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月,我们都执着地爱着不该爱的人。
“萧月……我真的困了,你让我睡会吧。”
初时觉得他的胸膛很有安全感,现在她只觉得自己要喘不过气来,萧月搂着她那么大的力,几乎是要把她揉进他的身体。
萧月松开她,直接将她放倒在床上,一双凤眼充满爱意地望着她,“嗯……那你睡吧……”
“你看着我,我怎么睡啊?”阮绵绵把头撇过去,一手抓过哆啦c梦搂进怀里,他这目光太火热了,很有点危险。
萧月无奈,看了半响之后也不见她回过头就自己关门出去了。
阮绵绵睡啊睡,就开始做梦。
梦里,她似乎又回到了小时候,有一个白白胖胖的小身子和她在一个桶里玩。
她抢他的玩具,冲他做鬼脸吓唬他,有时候还用肉呼呼的胖爪子去抓他的胳膊,抓地他哇哇大哭。
这时候就会进来一个嬷嬷,抱着娃娃大哭的孩子哄啊哄,还不忘捏她的脸蛋。
阮绵绵拍开那只捏她脸蛋的手,嘴里咿咿呀呀地,“别再捏了……”
猛地觉得自己手上的触感都不对劲啊,怎么这么软,还毛茸茸的。
思绪渐醒,睁开眼睛,视线慢慢清明,自己的手正抓着哆啦c梦的耳朵,几乎快要把他耳朵扯变形了。
阮绵绵立刻坐起来,头晕乎地厉害,这里是……?萧月的房间。
她不是睡在隔壁房间吗?刚才做的梦,是她和容澈小时候。
她突然发现自己可笑,以为一切只是个梦,只要睡了一觉,再醒来的时候,他就会在她身边。
原来,这才是做梦,一场真实的噩梦。
再醒来,在身边的不是他,而是他。
萧月正坐在案桌前,手持狼毫毛笔,在写着什么。
阮绵绵抱着兔子起身,这丫吓坏了,两只耳朵软软地搭着,头捂进她怀里不敢出来。
萧月抬眸看了她一眼,坐在案桌前已经挥舞着毛笔,笑道:“你还真是困了,睡了这么久,现在已经未时了。”
阮绵绵看看天色,都已经过中午了,这个觉真是睡地又累又长,然后她又好奇地走近萧月,“你在写什么?”
“绵儿……你刚才做梦了你知道吗?”萧月突然放下手中的毛笔,与她隔了一张案桌,问道,眼中有些许深意。
阮绵绵惊慌,她确实做梦了,梦到容澈,她不会喊了容澈的名字吧?
“是吗……你怎么知道啊?”她看着他的眼睛,探究着,想找出一点情绪,可是他的双眸,静若杯水,看不出一点端倪。
“因为……你说梦话了。”他笑着回答。
“啊?呵……我说什么了?”阮绵绵显得很没底气,眼睛睁地大大的望着他,有些慌。
萧月摇摇头,笑了笑,便又重新拿起毛笔低头写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