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严蕊灵就溜了出去,甘士梅叮嘱她,早点回来,年轻人不要太沉迷于那种事,对身体不好。严蕊灵口中应了一声,可是脚步却逾发急切。这种事对年轻人的诱惑不亚于吸毒一旦冲破那层纸,只想着能给自己带来的那种全身心的欢愉。况且她与朱代东又隔了这么长时间没见面,对他更是思念。
到了宾馆的房间后,严蕊灵鬼使神差的就去洗了个澡,钻到被窝之后,她才想起朱代东在电话里说的,要自己洗好澡等他。这个流氓,严蕊灵呢喃的骂道,但心里却是喜滋滋的。
快十点的时候,严蕊灵突然听到外面传来敲门声,一下子睡意全无,她有预感,这是朱代东。果然,一开门,便见到了朱代东笑吟吟的站在外面。
“还不进来?”严蕊灵娇羞的说。
“太美了,让我都迈不动步子。”朱代东一进来,反手把门关上,把手里的提包扔在地上,一把搂住了严蕊灵,四片嘴唇马上像粘了强力胶一样,再也分不开。
良久,严蕊灵感觉气闷,才推开朱代东,“你身上臭死了,快去洗澡。”
“遵命!”朱代东笑嘻嘻的说。
昨天晚上,他在武当山上的石洞里睡了一觉,白天又在山里钻了一天的林子,都没洗澡,身上确实有了异味。
“代东,我都没打电话给你,你是怎么知道房间号的?”严蕊灵此时哪里还有心思在房间里看电视,隔着门与朱代东聊天。
“咱鼻子下面有张嘴啊,不会问么?”朱代东笑着说,其实他哪需要打人问啊,一走进大堂,他就听到了严蕊灵的呼吸声,直接走上来便是。
洗完澡,朱代东胯间围了条毛巾就走了出来,外表看朱代东斯斯文文的,其实他非常健硕,每天早上,只要有时间,他就会跑一个小时的步,这个习惯从树木岭中学开始,就一直保留了下来,如今已经见到了成效。
严蕊灵看到朱代东出现,眼中显过一丝迷梦,此时已经无需太多的言语,无声胜有声,一切不言中,拿出实际行动才是真章。一个小时之后,严蕊灵全身像虚脱,连手指头都不想动,可是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充满着愉悦,她只想永远都停留在这一刻。
“东西买了吗?”朱代东一只手枕着严蕊灵,另外一只手在她胸头两座山峰游走,轻轻的吻了一下脸颊后,问。
“在桌上放着呢。”严蕊灵微闭着眼睛,一转身,左腿压在朱代东小腹上,头紧紧的贴着他的胸膛。
朱代东看了看时间,给中老年男子服用的最佳时间是午夜,按老道的说法是子时,也就是晚上十一点到凌晨一点之间。明天是星期天,自己可以在省城再待一天,如果晚上给严厅长服了药,明天正好可以见到效果。如果确实有效,给领导送这玩意儿,可比送烟送酒送钱都要好得多,而且也很能赢得领导的好感。
朱代东不想装清高,在官场里,也不可能清高,真正的清高都是宣传出来的。这东西不贵,只是制作费时,效果真要是很好,未必不能成为自己的秘密武器。
既然来了省城,当然得去拜访一下领导,他与钱省长的秘书许立峰保持着良好的关系,经常会有电话往来,明天如果能拜访钱省长最好,不行的话,跟许立峰聚聚也是好的。
“蕊灵,你问了你妈没?”严蕊灵的动作让朱代东又坚硬挺拔,一翻身,又是严蕊灵压在下面。
“嗯,我妈说,爸有点力不从心了。”严蕊灵半闭着眼,双手在朱代东背手揉搓着说。
朱代东决定速战速决,他向严蕊灵发起一波又一波的进攻,如犁庭扫穴般,杀得严蕊灵香汗淋漓,气喘吁吁,如一瘫软泥。
“代东…………,我爱死你了。”严蕊灵呢喃着说。
“我也爱你,先休息一下,等会叫你。”朱代东说。
他把天平拿出来,按照一钱换成三点一二五克,老年男子房事不举的改进方子,给严鹏飞量身定制了一剂药,既用来讨好未来的岳父岳母,也顺便拿来做实验。好不好用,他们知道,明天严蕊灵就能帮自己打听出来。
方子里总共是十味药,现在全都是碎粒状,从外观上看,很难分得出来。而且这些药材经过处理,有些气味已经改变,哪怕就是专业人士,也很难分辨到底是哪十味药。何况朱代东还要把药称好重量后,混在一起,用细纱布包了三层。
男人发牛,女人如地,只有累死的牛,不见耕坏的地,休息了一会,等朱代东把药配好,严蕊灵已经恢复过来。脸上春意盎然,更是妩媚动人。
“你什么时候懂得配药了?不会出问题吧?”严蕊灵担心的问。
“我不但会配药,还会配人,放心好了,万无一失,走,去你家,砂锅买了吧?”朱代东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