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芷兰本来心里惦记着长辈们的话,这两天就有些烦躁,此时见张欣然不断提起叶少聪,顿时哀嚎:“哎呀,你能不能别跟我说他啊……”
“怎么了?”张欣然靠过来关心的问,“分别三个月,你不是应该思念么?怎么反而这么不待见啊……上回见你们俩相处挺好的呀——”
“我也没有不待见他……”周芷兰柳眉轻蹙,满脸的愁绪,“就是心里烦,我也不知道为什么。book>
“嘻嘻!”张欣然偷笑,猜测,“犯相思了吧……啊!别打我,别打我!”
“你才犯相思了呢!”[
“哼,你明明就是,还不承认!”张欣然一语中的,“如果你现在心里对他没什么的话,根本就不会因为长辈们提起什么婚事发愁,你这是在做着最后的抗争呢,奈何……越是抗争越是抵不过某人的魅力——守不住那一颗懵然蠢动的心啊……”
周芷兰无语的笑,眸光戏谑,“张欣然,你大学修的不是中文,是心理学吧!”
“哈哈!”张欣然高兴的一笑,“被我猜中了吧!啧啧,这仗打了多少年了啊,某人终于攻下了你的一颗芳心,不容易啊不容易!只可惜,那人现在还在水深火热之中煎熬着呢,还不知道自己被人深深的思念着呢……呵呵——”
“死然然,你说够了没!”
“本来就是,被说中还恼羞成怒了!”
张欣然说的没错,千里之外的某荒山野岭中,一群已经被连日训练折腾的筋疲力竭的汉子,此时正在枪林弹雨中『摸』爬滚打。
教官面带变态的笑容把拉了引线的手雷扔进混『乱』的队伍中,要求菜鸟们在手雷爆炸之前抛出去,还要时不时的应付他们提出的种种应急问题,稍有迟疑或回答错误,都可能立即遭到淘汰。
一帮子人骂骂咧咧,可还是猴子一样反应敏捷,高强度的训练让所有人汗流浃背,脸上的作战油彩花掉,乌七八黑的已经分不清谁是谁了。
晚上回到营地,所有人累得床都爬不上去,可有人还艰难的从兜里『摸』出一张照片来,痴痴的看着傻笑。
“哎,臭丫头这会儿在干啥呢……”叶少聪看着那张自己偷拍洗出来的照片,喃喃自语,放在嘴边亲了一下,闭着眼慢吞吞的往口袋里装。
忽然,一只手斜刺里伸过来,一把夺走他手里的照片,好奇的嘀咕,“天天累得喘息都没劲儿了,你对着个照片一看老半天,我倒想看看这人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