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老爷子吩咐,却见老爷子的身子虽然往后转,但是眼睛却是往后面撩,张大狗瞬间心领神会。
一提马缰,大吼一声,“打。”
二十余名准备完毕夜不收铳箭齐鸣,瞬间收走了五名鞑子白甲的性命。其他的鞑子也多半重伤。
“汉人狡诈。”鳌拜心中苦闷,但也无可奈何,谁让自己一时疏忽,将后背让给了别人,此时此刻能做的只能是逃走了。
张大狗心中郁闷,这鳌拜身体也太耐打一点,弓箭射中后背,一点事情都没有。
老爷子从夜不收手里拿过一丝麻药,焠在了金针上,身影一纵,卷起了阵阵迷影,竟然比战马要快上几分。
布靴子踩在草叶子,草甚至来不及弯曲,老爷子的身子依然飘到了前面去了。
“招!”老爷子轻呼一声,正中鳌拜的后脖颈。
鳌拜身子一歪,心中得知不好,在昏过去前,身子往前一压,趴在了战马上,就在这个时候,老爷子已然追上了战马,一把抓住了马尾巴,你给我停下吧。
“律。”战马嘶鸣暴跳,将鳌拜甩下战马。
“好小子,你留在这吧。”老爷子拂尘一卷,就要擒住鳌拜。
却见闭着眼睛的鳌拜,突然眼中精光一闪,一柄牛耳尖刀刺向了老爷子。
“奸诈。”老爷子拂尘倒卷,匕首依然卷在拂尘上,刀尖刺向了鳌拜,“既然狗小子说他主公说你是什么后金第一勇士,那么你就留下吧。”
鳌拜用手一挡,又被划了伤口,也不犹豫,身子一仰,栽到了凤栖渠,咕咕冒泡,一阵之后,便不见人影。
老爷子一脸恍然,心中郁闷,现在的年轻人,怎么都如此奸诈。
走回近前,张大狗正在训斥手底下的夜不收。
“怎么这么不小心,怎么不给老爷子见血封侯。”
夜不收军官郁闷的跟小孩子一样,低头看着张大狗,“老爷子说见血封喉有伤天和。”
“屁天和,当兵打仗,杀人如同吃饭,有点职业道德好不好。”张大狗教育的头头是道。
却见老道爷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自己身后。
顿时换了一副笑脸,“老爷子,咱去哪里?”
“当然是去落凤谷,你不想见见李卫将军吗?”老爷子往前走着,张大狗老老实实的跟在身边。
这果然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
“卫子现在怎么样,怎么消息都断绝了。”张大狗急忙打听说道。
“落凤谷一战,亘古难寻,李卫将军指挥三千精锐,重挫东虏正白旗六千余精锐,自身损失微乎其微,可谓千古绝响了。只是一时不忍东虏大将阿济格自绝于铁滑车前,遂出阵劝说,为鞑子小辈多尔衮所射伤,如今正在调养。”道爷惋惜的说道。
“那怎么不派出信鸽。”
“敌方派出游骑,射杀信鸽,信鸽都被杀光了。”
“三千破六千,如此高的战绩,老爷子能详细说说吧。”众人骑在战马上一脸佩服的说道。
“有什么好说的,我就知道这小子总是心软,爱惜豪杰,这下倒霉了,我猜如果他不受伤,肯定不会被困在这一带。”张大狗表情郁闷,拨弄着马鬃,心里确实在暗暗嫉妒李卫的战绩。
“这点你说的倒也没错,两国交战,心软有何用。”老爷子将前面李卫如何交战,如何排兵布阵,如果设阵埋伏,听得众人是如痴如醉。
“排兵布阵,设置埋伏,我不如也。”纵然张大狗也不得不佩服李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