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容公主恼了,看身上有什么首饰都一股脑儿地摘了下来,全部塞到了小宝的手上,小宝的手儿小,拿不下,就不断地往自己的兜里踹。
“小世子,你看,现在我们可以走了吧?”萱容公主咬牙切齿的说道,要不是怕这小子待在这里一会儿坏了她们的大事,她才懒得理他!
“嗯……”小宝有些苦恼地想了想,然后才点头答应,“好吧,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小宝就走了!”
小宝抱着满满的一堆首饰,欢欢喜喜地离开了,刚才那些说好摘来要献给他的爹爹还有干爹们的花花都被他留在了地上。
嘻嘻,这么多的首饰,可以换好多银两了,又有好多小朋友可以吃上饭饭了!
慕千夜被云纤凝扶着进了房间,房门一推开,里面有三个猥琐的男人。
云纤凝早有预谋!真够狠的,找了三个男人伺候她,比当年牢房里的时候找了两个狱卒还多了一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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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萱容,你身为一朝公主,这样急躁成何体统?”北堂希凝眉,板着脸道,把他叫来也就罢了,还扯上了段清狂。
“皇兄!云姐姐说她那株昙花开了,昙花只一现,要是错过了下一次可不知道等到什么时候了,云姐姐的那株昙花娇生惯养,放在屋里伺候了这么久,总算等到开花了,最想要让皇兄你看到了,皇兄你若是不去,岂不是辜负了云姐姐的一片苦心吗?”萱容公主说着又娇羞地看了段清狂一眼,“昙花这一开十分不易,睿王想必也不希望错过的!”
“呵呵,本王听闻昙花多在夏季开放,且一般只在晚上盛开,如今正值春季,还是青天白日的,这个时候开放的昙花本王还是第一次听说呢!本王还真的是十分有兴趣呢!”段清狂轻笑一下,似笑非笑,似喜非喜地说道。
萱容公主猛地一震,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给咬下来,她刚才不过是想找个借口把二皇兄和睿王给带过去,不想找的借口让人当场给戳穿了!
定一定心神,管它昙花是在什么时候开的,到时候见了屋里的情景,谁还来管昙花什么事情!
北堂希皱眉,这个皇妹的性子他也是有些了解的,今日的行为有些怪异,也不知道在耍什么花样,睿王是他都不敢小瞧的人,她要是异想天开地想在他的面前耍花样,那就大错特错了!
还没有推开门,一阵阵**暧昧的声音就从里面传出来,一声一声不绝于耳。
这情况,任谁都能猜到屋子里面此刻是个怎样的情况了。
萱容公主的脸上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睿王妃?我看你还怎么霸着应该属于我的位置!
“砰——”
门被北堂希一掌击开。
三人先后进到房间里。
房间里,三个大男人赤身**,还有一个女人,同样寸缕未着。
萱容公主无比震惊地看着屋里唯一的一个女人。
“云姐姐,怎么是你!”萱容公主大叫起来,脸上的表情一阵青一阵白一阵红的,煞是好看。
有震惊,有害怕,也有身为未出阁的女子看到这样淫(和谐)乱的画面的羞耻感。
怎么会这样,那个女人呢?那个不知羞耻的女人呢?
云纤凝现在根本没有任何意识,还沉醉在药物和欢爱之中……
北堂希的脸上布着寒霜。
段清狂悠闲地笑了笑,“萱容公主真是好心情,邀请本王和沐王爷一同来看这样的活春宫,沐王爷,这个女子难道就是那个让你弃自己明媒正娶的娘子于不顾,全心全意呵护着的那位红颜知己吗?”
“果然是稀有的昙花,这样的画面,即使是在青楼里,也是难得一见的。”段清狂清冷的脸上透着几分讽刺。
北堂希没有说话,他用冰冷的目光看着他眼前的这一幕。
那三个男子早就在北堂希闯进来的时候吓得滚下了床,滚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喘。
唯有在药性的作用下一味沉醉于欢爱,却突然失去了爱抚的云纤凝还在呻吟,她从床上爬下来,爬到那三个跪在地上的男人身上,身子往他们身上贴去,想要寻找解脱。
这样淫(和谐)乱的画面,却是由平日里的那个纤弱女子来演绎的。
萱容公主心中虽然有百般疑惑,她不知道为何在床上的女人不是慕千夜而是云纤凝,也不知道慕千夜去了何处,更加不知道要如何向她的二皇兄前世眼前的这一切了。
“沐王爷,本王实在没有想到,您的红颜知己平时看起来柔柔弱弱的,等到了床上,也是辣的很,看来王爷你一定很满意了。原来这位云姑娘是这样征服沐王爷你的。”段清狂笑眯眯地说道。
“睿王见笑了,还请睿王先离开一下,本王有些家务事要处理。”北堂希面无表情地说道,没有人看得出他此刻在想些什么。
“那本王就不在这里打扰王爷处理‘家务事’了。”段清狂优雅地转身,离开了这充满了**的味道的房间。
离开房间后的段清狂就没有刚才的悠闲姿态了,他健步如飞,三步并作两步走,赶忙往“万寿阁”而去。
急忙推开房门,“她怎么样了?”
