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月起身,找来干净的纱擦拭掉自己欲望上的气息,然后穿好衣服,看着阮绵绵,“如果不希望被容澈看到你现在这副样子,就赶紧穿好衣服。”
说完,便开门出去。
他倒要看看,容澈是否有勇气,面对一个迎合其他男人的她。
打开隔壁的门,不出所料,里面的家具瓷品,或被掀翻,或被打碎。
看来,刚才容澈已经失控发狂过了。
此刻,他正坐在地上,头埋进膝盖,听到有开门的声音,也没有抬头。
现在的他,几乎已经绝望到快要窒息……
“棉儿要见你。”修长的身影停在他面前,短短的四个字带着无法抗拒的王者气势。
容澈抬头,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复又低下头去。
“怎么?来之前不是说对你们的爱情充满信心?现在怎么看不到你的自信了?”
容澈还是不说话,突然站起来,挥起拳头就往萧月的脸上打去。
萧月毫不防备,结实地挨下这一拳,跌倒在地。
起身,抹干嘴角的血渍,“容澈,你如果识相点,我还会考虑放你一条生路。”
“那你就杀了我吧!”
“杀了你?你是棉儿的哥哥,是将来的国舅,我不会杀你,贺兰家的荣辱也都掌握在你的手上。”
“你什么意思?”容澈抬头,狠狠地盯着他,贺兰家,整件事,他最怕连累贺兰家。
“别紧张,贺兰家族是生是死,命运全都掌握在你的手上,你知道,我妹妹雪花,向来很喜欢你,父皇,更是希望你们能在一起,试想,棉儿是太子妃,你是驸马,那么贺兰家的地位就无人能动摇,但是,你要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么你和棉儿那日的所为,足以让整个贺兰家灭九族!”
萧月一字一句,威逼利诱。
“你用贺兰家来做威胁?萧月,你太卑鄙了!”
“卑鄙,也是你们逼的,选择权在你自己手里,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反正你心里已经明白,棉儿是不可能回到你身边,刚才你也看到了,她心里根本没有你!”
他的话,一字一句,都刺在容澈心上,撕心裂肺!
容澈低下头,不再看他,一步步走出屋子。
“还去见棉儿吗?”萧月在他身后喊道。
容澈不说话,只是一步步前行。
萧月嘴角扬起一抹胜利的微笑,你终究是没勇气去见她。
“来人,送他回天牢。”
萧月摆摆手,准备回到阮绵绵的房间,却敏感地闻到一丝杀意。
瞬间,几十个黑影跳进院子,有人去救容澈,有人挨个冲进房间,看来是想找阮绵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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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更,要吃金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