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有想清楚这个问题,我就重重地摔压在那个揪我头发的女人身体,她跟地板来了个亲密接触,揪着我头发的手早就松开了,她躺在那里就苦兮兮地嚷嚷着痛,嘴里面还不干净地骂我是婊子。
而在我想弹一下站起来的时候,另外两个女人就凑了过来,她们作势想要按住我的手手脚脚,而红姐就过来帮着拽开她们,而周围那些围观看热闹的同事,估计她们大部分人都看爽了,毕竟她们不知道有多希望有天我这个被她们认为是**是害虫的狐狸精被人按在地上暴打。
但是,我绝对不是那种喜欢拿自己去娱乐那些不努力就尽爱瞎哔哔的人,我一把揪住了其中一个女人的头发,我狠狠地说:“你们最好给我松手,咱们心平气和地把话说清楚,不然我就敢把这个傻逼姐们的整层头皮给扒下来!”
我的话音刚落,张竞驰已经奔到了现场,他一个伸手就粗暴地撕开了坐在我脚上的女人,那个女人瞪他,又扑上来死拽着我不放。
都说一个女人就是两百只鸭子,现在有五个女人纠缠扭打在一起,那简直就是一车的鸭子在到处乱飞,场面那个叫混乱,战火燃烧那个叫精彩,我要是看热闹的外场观众,说不定我都舍得掏几块钱买个汽水瓜子小板凳啥的坐下来慢慢看了!
可是,我的耍泼功力还没有得到完全的发挥,张竞驰抓住了其中一个女人的手臂,他冷冷地说:“我让你放手。”
他的声音不大,里面却带着一股叫做气场的东西,很快那个揪着我的手变得没那么坚决,然后彻底松开了。
我得到了松绑。
我飞快地站起来,又拉了红姐一把。
张竞驰一下子以防护的姿势站在中间,他以为我跟他能熟到可以接受他的好意的地步,他自来熟地说:“橙子,这事我来解决。”
红姐已经从那场慌乱中回过神来了,要换做平时客户来了,她早扑上去抱住大腿了,但是现在此情此景明显不适合抱大腿,她最终只是客套客气一下说:“真是谢谢张总帮忙。”
可是,他的分毫好意,我也不想再领。
我朝红姐示意别插手,我很快别到中间去,我将他推搡到一边去,我淡淡地说:“谢谢张总,但是我自己的事,我想自己解决。”
而那三个女人,看到我没躲在张竞驰的后面,不知道她们哪里又来了底气,其中一个又开始满嘴喷粪指桑骂槐地骂:“贱货就是贱货,勾引完这个男人又勾引另外一个,这样的贱货,会遭天谴的,生孩子会没屁眼的,生出来的也是贱种的命!”
如果她没说后面那句话,我可能没那么激动,但是她偏偏说了!
既然她非要刺中我的软肋,那我就不客气了!
我就这样抬起手来,在那个女人还在叨叨罗里吧嗦的时候,狠狠地甩过去,随着一声清脆的声响,我冷冷地说:“看你的年纪也是当妈的人了,为自己的孩子积点口德吧!”
那个女人被我打蒙了,她虽然没长着偶像剧里面女二那种无辜的大眼睛,却还是摆出一副你竟然敢打我我自小到大都没人敢打我你这个贱人竟敢打我的诧异表情,而我懒得理会她那肥胖的身躯下那脆弱的小心灵,我继续冷冷地说:“大姐,我不认识你,今天这事你要不给我说清楚,那我们就去派出所说理去了,反正我下班了没事做,闲着也是闲着。我那些个看热闹的同事都可以作证,你们没有任何理由就冲过来打我。”
我顿了顿,我看了看红姐,挺淡定地扯淡:“红姐,王副所长的电话我的手机里面存着,你等下拿我手机给去个电话吧,就说我在工厂门口出麻烦了,让他过来帮个忙。”
我哪里认识派出所的王所长还是李所长啊,我就是扯淡的。
红姐果然是猴精一样的队友,她心领神会,她很快作势在我的手提包里面装作翻手机。
果然这三个婆娘就是一群怂货,一听我这犊子扯得那么开,她们就从刚才那些妄图一鼓作气锤死我的锤子变成了怂得跟二五八似的包子似的,为首的一个毫无底气地冲着我嚷嚷了两句说:“以后离我们家老蔡远一点!不然我下次让你好看!”
我这才知道,原来特么的这是蔡文斌的家眷啊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