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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还是那个身形清瘦纤尘不染的少年,矜贵又漂亮,目光如雪水般干净,精致的脸上不食人间烟火般的行云流水,平静到仿佛他刚才根本没轻易结束一个人的生命,但倾情却觉得,后背一股不寒而栗。
但更多的,是热血沸腾:“我以为我能忍,没想到你比我还会装还会忍。”
她蹲下来探了探保镖的脉搏,确定断气之后,拿着枪把玩,好东西,她喜欢,上船这么久,终于弄到一把枪。
云月动作斯文的拿走另一个保镖的配枪,用铁链把尸体铐在床上,盖上被子,抹去房间里的血色,一瞬间爆发出强大的冷意:“游戏而已。”
是的,这一个月的折磨,他一直当做一场游戏。
只不过连他自己都没想到,这是一场倒霉的游戏。
现在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云月把两个保镖拖到角落里,对倾情道:“我们走。”
“喂,你是什么身份?”
怎么办,心底充满了好奇,她忽然觉得云月太特么对她的胃口:“说说呗。”
“我只是个没有继承权的小公子,我父亲只想我养养花,逗逗鸟,弹弹琴,我的哥哥们也希望我沉溺与琴棋书画,他们乐意把我养在温室里当做摆设。一旦窥探到我有非分之想,等待我的可能是死。”
再多,云月没有再提,说这么多已经是他最大的诚意,然后跟她科普图纸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