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莫阿离的眼睛，说的非常认真，以及专注。

那样的眼神，好像一下子把莫阿离好不容易建筑起来的冰墙，一瞬间就击溃了，漏出了那潜藏百孔，又脆弱的一面。

“那么，为什么？”莫阿离开口询问，目光里已经有了泪珠，晶莹的折射，让陆御寒的心离，猛然的一颤。

他也疼。

看着莫阿离，试了好几次，想要去开口，去解释去回答莫阿离的问题。可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所不出来。

到现在才发现，原来一切的话语，都已经没有了所谓，没有了意义。

最后，陆御寒只能选择沉默。

而，就在这么几个秒钟里，莫阿离找回了失去的理智。

她懊恼，自己竟然问出这样一个没尊严，没有骄傲的问题来，简直就是太失败，太不应该了。

“当我没问过。”莫阿离努力冷漠下来。

冰冷，是陆御寒的性格。而如今，冰冷是莫阿离最佳的保护面具。

“我先走了，以后我们不用在见面了。”莫阿离淡淡的说到，迈开步子就走了。

可，她刚走了几步，背后的陆御寒却突然追了上来，站在莫阿离面前。

“阿离，我想回答你。”陆御寒看着她说道。

他难得一次这么认真，这么笃定。

那一刻，莫阿离真心会恍惚，真心会有所期待。

期待一些话语，期待一些转变。

这是，人之常情。

如果这一刻，莫阿离没有期待，还能冷漠的下来。那么她就真心没有对陆御寒真心过。因为动过情……不，是因为心里有这份感情在，所以对方一些举动，总会让人恍惚，让人在那么几个分钟里，彻彻底底的……失去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