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笑道: 哥你说哪里话,这哪能呢是不?
说完,俩人都是一口干。
我给他们散上烟,点上,直接切入正题,道:二狗,大民, 以前都是孩子的时候,哥对你们俩咋样?
二狗道:那没话说,比亲哥都亲, 我现在想起你,想着你在外面吃苦拼命,我就他娘想哭。
我摆手道: 别说那些有的没的,老子在外面好的很, 但是现在三两哥有件事儿需要你们俩帮忙,肯帮不?
大民面露难色,二狗却直着脖子说道: 哥, 有啥事儿你说, 皱下眉头你抽我。
我拍了拍他,笑道: 别激动, 也没多大事儿,就是现在哥心里烦,被一个小人冤枉了。 你们说咋办?
二狗喝酒上脸,酒量也不大,一口气了三两半都有点懵了,听都我的话,直接冲厨房提了一把菜刀出来,骂道: 哥, 你说个名儿, 我现在剁了狗曰的去!
我站起来把他摁在凳子上,道: 别着急, 哥知道你对我好, 现在哥问你们一件事儿, 三年前,是不是我一把火烧了咱老祖宗的祠堂?
这一次,他们俩都低着头,不说话。
我弹飞烟头,道: 我说的就是这件事儿,现在我要是说,那件事儿是有人嫁祸我的,你们相信我不?
大民低着头,二狗偷看了我一眼,嘟囔道: 哥, 你要说这件事儿, 你还真别装迷糊,当时半个村儿的人都看着你呢, 你想,要不是人证物证都在, 我二狗子能看着别人冤枉你?
我一把把海碗摔在地上,骂道: 我草他姥姥的, 三年前? 老子六年没回村子了, 再说我怎么可能闲着蛋疼了烧了祠堂?
大民这时候终于开腔,道:三两,那事儿都过去了, 就不要提了, 三年前你的确回了村子, 还一把火烧次祠堂, 这都是大伙儿看到的事儿,当时把村里人气的要打死你, 是叔护着呢,你还能抵赖? 其实村里人也不恨你,但是毕竟你烧的是祠堂,是老祖宗的牌位,大家心里不痛快你明白不?
我摆手道: 我千真万确的,六年没有回过赵家庄,甚至连河南都没有回过, 我知道你们的确看到了我烧祠堂, 但是我现在告诉你们,是三年前有人冒充了我,回了赵家庄,干了坏事儿又走了! 我现在就问你们一句痛快话, 我说这话你们相信我不?!
二狗瞪大眼睛骂道: 我草! 原来是这样! 我就想着, 三两哥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一个神经病? 狗疯了他都不会疯啊! 原来是这么回事儿。
说完,他又挠头道: 那哥, 可是那人咋冒充你啊, 这世界上哪有长的这么像的人? 还能瞒过咱们光屁股长大的弟兄?
我哼道: 你们不懂的事儿多了,别说小说里的人品面具了, 现在外面还流行整容, 只要脸型差不多,很容易就整成我这样,跟双胞胎似的。 你们要不信我,可以问你们嫂子,知道你嫂子干啥的不? 她是刑警! 还是队长! 比咱们村长大多了你明白不?
他们俩抬头看着娇羞的想杀了我的九两, 一脸崇拜。
二狗痴迷的道: 三两, 你真是我哥! 这嫂子,长的跟仙女似的!!!
从二狗家出来的时候, 我跟九两的确得到了我们想要的答案,可是问题的疑点还是没有解决,那就是那个人到底是不是师父安排的,为什么烧毁了祠堂。 唯一值得庆幸的事儿就是,二狗跟大民准备发动当年我们一起玩的兄弟们,挨家挨户的跟村民们解释,说那件事儿我是冤枉的。
而我,迫不及待的想要等到我老爹回来, 我可以想象,当年做出那样事儿的我,给老爹心头带来了多少压力,甚至可能村里人都把我当成了神经病, 我有必要马上告诉他真相,让他从压力中解脱出来。
我在厨房亲自下厨,做了几个精致的小菜,又挖了一瓶父亲珍藏的酒出来,一直在家中等着他们回来——因为目前的我,实在是不方面在村子里抛头露面。
等父亲回来的时候,本来看到锁链被弄断怒气冲冲的他看到我准备好的饭菜, 没有发火儿,而是叹口气坐下来,道: 今天出去了?
我点头道: 嗯, 差点被围殴了。
老爹听到我说差点被围殴,紧张的看了看我,发现没什么外伤之后,道: 真让大家打一顿也活该了,谁让你做错了事儿呢?
我给他倒了杯酒, 碰杯之后一口干掉。 叫了九两到旁边来,道: 爸,其实她是一个警察, 你别紧张, 您儿子没犯事儿, 我说出她的身份来只是证明,他的话可信。
我砸了砸嘴, 有点难以启齿道: 爸, 我下面的话, 给你说, 你可能有点接受不了,但是有警察在旁边担保, 你一定要相信我, 我说的每一句话, 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