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恨的种子,皆源自于非仇恨的冲动。”念叨着不知是谁的话语,穆竣的声音飘荡在地下室中,一场闹剧衍变至今日,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料,郭过的大小姐脾气在这一次并没有得到庇护,所能够提供给她的庇护,并没有成为她的保护伞。
郭过睁开眼睛,那倔强的刚强始终不曾褪去,另类版本的宁可站着死也绝不屈服。
“你要是个爷们,就别玩这套娘们唧唧的东西,有什么冲着我来,本小姐要是哼上一声,都是你养的。”
有些人,见了棺材,也不会落泪。
郭过,这位天之骄女,敢玩的这么大这么狠,她就敢自己担着,睡梦中醒来发现不在自己家中,最初的惊恐过后,郭过便没有再将自己当人,疯狂之人必有其疯狂之处。
韩米抬起头,脸上迸溅的血点映衬着狰狞的面孔,在昏暗的灯光下,韩米就像是随时会收割人命的恶狼,狠狠的盯着眼前的猎物,随时会亮出獠牙。
转向穆竣,示意这样的女人自己来,大不了从今以后流亡生活,郭家,还不能让一个真正的亡命徒产生恐惧,他们的心态会随着情绪的变化而变化,情绪到了,天王老子他们都不放在眼里。
穆竣站起身,走到郭过的身边,捏着她的下巴狞声说道:“知道我这辈子最恨的是什么吗?自以为是的女人,永远不知道天多高地多厚的女人。”
郭过很极品的舔了舔舌头,冲着穆竣啐了一口:“呸,就凭你,来啊,有啥能耐使出来,姐还是处-女,你敢吗?别弄几十个壮汉那种,没意思,要么你自己来。或是玩点狠的,你也别让那司机来,你自己来。”
女人,挑衅男人最好的方法就是斥其不行。
穆竣是男人,还是个大男子主义情绪充斥的男人,某些行为不是目的,要的就是我敢做,我敢在所有人都不相信的目光下冒天下之大不韪。
换了一个房间,当穆竣撕开郭过的衣服时,当这间房那唯一一个小窗户外传递过来暴风雪的寒冷时,适应了一下手臂腿踝酸麻的郭过冷哼了一声,撑起身子反客为主,咯咯怪异的笑着,张嘴咬住穆竣的耳朵,力道不轻不重,舌尖在上轻轻舔了舔,哼出唯有穆竣能够听得懂的声音:“你行吗?”
彻底点燃火焰,宁愿日后受到万般劫难,在面对着不能言不行的抉择前,这似乎是最为猛烈的报复,鞭挞女人,还是被女人鞭挞,多少年来不曾被探究到答案的问题。
今日,在地下室中,雪霜挂在窗上,地下室内的闷潮热气上扬,本是呼吸都显困难的环境,却上演着一幕最为猛烈的对抗。
穆竣没有一点怜惜,当男人兴起时的一些附加动作也随之出现,啪啪的拍打郭过挺翘的臀部,狠狠的捏着那挺翘的双峰,抓着对方的嘴试图阻挡对方充满诱惑的哼叫声,总之,就差一点点,就越界为某种传说中的凌虐境界。
反之,郭过也是毫不示弱,十指如钩不断在穆竣的身前身后抓挠,牙齿也不闲着,每当她即将到达某种时刻时,就会狠狠的咬住穆竣身体某个部位,用丝丝血迹来将极度亢奋的状态延续,也是不愿意认输的宣战。
没有柔软的床铺,没有温暖的灯光,没有舒适的环境,没有……没有……
有的,只是冰冷;有的,只是无法被释怀的陌生。
陌生之下,偏偏是最为熟悉个体才能进行的接触,冰冷的机械运动似乎在进行着比赛而不是爱的极致深延续,暴风雪的寒冷开始侵袭这闷潮的地下室,滴答滴答,冷热交汇下的水滴冰冷的入侵房间。
嘀嗒,嘀嗒,嘀嗒……
当男人提上裤子时,女人开口了:“你还敢做什么?”
男人看了女人一眼:“现在是你疯,千万别让我疯,你的代价,已经付够了。”
那冰冷地面上的点点‘红花’。
女人哼了一声,硬撑着身体,表情依旧彪悍,舌头舔着嘴唇:“你报完仇了,我还没有。”
ps:解释一下,理由很简单,也需要为五斗米折腰,现实总是很骨感,没办法,努力坚持,只盼有所改观,希望理想的丰满会转换到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