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看!”女人瞪他。
楼北后脑勺滑下一滴汗,啧,山下的女人是老虎,古人诚不欺我。
“啊,我是哥哥铁失,这是我的妹妹,来打个招呼……”妹妹用后脑勺对他,“喂!你转头什么意思啊!你转头了万事屋的人就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了啊!铁子!”
楼北:“……”
坂田银时死鱼眼:“喂……哥哥你刚才已经说了她的名字了,而且是用很大的声音,很大。”
“啊哈哈哈,不好意思啊坂田先生,这家伙就是害羞。”
“……”妈的哪里害羞了??
坂田银时道,“啊,说起来你们是锻刀的,最近禁刀令颁布了,生计很难维持吧?”
楼北闻言忍不住看了他一眼,这家伙看上去不像那么有爱心的人。
“说起来……”
“喂!好歹听人说完话啊!”
铁失装作没听到,继续道,“实际上,上一代刀匠,也就是我的父亲,他锻造的刀红樱不知道被谁偷走了……”
坂田银时好奇的拖长腔调,“哦,所以‘红樱’是个什么玩意儿?”
“所以想让你帮我找回他!”
“……草!你还是没有听我说话啊喂!!”坂田银时额角蹦上一个红色的十字路口。
楼北笑着冲他的眼睛伤口处使劲儿一按,“只怪你声音太难听。”
“嗷——”坂田银时发出一声杀猪般的嚎叫,颤颤巍巍的缩到角落里,看楼北的眼神充满了控诉,“高桥北你的良心大大的坏了!”
某人高冷一笑,“哼,良心都被你吃了。”
坂田银时惊恐脸,“我吃不下的!”
似乎终于看不下去两人耍宝,铁失满头黑线,“你们!不要无视我!”
“是谁刚才无视我们?!”两人异口同声。
“……”
“红樱,是被我那传为江户第一的刀匠老爸仁铁打造的刀,那可以说是他人生中最杰出的一把刀,锋利坚硬的甚至可以把石头都劈开,而且在月光下还会泛着淡淡的红色,那刀身就像夜樱一般的绚丽,简直是独一无二的名刀……”
那人自顾自说的开心,充满着激情的语气弄得楼北和银时浑身不自在。
额角划过一滴汗,坂田银时瞪着死鱼眼大喊,“啊,好厉害的刀啊,那么,你到底有没有犯人的线索啊?”
“但是红樱绝对是谁都不能碰的东西!”
“……我说大哥!你到底有没有听到我说话啊喂!!!!”已经在暴走边缘的坂田银时怒吼道。
“原因就是,我父亲在锻造这把刀之后的一个月,就去世了,而后接手这把刀的人,都接二连三的去世了。”
楼北若有所思的听着,觉得这故事似乎在哪里听过。双手握拳一敲,啊,这不就是所有妖刀的共性吗?害死主人之类的……
坂田银时黑了脸,“喂喂喂大哥你饶了我吧!这不是说我也有可能遇害吗!”
铁失十分正经的跪行了大礼,“坂田先生!请务必在红樱去害人之前阻止他!”
楼北:“……”说的好像他是活的一样……
“喂!我说大哥啊!你从刚才就一直没听过我说话啊!”
妹妹铁子在一旁冷冷的开口,“和我哥哥说话呢,要更加靠近他的耳朵,用丹田发声。”
“装的一手好逼。”楼北冷冷的吐槽。
拉过想要去尝试的坂田银时,“你还没尝到教训吗?”说着,手再次朝他紫黑色的眼圈按过去,狠狠的压了压。
“高桥北!”天然卷怒道,“你想疼死我吗?!”
“这任务我们接了!”背对两兄妹挥挥手,楼北拖着他走出了冶锻刀店。
“总比你被铁失打死好。”
坂田银时咕哝了两句,不甘不愿的跟在楼北后面离开了这地方。
“你自己能回去吗?”
“废话!阿银我是小朋友吗?”
楼北似笑非笑,“哈,原来你不是啊……喜欢喝草莓牛奶的阿银。”
“说的和你自己不喜欢似的!”坂田银时不屑脸。
倒是楼北一愣,然后闭上了嘴。
天然卷也跟着愣住了,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话,尴尬的瞅着楼北。
后者给他摆摆手,“我要回组里了,不然副长会弄死我的,那个该死的蛋黄酱星人……”
“哦,多串君啊!记得帮我问好!”找回了原有的厂子,坂田银时揉了揉一头乱发,挥手告别了楼北。
心里胀胀的,楼北看了眼天空,不知道绿间和高尾过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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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戴着眼镜的男人跪在紫色和服男人的面前,恭敬的行了个礼。
高杉晋助含着烟斗,吐出一口青白色的烟圈,眸子里划过一丝冷光,声音像是车轮碾过般喑哑,“有新的试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