一下子就好了起来,大笑着走了过去,两人拥抱了一下,然后才高声说道:“我是前些天才回来的,倒是你,罗东文,你小子不是在省城昌南读研吗,怎么现在就回来了?”
罗东文摆了摆手,笑着说道:“嗨,甭提了,我原本是不想回来的,只是家里出了点事。”
周天易关心道:“没什么大事吧?要不要紧?”
罗东文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回答道:“其实、、、、我屁颠屁颠的回到家才知道,原来根本就没事发生,是我妈、、、、我妈和我爸想我了,我都快一年没回家了。”
周天易先是一怔,接着就是一阵大笑:“哈哈哈哈、、、、不是吧?一年没回家就想你了,然后打个电话说家里出了事骗你回家?应该是你老妈给你介绍了相亲对象,你小子总是不愿意,她才出此下策的吧?”
罗东文“汗”了一声,然后说道:“算了,别说我了,你呢,回来做什么?不会也是回来相信的吧?”
周天易无语,摸了摸鼻子,讪笑道:“嗨,大哥不见二哥,我们可真的是难兄难弟啊。好了,也别说这些了,我们去、、、、、、、、、”
罗东文却饶有兴趣的拉着他,使劲问道:“别啊,快给说说,你相亲相得怎么样了,成功了没?也分享点经验给小弟我不是?”
周天易咳嗽几声,一把抱住他的肩膀,转身就走:“分享个屁的经验啊,先吃饭去,天大地大吃饭的事最大。我们两兄弟好久没见了,这回一定要好好的喝上几杯,今晚不醉不归。”
罗东文高声应道:“这还用说,我告诉你,我的酒量最近大涨,你可别被我喝趴下了。”
“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你别看我以前、、、、、、、、、”
说说笑笑间,周天易和罗东文哥俩雄赳赳气昂昂的跨过斑马线,走进大排档。
说了不醉不归,两人还真是不含糊。
一上桌,先是来了一打燕京啤酒,吹瓶喝完之后,兴头上来了,觉得不过瘾,立即叫老板给来了两瓶“糊涂”,白的,整整五十二度。
一边大口吃菜,一边大口闷酒,说些各自的烦闷事。
周天易的酒量不太行,几口“糊涂”下去,脑子就开始有些不清醒,糊涂了起来,说着说着连今天相亲的郁闷事也倒豆子一样的倒了出来:“你说说?这像话吗?这根本不是一个人能够干得出来的。不想相亲就直说,我周天易虽然没房没车,是个穷吊丝,但我还不至于软骨头!羞辱,这是对我最大的羞辱,我这一辈子还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丢脸过,哥哥我的心在滴血啊、、、、、、、、”
话没说完,罗东文突然惊叫了起来:“喂,你们想干什么?快住手……”
周天易一个激灵,脑子虽然有些迷糊,但反应并不慢,猛地站了起来。只是,正要问罗东文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右肩膀突然传来一阵剧痛。
周天易打了个趔趄,整个人彻底暴怒了:“哪个龟儿子在背后偷袭你爷爷我,找死是不是?”
“龟儿子,打你的是你爷爷我!”
转过身,耳边这道这声暴喝的同时,半睁着的眼睛就看到一根手臂粗的球棒就朝他打了过来。隐隐约约间,周天易看到了偷袭他的人,似乎是白天那个“猪腰子脸”?
周天易来不及思考这些,本能的一侧身,左手一挥再一后拉,右手屈肘握拳朝后挥出。
砰!
挥出的右拳直接击中了挥着球棒打向他的人的鼻子上,一声闷响过后,鼻血飞溅,对方整张脸被打变形了不说,还满脸都是鲜血,痛得发出“嗷呜”的一声惨叫,立即松开了球棒捂住脸,身体也蹲了下去。
这个时候,周天易开始酒jing上涌,脑袋充血,开始迷迷糊糊了起来。
但是,他的动作却丝毫不停留,先是一个扫堂腿将蹲下去的这人扫倒在地,接着就是一个太极拳中的指裆捶砸下,又是“砰”的一声,直接命中这人的太阳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