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还是一如既往的平凡。那个时候没有电脑,没有手机,上课的时候我们排排坐,下课的时候我们吃果果。不会调戏女同学,不会低头逛贴吧。一切的一切都是平凡的,我们在年幼的时候开始了各自的拼搏。补课,习题,延长课时,在那个时候都是随随便便的家常饭,正如我回忆起的那样,那些都是仿佛在为躁动的青春拉长一个完美的起跑线,决定着你起跑的方位。
但是那一年我的人生已经开始了轻微的变化,直到我今天坐在床上看着我手里的那张青铜面具,我才发现所有的一切都是命运的偶然。
到了晚上的那个时间老爹又出去了,不用说一定是去看看瓶子有没有沉底的,就是因为这个风俗修河的河边一度可以看到很多的瓶子像是放风筝一样被用线牵引着吊在河道口,甚至还有人为了瓶子早点沉下去用了比较重的玉琮。那个据说是明代的东西,是一个扁矮方柱状,内圆外方的玉石,但是这种玉石质地不纯无怪乎会被沉下去。
记得当初出土的玉琮是一个游泳的人从河底下的泥土中翻出来的,那个时候还高兴的抱着满大街给人看呢,不过没过几天就被政府给收走了,当时我爸爸说他也看过一眼从,出土的玉琮来看,大部分的外表已沁蚀成粉白色。里面装了一些骨头估计是人的骨头,远远一看慎的慌。
我一个人吃完饭在家里闲得无聊正准备出门去透透气,可是这个时候天空响起一阵闷雷,似乎又要下雨了。
我站在房子的门口忽然想起了天气预报说的今天明明是晴天,绝对事情有点太为诡异了,这种没有任何预兆的暴雨就像是女人的脾气一样。我慢慢的关上门如同一个进房偷东西的贼一样,而就在我关上门的一刹那暴雨落了下来,没过多久,一阵似有似无的脚步声在门外响起。
听到声音的我心里咯噔一响,马上死死的把后背抵住门,直到那个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咚咚咚。”敲门声如期而至,我抬起头看了一眼时钟,7点整随着钟表铛铛的声音,门外那一阵又一阵的敲门异常的激烈起来。
像是一个久未归家的游子,急迫的敲着大门“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我闭着眼睛尽量让自己不去多想,深吸了一口气大声对着门外喊道“你是谁?有什么事。”但是回答我的还是那咚咚敲门声音。
“不对,门外的家伙一定不会是无缘无故的来敲我家的门的。一定是有什么原因。”我想到“会是什么?这几天突来的暴雨和随之而来的敲门的声音。”想到这里我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胆子竟然悄悄的走到了旁边的窗户口,掀起了一道窗帘。
窗外原本是漆黑的天空在闪电的照射下泛起了白光,云层浓郁的像是一张巨大的人脸覆盖在天上,暴雨在窗户上打着噼里啪啦的声响,所有的一切都是没有征兆的到来,但是在一道闪电过后我看到一团乌黑的长发拖到了阳台的地板上。是人的头发,无论是发质还是色泽我可以明确的肯定那是一个人才能拥有的东西,但是就在这些东西上竟然残留着一片绿色的东西,那是什么?我一边想着一边凑了过去。
很快我就看到了那个东西的面目,那居然是一堆海藻。而且随着雨水落在那头发的海藻上,它居然还动了起来,在头发上跳动了一下很快不见了踪影。“去了哪里?”我大胆的掀开了全部的窗帘好奇的想要往外看去,但这个时候啪的一下那团绿色的东西黏在了窗户的玻璃上,整个窗户发出了动荡的摇晃音。
“啊!”的一下我拉上了窗帘,整个人靠着墙蹲了下来疯狂的喘息着,那是什么?那是什么?脑海里一个声音在不断的徘徊着,像是梦魇,之前的场景闭上眼连续的浮现出来“你他妈的别吵了,等老子有空去弄死你。”
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骂人,而且骂人的话也是套用我老爹当年的豪情壮语,但是不管怎么说,这句话还是很有效的,风雨骤然而止,声音逐渐的消散下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