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月,这可不是我故意招惹人家的,是未来岳丈的意思。”乾墨也不羞恼,问声细语地在她耳边缓缓而言。
“真是父亲说的?”一直别扭着的人忽然扭头向身后的乾墨,乾墨的唇迎上她的脸颊,实实在在地磨蹭了一下。
“嗯嗯。”此时的乾墨哪里还像是在玉红檀面前,亦或是自己手下面前那般的凛然不可进犯,轻应了两声,“你没见我也气着么?我乾墨又不是娶不到漂亮贤妻,犯得着去招惹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么?”
贝爷听了乾墨的话,似乎十分受用,她又向乾墨的肩头靠了靠,侧身坐在他的腿上两手玩着他腰间的墨玉“千”字玉佩。
“小姑娘对你没什么敌意。‘言多必失’四个字还不容易解释?就是说,你找来那个笨蛋话太多,让她听出破绽了呗!”
“就这么简单?”乾墨闻听贝爷的这番解释不觉就是一愣,他垂首又在人家额上蜻蜓点水一下,“阿月别蒙我不懂姑娘家的心思,怎么会如此浅显?!”
贝爷仰首望着自己这个“聪明一世糊涂一时”的未来相公,不禁就腾出一只手来在他的额头上一戳。
紧接着,她下垂的双腿忽然抬起又猛地下垂,此间动作以后,整个人便脱离了乾墨的怀抱。
回眸嫣然,不再像男子那般爽朗地瞪了他一眼:
“你以为会多复杂?两个人之间的摩擦不仅仅是将对方的喜好尽数熟知,所谓‘不会淡薄下去的情’,无非就是既熟知,又有许多不了解。我还以为你多聪明,哎~我要去和父亲说,这相公可以换了!”
“阿月!”乾墨听见贝爷明明是在开玩笑的话,情不自已地蹙了眉头。
“好啦!我蒙你做什么?”贝爷扑打了一下自己有些褶皱的衣袍下摆,走回他面前双手捧着他的脸,“你想啊!那么有名的雁荡谷都有你才挖出来的人,可见这人多磨淡泊名利,多么喜欢安静。不爱说话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么?就你傻!”
……
兴匆匆奔出客盈门的玉花湮正好遇见了前来找她的独活,不待人家说话,她就扯着他的手臂快步向玉府奔去。
“小师妹,你慢些跑,当心引得旧病复发。”独活被拉着,玉花湮甚至没对他说有什么事这么着急。
“不会哒独活师兄,反正有医者跟着。”玉花湮庆幸残天羡没被千机楼牵制去做他不愿意做的事,向着马上可以见到残天羡,更是归心似箭。
终于登临了玉府的正门,府上的下人也被她“大换血”了一批,她待下人亲厚,主人见到她破天荒的欣喜之色不由得主动向她打招呼。
玉花湮没出声,就只是对他们颔首算是回应,一心扑回云苑,站在目力可及的地方,望进院内的一幕,步子却止住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