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夏眼睛望到那田黄印章上,就挪不开了。
这枚田黄印章,高大方正。一两天黄万两金,这田黄,说价值万两黄金一点也不为过。
当然,这大是针对田黄印章而言,他判断大概在一百克左右。
又由于这田黄印章的造型是平安纽。平头,平底的印章,加工起来,对田黄的材质要求很高,一般而言,谁都不忍心将田黄加工成这样的形状,因为这样会浪费更多的材料。
周夏估量着,这枚田黄印章的原料,估计在两百克左右。
而且这枚田黄印章品质相当好,周夏现在视力极好,看它的光泽异常靓丽,是那种最为纯粹大气的金黄色。
但周夏却看不到石肉中组成的颗粒,这样细腻匀净的材质,在田黄中,绝对算是最最上乘的了。
柳玉晴轻巧放下后,周夏就小心入手,手感相当不错,不仅有温和之感,而且石质滋润,像婴儿肌肤一样细腻。
田黄石贵天然,不假任何之雕饰。
这枚田黄印章正是如此,并没有太多的雕刻,可即便如此,仍旧显出雕工的不凡来,不仅最大程度的利用了田黄的特征,而且塑造出简洁大气的味道来。但凡见过的人,都能感觉到,这枚田黄印章中蕴含的灵气,内敛,柔和,很有文人雅士的意蕴。
“赵老先生收藏的这枚田黄印章当真是田黄中的极品!”周夏不由得大声赞叹出来。
柳玉晴笑道,“这是当然,赵爷爷的收藏,岂有不是精品的。你觉得我们带这枚田黄印章去拍卖会如何?”
周夏略一思索,很快就回答说,“柳经理胸中有丘壑,见识过人,对市场把握更是恰到好处,我深感佩服。这件田黄印章参与拍卖的话,最合适不过。现在的拍卖会上,已经很难见到这样细、洁、润、腻、温、凝六德齐备,又如此大气磅礴的田黄印章。只要一上拍卖会,必定能取得好成绩。而且田黄历来就比较珍贵,不太会受经济形势影响,价格非但不会跌。相反,会随着时间的流逝,像这样田黄只会越发珍贵,价格也只会跟着一路上扬。”
柳玉晴呵呵笑着说,“我正是这样想的。好啦,赵爷爷,你也不用担心我们会把你心爱的宝贝抢走,我们就挑选这件田黄印章参与拍卖会啦!”
赵祥波就差没直说,这就是我最心爱的宝贝好不好。
不过,现在他只能愿赌服输,想从他们手里抢回来也不太可能。而且他们说得也有道理,像这样的田黄印章,即便在经济不太景气的时候,也不怕没人竞拍,而且价格也绝对不会太低。相对而言,他收藏的其他精品宝贝,倘若拿到现在的拍卖会上去,还真是让他心底有些没底。
柳玉晴也对这枚田黄印章做了估价,重量为一百零一克,她给出估价大约在一千万左右。实际拍卖的时候,竞拍者众多,价格只会高不会低。这对天地拍卖公司来说,绝对算得上是一件压轴的拍品了,先前那些价值几万,几十万的藏品,就真的有些不够看了。
柳玉晴也没忘记,正是由于有了周夏和赵祥波打赌,她才有了这样一次光明正大的挑选机会,要不然,肯定不能从赵祥波手里把这东西要出来。
到了赵祥波这样的境界,钱对他来说,已经不算什么,他更在乎的是收藏的宝贝,要留在自己手中。
可惜,被周夏这家伙一番折腾,赵祥波损失了太多的宝贝,望向他的眼神,复杂得很。
柳玉晴为避免夜长梦多,亲自出马,替他的这些件藏品办理拍卖合同。
赵祥波对她这套看得也多,也不关心这个,做关心状,问她说,“小周这次为你们拍卖公司可是立下了汗马功劳,不知道你们要怎么奖励他?”
柳玉晴心底也在思量着这事情,该如何安排他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