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练这个‘花上阴’必须……”柳曼槐听到这里,已经觉得匪夷所思,难道尊上为了独霸武林,为了复国竟已经疯狂执着到这样的地步?
“欲练此功,必先自宫,这便是多年来不少武林人士将'花上阴'奉为第一神功,却又都不肯修炼的缘故。正常男儿即使再痴迷武学,也断不会为了争当天下第一而将自己变成太监。除非,有不得已的苦衷,或是原本就算不得男人。”欧阳英睿的话里依旧没有什么情绪。
“师父见他使出‘花上阴’的招数,便知道他已经不再顾念半点师徒情意,于是拼尽全力,在关键时刻使出自己的绝活,与他斗了个两败俱伤,忍着伤痛离开了云山。从此后,陈让墨开始以云山老怪自居,并招募了一大批弟子,将云山打造成了一个独立王国。”
“陈让墨在云山脚下设置了奇门遁术,在山中栽种毒花毒草,旁的人要想进入云山,比登天还难。按理说,他占领了云山,自立门户,便应知足,但他一直在寻找师父,要夺取武功秘籍,更想杀人灭口。”
“而师父自那年逃离云山,一直东躲西藏,不是他不想隐居,更不是他想找陈让墨算账,而是,陈让墨当日与他交手时,竟在他身上下了一种奇毒。此毒不好解,发作时浑身剧痛无比,若是不寻解药吃下,就会全身溃烂出一个个血窟窿,非常可怕。”
“但此毒的解药中有一味只有云山才有,其他地方根本种不出那样的幻痕草来。而且,即使得到这幻痕草,也不是一次就能将这毒给解了,因为那毒太过诡异,至少用了几十种毒药合成,师父自己根本无法研究出具体的成分。他只知道,自己每隔数月就会毒发一次,每一次,唯有吃了幻痕草,才能压制住毒性。”
“饶是师父那样的高人,也被这样的疼痛折磨得生不如死。他多次想一死了之,却又总想着在离世前寻找到自己的两个大弟子,提醒他们云山的那一个云山老怪早已不是自己,唯恐他们落入陈让墨手中,更担心那两本秘籍落入陈让墨手中,助纣为虐。”
对于这幻痕草,柳曼槐自是知道的,云山顶上特有的一种草,就长在尊上的云宫里,平素除了尊上,谁也接触不到。而云山所制的毒,要用到幻痕草做解药的,一定是尊上亲自炼制的,那样的毒就算是她,解起来也很困难。
不过,也算是机缘巧合,那几年陪欧阳元青在牧马山隐居的时候,她发现有几味不知名的野草合在一起,竟也能得到和幻痕草差不多的功效。
“你师父他竟不知道自己的两个弟子去了哪里?”听到这里,柳曼槐主动打断欧阳英睿的话,忍不住发问。
“不知。”欧阳英睿摇摇头,“师兄们下山的时候,师父只是嘱咐他们一定要寻个陈让墨不知道的地方,所以他们到底去了哪里,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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