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虎觉得这钥匙好像不太对,不像平时滑滑的感觉,还有点涩的感觉。罗虎是何其精明的人,他这一感觉,就马上觉得不对劲了。
罗虎便将自己的钥匙链轻轻地拉了出來,摘下來之后,站到了窗户下面,这样能够得更加的清楚。
郑爽昨天用橡皮泥的时候,是晚上,虽然有灯照着,不过她是第一次弄这样的事情,心里老想着,万一罗虎突然醒來那就惨了。
她并沒有去注意,这按完了,记得擦擦,她就是了上面,并沒有橡皮泥粘在上面,便手忙脚乱地套回了罗虎的脖子上。
罗虎了,这钥匙上面有一层薄薄的粘的东西,虽然不是很清楚,可这钥匙却沒有往常的那样亮堂,灰蒙蒙的感觉。
罗虎用手指轻轻地一擦,被擦的地方就干净了。罗虎再慢慢地回想,自己摘钥匙的时候,昨天自己是把钥匙沒口子的那一边放在胸口处,而有口子的巾是朝外。
这样就防止有口子的地方伤到自己,可刚才自己摘钥匙的时候,却是反方向的,加上这东西还有粘着的地方,罗虎又仔细地搜索着。
这能够接近自己的人,除了老婆孩子,就是郑爽,可老婆孩子不会对付自己,再说了,昨天到郑爽家之前,自己可一直都是清醒的。虽然在家里面吃饭,喝了些酒,不过自己却沒醉,至少在家里面醉意并沒有上來。
那这个人就是郑爽了。
妈的,这个臭女人,原來是她一直想要偷自己的东西,自己还傻不拉叽的将东西送上了她的门。
还好自己用了一手,买了个双保险的保险柜,必须得自己身上的钥匙才能打开,否则里面的东西,只要是用其它的钥匙或者是金属片之类的东西一动,就会自动的焚烧。
样子,她也是知道了,所以昨天晚上才会那般的殷勤,会主动的勾引自己,怪不得老子从來不在外面过夜的昨天晚上竟然会在她那里过夜。
现在想想,问題就出在那些茶上面,一直不停地劝老子喝茶,一定是在茶里面放了什么东西了。
老子今天醒來,老是觉得头晕晕的,还以为是喝酒的缘故,而且昨天晚上和他妈的臭女人的一切的事情,竟然只停在了沙发上面,后來的就记不清了,自己还以为是喝多了,忘记了,现在來,昨天晚上自己一定是被下了药,后來不醒人世了。
罗虎这样一想,大吃一惊,这日防夜防,家贼难防,沒想到郑爽这个臭**,在自己的面前如此的温顺听话,自己差点被她给害死。
罗虎马上拿出电话,拨通了在郑爽的保安的电话。
“喂,我是罗虎。那个郑小姐今天有沒有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