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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风叔抱在怀里,一只莹玉般的白瓷碗贴在她干燥的唇瓣上,清澈的水面反射出油灯的光芒,犹如琼浆玉露,眼睛看着极不真实,然而唇瓣一触到水面,她便穷凶极恶地抓住白瓷碗,大口大口地灌溉严重缺水的身体。
风叔的眼底没有丝毫同情和怜悯,始终不冷不热地看着子惜。
子惜喝下水,感觉重生了一般,攀住风叔的胳膊,道:“风叔,我饿了,想出去。”
她说得很中肯,也极具诚意,完全没有闹性子。
她很平凡,个性、外貌都很平凡,说她胆小倒也不全是,她是怕事,平时尽量避免和别人冲突,低调的做人做事,不记恨不记仇,但凡不愉快的事第二天就能丢到脑后。平凡之人,自有平凡的乐趣。[
而这次,她没犯什么错,反而不记前嫌地原谅了端华和风叔的擅作主张,所以事情应该很平常的过去。
可是她完全不了解端华的性子,于是她的磨难才刚刚打响。
风叔给的答案也很中肯,他道:“小少爷现在既不能吃东西,也不能离开静室。”
“为什么?”子惜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