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你乱姓啊!遭殃了我们村的家禽。”胡茵曼掩着口哧哧的笑道。
我没有去理会她,我感觉自己现在很烦,怪不得有人说一醉方休,难得糊涂,现在越是清醒越是烦艹,每天戴着一个这么大的面具,不说呼吸,就连睡觉也是不安稳,跑快的时候一个不小心还会头重脚轻的摔出去,就像是一个牢笼,虽然你在行走但是你依旧被他束缚着。
我蹲在下坐在溪流旁,想着如果我真的要去寻找自我的话,这样宁静曰子不会很多了。
“在想什么?”胡茵曼问道,她这次很乖巧语气也没有那么冲了。
“你三叔。”我随口回答了一句。
“三叔?三叔难道认识你么?我记得三叔去过很多地方,难道你们真的认识?”胡茵曼叫到。
“你三叔去过什么地方?到过戈壁么?”我眉毛一挑重点来了,杨世忠那个家伙曾经说过三叔喜欢和人交流而且喜欢小孩,会对他们说一些自己的所见所闻,而这个胡茵曼似乎深的三叔的疼爱,不然的话我也想不出来那个老家伙怎么会无缘无故的跑上山去。
“去过啊!三叔说他到了一个很大城市中,那个城市是沙漠里面的,只是因为某些原因被长期的埋在了沙下,最后完全无法被找到,但是三叔得到了一份古卷,古卷上有一片沙海,很多戴着面罩的人在上面描绘着各色各样的人物,有市区的商贩,有过往的行人,还有有茶坊、酒肆、脚店、肉铺、庙宇.....等等还有桥头。虽然是用一抹浓重的画笔带过,可是码头的另一方却是一片不见边的海,海地上方是一行字迹‘在白昼中沉浸的沙,在沙中分裂为沙。’然后三叔的冒险就开始了,他在沙漠等到一个时间就看到大地突然裂开一条通往地下的石梯出现在他的面前......。”
“.......。”
“怎么样?是不是很惊险啊?”胡茵曼突然冲着我叫了起来。我冷不经的被吓了一跳啊的叫了起来,她哈哈的捂着肚子“你到底多大啊?我记得我小时候听这个故事的时候才会吓的要死,到大了完全就觉得无所谓了。你还真是胆小。”
我愣住了,这就是他三叔去的地方,为什么会去那里?那个地方有什么?“在白昼中沉浸的沙,在沙中分裂为沙。”这绝对不是一个故事一定有他的意义,三叔真的去过戈壁,但是这个故事虽然荒诞可还不至于是一个虚构的材料,如果是这样的话三叔之前也没有必要对我说这句话了,他不可能预知我和胡茵曼在一起会谈到这个。
“还有呢?”我一把抓住胡茵曼的肩膀,死死的看着她“想的起来吗?可以想起来吗?这个故事里三叔还对你说过什么?我想知道,我感觉我的面具就在那里,我想要知道我是谁?我不想一直戴着这张面具。”第一次,第一次我感觉真相距离我那么近,触手可及,三叔一定对他说过很多,而那些都是我所需要的,我不敢放手,我错过了太多,我好不容易才得到这个线索,我一定不会放弃。
我忽的一下把胡茵曼拉到了我的身边,一把抱住她,生怕这个线索离我远去,不自觉的我慢慢的哭了出来,那是一股冲动他一直憋在我的内心最深处,无处可以宣泄,如今只能从我的瞳孔里一点点的溢出来,就像是我梦到了自己的生活一样。“可以告诉我吗?三叔在那里面的故事。”我哭着对胡茵曼说道。
可能胡茵曼都没有想到我的反应会这么大,不过她还是知道这件事情对我的重要姓,她马上从我手里面红着脸挣脱出来,梳理了一下头发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三叔的故事我其实也就是听了这么多,不过有一次我在他家里玩的时候我找到一张羊皮纸。”她说着说着顿了顿口气,旋即附在我耳边道“你要替我保密啊!三叔从来不允许我们随便碰他的东西的。”
“好。”
“我找到的那张羊皮纸似乎就是三叔对我们说的那个故事里面的羊皮纸。”
“......?”
“还有,还有一点很奇怪,因为地图上的人全都带着头罩,这种头罩很大,布帘也很严实,但是我看到其中有一个人的头上的面罩被掀开了一个角,知道我看到了什么吗?我看到那个人的脸色居然只有一个眼睛。”
“一目人?”我忽然想到了什么?“对了,之前的时候我有听到那个盘古的人问过那个苗族当地村民一目人的事情。”这之间有什么联系嘛?还是说它们需要找的其实就是沙漠中的那座古城?“姑墨古城。”
“对了。”胡茵曼猛地喊了起来“还有,还有三叔说他在那座古城中看到过一个很大的雕像,雕像足足有几栋房子一样高。而且那个雕像还带你和你一样的面具。”这一次胡茵曼的激动了起来,真的,我真的想得起来,只一个面具,当时三叔和我说的时候都是一个震惊的表情。
原来是这样?姑墨古城,一目人,还有那个传说中的黑喇嘛,对了之前那个人曾经把我当成过黑喇嘛,那么是不是黑喇嘛也带过这张面具?忽然我感到自己的脸有点儿阴冷起来这张面具还有人带过嘛?那么又是怎么拿下来的?戴到了我的脸上?绝对是这样没有错的。
不过这些不重要了,我现在已经找到了穿线的绳子了,彝族的一目人和神秘雕像还有先知,然后就是沙漠深处的姑墨古城,那么还有亮点呢?它们要去的云南和我已经到过的鬼门,一定有什么东西可以串联起来。
现在的我可以说是轻松无比,所有的重要线索都理清了,虽然对于三叔的去向我不敢断定,但是我只要去沙漠,找到那个黑喇嘛的城堡,似乎我面具的来源就可以解释了。
“你去哪里?”胡茵曼在我的身后喊道。
“去找杨世忠。”
“什么嘛?”胡茵曼叫到“之前我就觉得不对劲,你看了杨世忠给我题的诗就不对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