房间里,慕千夜躺在床上,脸颊红扑扑的,整个人烫的跟个火炉似的。
冷依依摇摇头,“老大中的春药药性太烈了,虽然我已经尽力给她祛除药性,还放掉她一些血,但还是不能完全清楚药性。先声明,我精通的是下毒害人,欧阳明轩精通的是治病救人,我们两个对春药这种东西都没有十分有效的解决方法。”
为了以防段清狂这个男人治她冷依依一个“治病不力”之罪,冷依依忙先声明。
“依依姐姐,娘亲会不会有事啊?”小宝站在床边,担忧地问道,娘亲,你要是醒过来的话,小宝就把私房钱给你一半!
“不会。”冷依依很肯定地回答道,“药性解了大半,死不了,只是会比较难受而已。”
“那要怎样娘亲才会舒服呢?”小宝又问道,娘亲现在看起来好难过的样子!
“让你父王出手,她马上就可以舒服了。”冷依依用暧昧的眼神看向急忙回来的段清狂。
段清狂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抱起床上的慕千夜,飞身离开。
“喂,王爷,你就不能在我面前做吗?”冷依依急急忙忙地喊道,真小气,让她看看呗,她很好奇这个的!
看春宫图还有好多她都没明白呢!
段清狂抱着慕千夜离开了沐王府,直接往沐王府的后山而去。
沐王府所处之地依山傍水,不在京城繁华之地。
山中泉水涓涓,冰凉的泉水对于早春的天气来说还是冷了一些。
被段清狂抱着的有些迷迷糊糊的慕千夜仿佛自己又回到了四年前的那个夜晚,这样的感觉,好像四年前的那一夜。
段清狂将慕千夜放到了泉水之中。
泉水不是很深,刚好没到慕千夜的肩膀的位置。
冰冷的泉水在瞬间唤回了慕千夜的一些意识。
“段清狂,你,你做什么?”慕千夜还有一些迷惘。
“别乱动,你的药性还没有完全好。”段清狂脸色有些凝重地说道,同时在心里嘲笑了自己一把,段清狂啊段清狂,明明心里很想,明明在这个时候你有很好的借口可以碰她,却还是敌不过自己心里的那个声音,再一次拥有你的时候,要在你爱上我的时候。
慕千夜这才想起了刚才发生的事情,云纤凝在荷包里装了些药粉,便是当年的那种烈性春药,无色无味,药性极强。
被云纤凝带入房间后,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制服了房中的男人和云纤凝,趁着自己的药性还没有发作的时候让云纤凝自己吸入大量的春药,并扔给了房里的那三个男人一大把银两。
之后的一切,就是按照云纤凝和萱容公主的剧本演了,只可惜,房里的女主角临时换了人了。
“谢谢你。”慕千夜向段清狂道谢,他是个正人君子,即使是现在,他身为和她拜了堂的丈夫,可以理所当然地碰她,用最简单也最有效的方法为她解除药性,但是他没有。
段清狂苦涩地笑了一声,然后也下了水。
在水中,段清狂扶着意识不是很清晰的慕千夜,怕她失去意识没入水中。
慕千夜几乎是靠着段清狂的。
清水湿透了的衣衫,隐隐地露出了慕千夜玲珑的曲线,生过小宝后的身子丰满更胜过当年,少了几分当年的青涩,多了几分女人的韵味。
属于慕千夜的特殊的馨香充斥在段清狂的鼻间。
这他连着数晚拥抱的娇躯,此刻因为春药而更显媚态,因为泉水而更加隐隐若显。
下意识地咽了一下口水,段清狂只能更加嘲讽自己了,小野猫,你真是生来折磨我的。
段清狂已经在极力克制了,不想身边的慕千夜一点儿都不知道他的痛苦,不但没有丝毫的危险意识,还不断地往他身上看。
不一会儿,她整个人几乎都已经挂在了段清狂的身上了。
段清狂清楚地感觉到那贴着自己胸膛的触感。
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
小野猫的身躯,四年前,他碰过一次,而且从来没有忘记过。
贴在身上的娇躯唤起了段清狂最深沉的**。
他的唇渐渐地靠近慕千夜的身体,唇印在了慕千夜的脖子上。
酥酥麻麻的感觉让慕千夜蓦地一阵,带给慕千夜舒适感觉的同时,也让慕千夜恍然惊觉。
使出自己仅有的力气,力道不大,但是对于没敢使力抱住她的段清狂来说够了。
一把推开段清狂,“段清狂,你需要冷静一下。”
段清狂的眼中闪过痛苦之色,小野猫,四年前,你在这个时候选择抓住我的手,告诉我你愿意,愿意把你的贞洁交给我,即使那个时候你根本就不知道我是谁。
四年后的今天,你知道我是谁,却如此坚决地推开了我。
是因为那个后来拥有了你的男人吗?那个叫莫破穹的男人,也就是小宝的父亲吗?
