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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飞终于将扈三娘完全的拉到了侧柏树上,这棵树并不算太粗壮,留给两人的活动空间并不大,加之扈三娘腿上有伤,郑飞废了好大的劲,弄得满头大汗也没能让扈三娘坐在树干上最稳的地方,
最后郑飞索性只得再度像刚刚那样抱着扈三娘才将她放好,
郑飞还好说,脸皮老厚了,却苦了扈三娘这个黄花大闺女,她一辈子未曾被异性触碰的身子今日却被郑飞又扶又搀又抱了个够,幸亏天色已黑才显不出她那已经红透了的俏脸,
树下的群狼还依旧不甘心离去,都还在树下等着,郑飞与扈三娘分别坐在树干上也一时沉默下来,郑飞是思索着下一步应该怎么办,扈三娘则还没从刚刚的惊吓与羞涩中回过神来,她偷偷的看着前面郑飞的背影,一颗心不知怎地就是稳不下来……。
此时已是春末夏初,白天还好,气候舒爽宜人,但昼夜温差却很大,一到晚上还有几分凉意,
刚刚二人身处险境还没感觉,此刻夜风一起,扈三娘只觉浑身一凉,禁不住打了一个小喷嚏,她刚柔了揉鼻子,就见一个东西出现在了自己眼前,
“穿……上吧,你……刚解毒……身子弱。”耳边接着传来郑飞含糊不清的声音,原来他是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递给了扈三娘,
扈三娘犹豫了一下,伸手接过,“谢……谢谢!”
郑飞点头一笑,重新转回身子,
扈三娘将衣服披在身上顿时觉得暖和了许多,但这衣服上残留的眼前这个男人的气息却又让她心底微微一颤,禁不住好奇的打量起了郑飞的背影,
这是一个特别宽厚雄壮的背影,给人一种很踏实的感觉,尤其是刚刚经历的那一幕……,扈三娘不得不承认,她已经不再讨厌这个人,相反,她还对这个连救自己两次的男人感到了无比的感激,只可惜他却是带兵来攻打自己家园的那个人……!
一想到这里,扈三娘禁不住身子一颤,她直到这时才想起来不知自己坠崖后山上发生了什么……,自己害得梁山泊的大头领坠崖,梁山泊的人会不会大怒之下进攻扈家庄?会不会将扈家庄杀个血流成河……?!
扈三娘已经不敢再想下去了……,刚刚有了几许血色的脸色再度苍白起来,
“你怎……么了?”郑飞正在观察四周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吃的,无意间正好看到扈三娘的异状,还以为扈三娘是蛇毒复发立刻问道,
扈三娘沉默片刻终于泪眼婆娑的说道,“你的人会不会已经……?!”
郑飞明白了,立刻回道,“这个……应该不会!”
扈三娘一愣,就像是在绝望中又抓到了一线希望,急忙问道,“为什么?”
郑飞回道,“我……天道军有军法……只要投降……就不能杀……所以只要你大哥……投降……就肯定没事!”
扈三娘曾仔细看过天道军的律法书,明白郑飞指的是什么,她以前对此并不相信,但此刻从它的最高统帅嘴中得到肯定的答复,就算她明知这种可能性并不大,却也多少得到了一丝的安慰,让她怀抱了一丝希望!
“但愿吧……如果真是那样……谢谢你!”扈三娘激动的说道,
郑飞轻轻一笑,重新转回头来,直到这时他的脸上才显露出几分的担忧,的确,根据天道军的军法只要扈成投降了就不会使得扈家庄落入万劫不复之地,但……天道军从成立之初能一直遵守军法的主要原因就是有自己在!
自己在,谁也不敢不遵守!军法是自己所制,也因自己的存在才具有最高的法纪效力!
但现在自己不在了,从那么高的悬崖上掉下来,谁看了都会觉得自己肯定死定了,失去了自己的天道军会发生了什么变化郑飞心里也没有底,而害得自己落入悬崖的扈家庄会不会成为天道军发泄的对象,天道军众将会不会因为愤怒而失去理智……,
郑飞也无法肯定!
他之所以这么说,只不过是暂时安慰一下扈三娘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