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之前担忧的都是这些?
元沅听着他的话,轻声从床上走了下来,情不自禁的去环住他的腰,双手刚一触碰到他,他整个人都颤抖了一下,她微微一笑,试探着将头贴在他的后背,他整个人都变得僵硬,呼吸被无限拉长,元沅问道:“那你是真的喜欢我吗?”
程禹诺点头,轻微的嗯了一声,可那一声,却让元沅听得无比清晰,也无比悦耳。
她灿然笑道:“不怕,你说的这一切都很可怕吗?我一点儿都不觉得,只要你是程禹诺,就够了,我爱你,不论你是谁。”
她轻笑了一声,满身心都觉得不可思议,她竟然真的把程禹诺拿下来了,这可是国民男神哪,她还没发招呢,程禹诺就主动缴枪投降了。可是……爱情面前,哪儿有什么身份可言,在她的眼里,不论他是谁,他都只是她爱的那个男人罢了。
上天对她多好啊,她是他的助理,在不久的将来,还会成为他的女朋友,天时地利人和,她占尽了优势,而这一切,她无心顾虑,也根本不屑顾虑。
程禹诺凝住,转过头来看着她,他一直都知道她的眼眸很漂亮,当她说着这话的时候,她的眼瞳里闪烁着奇异的光泽,那是义无反顾的追逐和沉沦,纵使没有结果,他也心领神会的感受到了那里面深藏的含义,他突然觉得好笑,嘲笑着自己的幼稚和多思,也嘲笑着自己到底有多不了解她。
“你是在诱惑我吗?”他的声音异常沙哑,眸色也无比暗沉。
元沅涨红了一张脸,浑身燥热几乎快要的透不过气来,双臂感受着他剧烈的心跳,而她的心跳一点儿也不比他的低,她曾经幻想过无数次扑倒程禹诺的场景,只是想想就让她血脉喷张,可此时……她竟然真的想要把程禹诺扑倒。
脑子里迅速冒出了一个念头,生米煮成熟饭。
她踮起脚,将唇落在程禹诺的后颈,只是刚一触碰到他,程禹诺低吼了一声,飞速转身将她压在了床上,铺天盖地的吻上了她的唇,这次没有撕咬,而是亲昵温柔的摩擦,辗转,吸吮,缓慢而绵长,元沅生涩的回应着他,破碎的声音从她的嘴里吟出:“我不怕,也请你别怕,我爱你……我比……任何人……都爱你……”
程禹诺紧紧的抱着她,紧的再无一丝缝隙,炙热的身躯紧贴着她娇弱的身体,玲珑的曲线令他浑身犹如钢铁僵硬,又如同烈焰焚烧,感受到了她的清颤,轻咬着她发红发亮的耳珠,舌尖勾勒着耳迹的轮廓,嘶哑的声音带着蛊惑的魅:“别怕,我会很小心,不会弄疼你的。”
元沅早已不知身在何处,只觉得他的唇落在的地方就是一片灼热,从某个不知名的地方弥漫到全身,她止不住的嘤咛出声,丝丝如魅……
程禹诺一刻也等不了,一刻也不愿意等,他从来没有觉得解一个女人的衣服会这么麻烦,几乎是粗暴地撕开她的长裙,直到那洁白修长的酮体完全展现在自己的眼前。
洁白的床单几乎与她混为一色,他痴迷的看着她,双眸中染上欲望的猩红。
“不要……看了……”元沅第一次将自己的身体展示在一个男人面前,也第一次看清楚,他的眼瞳里倒映出她玲珑有致的躯体,这样的时刻,即使再深爱对方,元沅也无法承受脸上滚烫的热度,她羞涩的撑起身,伸手蒙上他一片荼蘼的眼。
程禹诺抓住她的手腕,顺势按回床上,禁锢在头顶,下半身被他压住,无法动弹。
他的目光灼灼,细细观察着身下女人的每一个表情,每一寸肌肤,他喜欢白色,酒店的一应床上用品也都是白色,此刻,罗衾似雪,锦被如浪,这丫头竟像是雪堆砌出来的,白皙皎洁的不可思议,让他一下子就明白了那句古言的含义:秋水为肌,白玉为骨。她有着比其他女人更为致命的诱惑。
“天,你知道你有多美吗!”
早知道她脱了衣服是这么的迷人,他一定不会压抑这么久!
元沅睁开眼,凝视着他的目光,用尽力气勾住他的脖颈,将娇艳欲滴的红唇送到他的面前,唇舌开始纠缠的时候,身体也开始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