因为没有顾忌,所以那一晚,你义无反顾地把自己交给了我,后来你又遇到了小宝的父亲,他留在了你的心中。
即使他人已经死了,你的心里依旧还是只有他,所以现在,即使身体很痛苦,你还是决绝地推开了我。
段清狂忽然闭上了眼睛,不让自己痛苦的神情被发现。
四年前和四年后,同样的药,同样被药性折磨的你,两种不同的选择,因为你的心变了……
慕千夜努力沿着岸边的岩石往远离段清狂的方向移动。
今天是她大意了,没有想到云纤凝会直接下春药。
推开了段清狂,慕千夜趴在岸边喘气着。
两人就这样僵持着,不知道过了多久,天色渐渐暗下来了,慕千夜感觉到体内的那股热量已经散去了,便爬上了岸,回头见段清狂已经站在泉水中,双眼紧闭,暮色染红了他的身影。
慕千夜有一阵恍惚,为何这样的段清狂会让她的心里刺刺的?
“段清狂,上来吧,不能再泡了。”慕千夜很长一段时间恍恍惚惚的,但也知道他们两个在泉水里泡了比较长的一段时间了。
段清狂睁开眼睛,看了已经上了岸,衣服依旧湿透的慕千夜一眼,很想告诉她让她先回去,但是终究觉得湿哒哒的她太刺眼了。
飞身上岸,一把抱起慕千夜。
“你做什么?”慕千夜问道,没有惊呼,不知道为何,她很放心,潜意识里知道段清狂不会做过分的事情,虽然他有时候会吃她的豆腐。
“衣服湿透了。”
段清狂只说了这么一句,便再也没有开口了。
捡了枯柴,生了火。
慕千夜刚想开口和段清狂说什么,就见生完火的段清狂转身离开了,拥有惊世轻功的他转瞬就消失在了慕千夜的面前。
慕千夜有些怔怔地看着她面前的烧得正旺的火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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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慕千夜回到万寿阁。
冷依依忙凑上前来,“老大怎么样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瞪了冷依依一眼,这丫头年纪不大,胆子不是一般的大。
“当然老大你和王爷他……”暧昧地眨眨眼。
“皮痒了是吗?”慕千夜白了她一眼。
冷依依无奈,真小气,告诉她一下又不怎么样。
“老大,你说沐王爷在想什么?那个云纤凝都在他面前那样了,他居然都没有处罚她,不过处死了那三个男人,然后将云纤凝送回了她的院子,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冷依依很不满这样的结果,那个女人就应该被拖去进猪笼!
“呵呵,北堂希倒是度量挺大的,萱容公主呢?”慕千夜又问道。
“被沐王送回宫了,据说还得到了皇上的批准,禁了她的足,估计睿王爷离开前都不打算让她出来了。”这一点倒没有什么好惊讶的,毕竟萱容公主是皇帝北堂擎天的宝贝女儿,就算北堂希想要处置她,也没有这样的权利。
“嗯,我知道了,对了,段……王爷他回来了吗?”
“咦?你们没有一起回来吗?还是你把他给累得连路都走不动了?”冷依依惊奇地说道。
“把你脑子里那些不怎么干净的画面给我去掉,如果想要发生这样的情况不介意你改天你找欧阳,让他瘫痪在轮椅上动弹不得的。”慕千夜没好气地说道。
冷依依这么说也就是段清狂还没有回来,他……去哪里了?
“唰——”冷依依的脸红了,明明说慕千夜和段清狂的时候脸不红心不跳,一提到欧阳明轩,脸就比煮熟的螃蟹还要红了!
慕千夜回房换上了男装,这两天都没有去茶楼,今天应该去看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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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茶庄在京城一共有三家茶楼,上次司马霜儿闹事的是其中一家,今天她去的是开在京城最繁华地带的一家。
“公子,你来了。有个人今天下午就在茶楼里了,说是在等公子你,等不到你就不离开,那人身份很特别,我们不好赶,联系了欧阳公子,说是您有事。”一见慕千夜进门,掌柜的忙上前来报告。
有人在她的茶楼里等她?身份还很特殊?
“我知道了,在哪一间房间?”她倒要看看,等了她一下午,所谓何事。
“天字一号房。”掌柜的回答道。
天字一号房吗?
一身男装的慕千夜上了楼,推开天字一号房的门,门内一位翩翩佳公子正坐在桌前,悠闲地饮着茶。
------题外话------
段清狂就是黑衣人,他误会了小宝的身份,一是因为慕千夜说的“小宝的父亲已经过世了。”二是欧阳明轩的话误导的,欧阳说了莫破穹过世了,而且和慕千夜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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