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在挣扎,他却很快进去了。
我彻底败下阵来,瞪大着眼睛与他对峙着。
在这些僵持的对峙里面,他的神色泰然自若,他的动作很慢很慢,一下一下地慢慢顶着我,痛混合其他的感觉蔓延我的全身。
我死死地抿着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发出任何的声音来。
随着时间的流逝和他动作的加剧,这场对峙变得越来越难熬。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觉到里面一热,我的理智与自尊终于全军覆没,我的嘴抿着,我有些失神地望了望天花板,又望了望还在我身上放慢动作的男人,我的眼泪一下子忍不住了,它们从我的眼眶里面溢出来,划过脸颊流淌到我的耳朵上。
我的倔强让我想要伸手去把这些代表着软弱的液体擦干净,我的手却一下子被张竞驰抓住了。
他总算停了下来,却不出来,他而是伏下来伸手帮我擦去眼泪,他的唇又凑上来在我的唇上面游弋,他的声音里面有些含糊,我却听得清清楚楚,他说:“你什么都好,就是爱犯傻气。但是就算你傻里傻气的,我也爱你。”
这是他第一次说爱我,我被巨大的惊喜击中,我愣在那里茫然不知所持了一下,就像是泪腺不受控制了一般,我刚才还隐忍的眼泪肆意地挥洒奔腾出来。
张竞驰的手又忙不迭地来擦,好一阵之后他忽然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无害地说:“我知道了!你是因为住在一起之后,我没对你动手动脚,你才认为我不爱你。”
很没出息,我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就跟刚刚被人群殴过了一样。
我紧紧地抱住了被子,我将头扭到一边不再面对着他,有些艰难地说:“你先出来。”
张竞驰顿了一下,却一动不动定在那里,好一阵他才说:“等我们在某些问题上达成共识了,我自然会出来。”
淡定地伸手将我的脸掰正过来与他四目相对,张竞驰忽然很不怀好意地说:“真的是我说的那样吗?因为我没对你使坏,你就觉得我不爱你吗?如果真的是这样,我不介意以后天天让你感受到我的爱意。”
我的脸一下子越发的烫,我胡乱擦了一下那些泪痕之后,把被子抱得更紧,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说:“你乱说什么!”
又是淡定瞥了我一眼,张竞驰的表情一下子变得认真起来,他的手覆上我的脸,好一阵之后,他不容置疑地说:“就算在恋爱中我对你再温柔都好,但你别忘了我是一个爷们。我希望以后我不会再从你的口中听到什么如果你喜欢谁,我就消失得无影无踪这样的屁话。我从来不会轻易开始一段感情,但是一开始了我就是奔着结婚去的。你可以自以为是地伟大,但是你要知道,这段感情是我跟你之间的事,要不要停下来你一个人决定不了。”
我完全被震慑住了,半响竟然无言以对。
张竞驰他的手轻轻理了一下我面前凌乱的刘海,他的语气里面还带着不容置疑:“你没说话,我就当你把我的话完全听进去了。以后别动不动就说要离开我,这样的话很伤人,我听了会很生气。”
他说完,一个翻身下来,他飞快地挪过去拿过床头柜上面的抽纸过来,在我的执意抗拒下,禁锢住我给我收拾干净,然后又帮我把被子拉好,又将我的衣服找过来,他作势就要掀起我被子的一角,他换上很无害的表情说:“我帮你穿上衣服。”
我裹着被子半坐起来,埋着头飞快地抓过衣服低声说:“我自己来,你把脸转过去。”
张竞驰撇了撇嘴,最终还是听话地背对着我坐在床上。
我飞快地裹着被子背过身去手忙脚乱地套上衣服。
等到我完全穿好衣服想要下床的时候,张竞驰随即转过身来,他的手臂伸过来将我紧紧地环住,我能听到他的呼吸声。他的气息缭绕在我的耳边,好半响他才说:“下一次别再松开我的手了。”
而我对于刚才发生的一切还有些茫然,我整个人缩在他的怀里面,不知道该作什么样的反应。
两个人静默了好一阵,我忽然想起我们刚才什么措施也没有。
我之前经常听林小美说她身边的朋友不小心未婚先孕了要多惨有多惨,我丰富的想象力又作祟了。
窝在张竞驰的怀里面呆了一阵,我硬着头皮说:“张竞驰,你能去给我买点药吗?”
张竞驰环着我的手一下子松开,他急急地问:“你哪里不舒服?我马上带你去看看医生!”
我有些郁闷地看了他一眼,在脑海中搜寻了老半天,这才说:“我没有不舒服,但是你要去给我买那个什么婷,就是那种吃了会怀孕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