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一个旋转,将她代入怀中,声音沙哑、you惑至极:“你这没良心的小女人,我那么辛苦给你洗完了,你这就想跑了?”
萧萧娇羞着小脸,不服气地说:“不跑干嘛?”等着被你吃呀!
可单君昊却不会让她的小心思得逞,“给我洗!”
“不要!”萧萧挣脱想走。
“不要?不要就在这里把你办了!”
他表情突然严肃起来,一点也不像是开玩笑!
她吓得浑身一抖,绝对相信他能干出这种事,“好,好吧!”
“拿着!”他将花洒递给她。
她知道,这个霸道的男人,不满足他,她休息逃走,无奈,她只能赤luo裸地站在他的面前,接过花洒,朝着他身上喷去……
“你浇花呢?”
“我……”萧萧懊恼之际,因为他总把他那面目狰狞的兄弟,往她眼皮底下送。
“另一只手别闲着,我怎么帮你洗的,你就怎么帮我洗。”
他说得云淡清风,萧萧嘴角却抽了,他帮她洗的时候专挑民感步位,他这是让她也那样?
正琢磨着该从哪下手呢,他一把抓起她的小手,按在自己早已炙.热.如.铁.的兄弟.上。
“嗯!你,你流氓!”
萧萧的脸儿倏的红透了,看着他赤luo的身体就算了,还要摸?简直让她大脑冲血!
“帮它洗洗,它很喜欢你的。”
他炙热的身子贴上她有些微凉的后背,伸出一只手搂住她的腰,让她逃无可逃。
她不屑地撇撇嘴:“如果它喜欢我,你让它说给我听,光听你说了,是你喜欢我吧。”
他突然就咧开嘴笑了,笑得十分有内容,靠近她的耳廓,魅惑地说:“它是哑巴,不会说……但它会做,一会儿他会用实际行动来告诉你,它到底有多喜欢你。”
萧萧的脸又烧高了几度,她发觉,如论如何她也说不过这个在外人面前绅士,在自己面前实则是头色狼的家伙,于是她沉默了。
萧萧把手里那玩意,暂时意.淫成是一根擀面杖,搓搓洗洗完事后,她也给他擦了全身的沐浴露,然后冲洗!
这一系列动作做下来,由于太急,萧萧竟然累得气喘吁吁的。
她喘着热气,半蹲着身子,给他冲大脚的时候,他看着眼前脸儿微红,如同熟透了的苹果,额头细汗,如同清晨的初露般诱人的萧萧,再也忍不住,一把夺过她手中的花洒,扔到一边,伸手将她抱在怀中。
她想挣扎,他却将她抵在墙上,她背后贴上冰凉的墙壁,激得一阵哆嗦,情不自禁朝他胸膛靠去,他的身体炙热如火,让她觉得温暖。
他邪魅地笑,用自己的热.杵.去.顶.弄.她的敏.感:“这可是你自己投怀送抱的,可不能怪我!”
萧萧被他.顶.弄.得脸儿烫,心儿慌,又娇羞,又抑制不住的感觉刺激和兴奋。
她娇怒地捶打他的胸膛,“你怎么那么坏呀?”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没有买卖,就没有杀戮,哈哈哈!。”
萧萧撇嘴,翻白眼,这男人还一套一套的。
他倏然低头,捧住了她的小脸,她知道他动情了,更知道他想什么。
她瑟缩了一下身子,用着商量的口吻:“我们去卧室吧,这里是浴室,是洗澡的地方。”
“不觉得换换地方更刺激吗?再说我们现在刚洗完澡,身上是香香的,这样你就不用担心生出来的小孩是臭的了,生出来的小孩一定也是香香的。”
她知道他是故意逗她呢,她还是忍不住抿嘴笑了。
就在她低头吟笑之际,他倏然捧起她的小脸……吻了下去。
他以为他至少会吻一会儿,却没想他那么迫不及待的将她一把抱了起来,让她的双.腿.缠.上.他的腰,他一手托着她的翘.臀,一手.揉.捏.她.的饱.挺,嘴巴还疯狂霸道地蹂.躏.着她的唇.瓣。
这样的撩拨下,她很快就软成了一滩泥,他见时机成熟,趁她不备之际,一举攻城略地。
她下.身.倏然被.撑.得难受,不敢置信地瞪着眼前的男人,他竟然,没有给她一点准备,就那样,进去了!
