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一回头就看到里布大师坐在之前我坐的床上,一副老僧入定的模样“你终于来了。”
“我草,不带这样的,这就反客为主了?之前的事情就当没发生过了?老流氓。”我诧异至极心里愤愤的骂道。“咳咳,你好。”不过毕竟人家是老人又有资历我也不好不给他面子只能顺着他的话语往下说。
“这次来有件重要的事情。”他处事不惊的用着那蹩脚的话对我说到。
“你怎么会国语了?”我突然诧异道。
“总是要学一点的。”里布摇了摇头“知识的时代不学不行啊。”
“我草,还会用词了。”我忍不住还是骂了出来,这太妖孽了,这老头子的记姓和感悟都是什么级别的啊!才几天的时间过去了,就能摸到门道。
“别纠结这个了。”里布大师尽量把话语的长短缩短,然后慢慢的靠到了我的身边,小声的贴着我的耳朵说道“我们有麻烦了。”
“怎么说?”我突然愣住了,他才刚来怎么就突然对我说出这么一句话。
“我之前不是回去了一趟嘛?你知道是为什么嘛?我本来说是在我们来的那一天就下葬那位大师的,可是当地的警察局突然跑了过来说是有人蓄意谋杀不让我们下葬要验尸,按道理说这件事本来就属于他杀是可以报警的,可是当时我们明明没有报警,因为我们巫师的风俗如果是死于非命一定要当天下葬,因为死于非命的死者必定有很大的怨念,这种怨念汇聚成气就变成了鬼魂,鬼魂,头天脱离人的身体,但如果不然的话死者的冤魂不散,是会又附着到死者的身体上的。”
“这个我知道。”我低声到,同时也在思索。没有错,拓片的去向很让人费解,同时也说明那个地方的石刻对于我们来说有着很深的含义,但是那个保管拓片的人的死亡却成为了我原来很是期望的一个突破口,但是在那个时候却传来立即下葬的说法,所以我虽然有所想法但也没有多说,可是如今居然有人报警了?难道是和我一样的人?“最后怎么样了?”我急急忙忙的问道。
“是被人杀的,一个乞丐杀的。”里布大师语气压低了下来,面色阴沉。
“有人在里面搀和。”我马上明白了,这件事情不可能会是一个乞丐做的。“那么你想说明什么?”
“你还不明白了?有人想要支开我,让我不和你呆在一起.........。”
“有内歼?”我一下明白了。
“或许真的是这样,但是有一点你要明白我们来苗寨的事情知道的人也不少,人多口杂,虽然说不是什么大事但是关于你这个神秘的外来客的事情在当地可是最为重要的八卦来源。”里布大师也贫嘴了一把对我说到。
“那么无法断定?”我咬了咬牙。
“是的,可是我们还需要小心已经有人盯上了我们。”里布大师对我说到。“这次来我打算陪着你了。”
“我草。”我忍不住又骂到了。“这算哪门子对话。你他娘的有没有修养,再说了老子可是男的。”这回轮到我了一张脸憋得通红,真他吗的无奈。
“我是说,陪你一起去寻找那些你需要的东西,顺便完成一些我自己的事情。”里布大师依旧坐在那里无悲无喜。
“原来是要报仇。”我微微的动了动嘴巴。“不过那样的表达方式,我觉得还是有必要多去学习一下语言不然的话说的字少了,句子也变扭。对了还有一件事情,就是你知道你们那个朵觋神庙的地方最早的拥有者是谁吗?”
然后我和里布大师原原本本的说了我的梦里的经历和推断。
“这个东西不是说查就能够查出的,这个东西涉及到当地的很多传说和历史,我会找人去调查一番。”
“嗯。”我想了想也赞同到“那也可以不过现在我还需要调养一下,去路的话晚些再说吧。”
“知道了。”里布大师突然从床上跳下来“我去找个地方住下,如果要动身去云南记得和我说下。”
这个老家伙居然知道我要去云南,可真是消息灵通啊,我躺在床上想着不过以后身边多了一个人安全也有了一份保证。
说着我闲着无聊在胡茵曼的房间里四下走动,而这时我却看到一副字,字的意思大概是祝贺她顺利考上大学,不过那字的模样却是十分吸引着我,我一眼就认了出来,没错,这就是古墓的机关房里的那行血书的字迹,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