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几位师兄弟眼中也迸发着狼光,就连一向沉稳的大师兄,也是捏紧了拳头,好似也同意东方白的提意。
而萧铭渊却只是起身步出饭堂,却在饭堂门口顿住脚步。
良久终听他道,“师父说,这是小七的心结,当由她亲自解开,其他人不宜插手,否则,你们以为那些人还有命在?“
萧铭渊双拳握的死紧,就是他也不愿忆起当年的情景,更别说亲身经历过的小七。
静,饭堂里一片静谥,连窗外风吹抚落叶的声音也能听得清清楚楚,师兄弟几人的心情也莫名的变得十分沉重。
东方白率先放下手中的碗筷,“我去小七那里守着,等她醒过来,她要怎么惩罚我,我绝无怨言。“
没想到小七竟如此可怜,当年她到底都经历了些什么?竟有人如此残忍的对她。
而他们昨夜竟还拿小七打赌,实在是太可恶了,也难怪那丫头会哭得那么伤心了。
“去吧,顺便连我那份也受了,若是小七想好怎么出气了,你可千万要挺住!“东方白一脚刚跨过饭堂的门坎,便听到景皓轩的声音从身后悠悠传来。
东方白一个趔趄差点没摔个狗吃屎,回头哀怨的瞪了景皓轩一眼,这家伙一定是成心想看他出丑的。
“想赎罪,自己去找小七,一人做事一人当!“东方白说完便只留下一个背影给还在饭厅中的两人。
二人对视一眼,眼中多是无奈,也就是东方白这家伙实诚的送上门让小七捉弄,要哄那丫头哪有那么麻烦的,只要把大把大把银子奉上就成了。
东方白终是没有抵过这腹中的空城计,午膳时分便从墨璃的小院直奔饭堂而来,中午的膳食仍是清粥小菜,然这下所有人都没有了怨气,只是各自无声的吞完自己碗中的食物。
用完膳东方白还想回墨璃的小院中守着,却被景皓轩,一把勾住肩头给搂了回来,“跟我去练剑,别想再拿小七为借口偷懒!“
说着便不顾东方白的反抗拖着他便往后山瀑布边走去,那里便是他经常与东方白练剑的地方。
“五师兄,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拿墨璃为借口偷懒!“直到再也听不到东方白的声音,大师兄秦羽墨才无赖的摇摇头。
这山中无岁月,一转眼便十数年过去了,师兄弟姐妹间的感情一向很好,只是他身负血海深仇,好不容易求得师父让他下山,这一去也不知几时能再回山与师弟、师妹们团聚。
萧铭渊看着大师兄眼中浓浓的不舍之情,轻轻拍拍他肩膀,“大师兄若是舍不得师弟、师妹们,早点回来就是了!“
次日一大早,秦羽墨便与辞了师父与师弟们只身下山了,原本他也想去和墨璃辞行的,只是那丫头睡的太死了,任他在她门前敲了半天门,也没听见人应声。
为了不耽误行程,便只好托师弟们传个口信给她。
墨璃揉着睡眼朦朦的大眼睛来到饭堂时,便没有察觉到什么,享受着哑婆为她单独做的早餐。
如同往常一样和师兄们打招呼,只是这早餐用了近一半,她才发现似乎人数不对。
“师父,大师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