“你讨厌!”她有些气恼地用自己的粉拳锤了他一下。
他宠溺地边亲吻她的唇角,边说:“乖,我的兄弟真的很喜欢你,让它好好爱你!”
“嗯……”
话音未落,萧萧只觉得身体里的那根大虫进.进.出.出.耸.动了起来,带来了浑身上下通体的酥麻。
以往都是躺在床上做的,这一次是站着,而且是他抱着,她如同无尾熊一样的挂在他的身上,随着他耸.动的身子连绵起伏,这真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
“嗯……”
这种姿势让萧萧不一会儿就感觉自己承受不住了,她不禁娇羞地求饶:“亲爱的,我已经知道它有多爱我了,我已经满足了,放过我好吗?”
单君昊唇角微勾,知道她一定是这个姿势时间长累了,于是将她放到了舒适的按摩浴缸里。
她以为他是要放过她了,却没想,下一秒,他立刻覆到了她的身上,她抗议的话还没说出来,他却已经抬起了她一条修长白.嫩.的.腿,在她诧异地目光中,将自己的分.身挤进了她的身体。
“嗯……”
她的一条腿被他提着,他低头能看到她的花.园.密.地。
她羞涩地扭头不看他的脸,他却有意搬正她的脸,还悻悻然地对她说:“我们是夫妻,有什么姿势不能尝试的,嗯!”
“嗯……啊……”
他的动作越.来.越.猛,萧萧只觉得她一会被带入云霄,一会又被扯入地狱,说不出的颠沛流离、风云残卷般的强烈刺激。
这一晚,单君昊如同一个初尝情.事的毛头小子,以前跟萧萧提过的那些什么对坐式、后进式等十几种招式,各种角度,试了个遍。
最后萧萧只能气喘吁吁地卷缩在他的怀里,承受着他一次次.猛.烈.地.撞.击,喃喃的说:“单君昊,你非得要把我拆了才甘心吗?”
单君昊挥汗如雨,却仍有闲情逸致地笑,低头,一边耸动着身子,一边邪魅地说:“我只是在找你的死角,发现我的小妻子,真的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呀,看来,我真是捡到宝了。”
“单君昊,宝不都是用来珍藏的吗?你总这样用,早晚宝贝也会便废物了。”她企图诱哄他停下来。
他怎么可能会上她的当,动.作更加.威.猛,贴着她的耳廓邪.魅地说:“可以把你珍藏起来,不过要等我八十岁以后,我的兄弟退休的时候,现在正年轻力壮,你不让它干活,会把它憋坏的,就跟年轻人不锻炼身体,早晚会生病一样。”
他说着动.作越发.大.了起来。
她就知道,每一次她提出的质疑,他都能四两拨千斤,最后也只能换来他更加.凶.猛.地进.攻、顶.弄.她而已。
“每次做.爱你都那么多微词,大脑还这么清醒,这都怪我, 是我力度不够,才让你还有精力想那些有得没得,我得努力!”
“我……嗯……“
这一次,没等她将要说的话说出来,他便如.脱.缰.的.野.马,彻底用行动将她的话语撞飞,她那张小嘴里,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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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小玉早上起来倒垃圾的时候,突然发现垃圾桶里的那张dna纸团不见了。
她心下一惊,问正在起床的金西辞:“小西,你看见垃圾桶里的那个纸团了吗?你拿了吗?”
金西辞迷迷糊糊揉搓着眼睛,醒过来之后,含含糊糊地说:“哦,我看那纸比较硬实,我叠飞机玩了。”
“叠飞机玩?”
金小玉突然想起昨天在萧萧家里,西辞好像手里玩了纸飞机,难道?
一种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
“飞机呢?”
“丢在干妈家了,怎么了?”
金小玉扶额,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怎么怕什么事,就来什么事呢?
希望萧萧不会发现!
可是,萧萧打扫卫生,坐沙发,都很有可能发现的。
如果萧萧发现了那张金西辞的dna检测单,凭着她的性格,凭着她们之间这没有间隙的关系,她一定会不依不饶,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怎么办?
先打个电话试探她一下,看情况再做定夺吧,也许,她只是当垃圾把那纸飞机扔了呢。
她拨通了萧萧的手机,紧张的手心都出汗了,萧萧很快接了。
“喂,萧萧,那个……你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