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灯只是说,“清者自清,我并没有勾引什么人。”
“呵呵,一个小倌说自己没有勾引人,真是笑话,你们不就是专门勾引人的下贱货色吗?”那个人说,“你是不是勾引的人太多了,都不知道我家少爷是谁?”
席灯动了动头,迟疑地说出了三个字,“李公子?”
那个人说,“对了,我家公子是姓李。”
席灯说,“我已经十多天没有见到李公子了。”
“我家老爷听说少爷要为一个小倌赎身,便雷霆大怒,把少爷给关起来了,并且派我来给你这个不知死活的小倌一点教训。”那个人说,“本来我是准备杀了你的。”
席灯脸色有些苍白,“李公子说他家人并不反对此事,再说我是拒绝了李公子的好意的,像我这种小倌,并不值得李公子对我如此好。”
绑匪低笑一声,“你都要被我家少爷害死了,还觉得他对你好?”
席灯说,“要杀我的人是你。”
绑匪听懂了席灯的意思,“你这个小倌很有意思,虽然表面上很听话,但是却敢顶撞我。”
席灯动了动,他的腿似乎很不舒服,“我的腿麻了,你可以把我腿松开吗?”
“不可以。”那个人慢条斯理地说,而他的另外一只手却摸到了席灯的腿上,开始帮席灯按摩。
席灯并不太相信这个人是李盟的父亲派来的,不说他的手就不像一个受人驱使的下人,他对席灯的态度轻佻而过于暧昧,不像是来杀人的。
席灯自然是要避开他的手的,“放开我。”
那个人又是说,“你腿麻了我帮你按按,这不是对你好吗?噢,我忘记了,小倌跟姑娘差不多,像我这种粗手粗脚的大男人可不能随便碰。”
席灯听了他的话,也不知道是羞还是怒,脸颊烧红了一片,徒增艳色。
“哎哟,你脸红做什么?我又没对你做什么?”那个人语气很轻佻,那只手还在帮席灯按摩腿。席灯的腿是真的麻了,他只是象征性地挣扎。
“你到底想做什么?”席灯说,语气里带着几分疲倦。
“本来是准备直接杀了你,但是现在我改主意了,不如我就奸了你,你就不敢再随随便便勾引人了。”
席灯闻言,楞了下,才说,“不行。”
强|奸小倌?
“你没有资格说行与不行。”绑匪把手都收了回来,但是下一瞬间他就把手放到了席灯衣领处,“你只有听天由命。”
席灯立刻挣扎了起来,这次他挣扎的幅度很大,对方力气大,并不把席灯这点小力气放在眼里。
席灯衣服一下子被扯开大半,他的声音透着浓浓的不安以及绝望,“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那个人并没有理会,反而讽刺意味很重地笑了笑。
在对方开始扯他裤子的时候,席灯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微微直起上身,然后猛地地往床栏上撞。
撞的力度很大,似乎是抱着求死的决心。
脱他衣服的人楞了下,看到席灯一撞没死似乎还准备撞第二次,立刻把人拉进了怀里。
席灯那张脸完完全全被看清,包括他额头那个在渗血的伤口。
血冒得有点多,也看出席灯是用了多大力气去撞。
那个人似乎没想到席灯会做出这样的事,他伸手把席灯脸上的布取下来,去堵住席灯额头的伤口。
席灯也终于看清了绑架他的人。
是安景玉。
安景玉身着银白色衣裳,衣裳上有着繁琐而华丽的花纹,头发用一个紫玉冠竖着,整个人看起来俊朗不凡。
只是安景玉现在脸色特别难看。
席灯看清来人之后,嘴巴微微张开,眼里全是惊讶,好半天,他才说,“安公子,怎么会是你?”
安景玉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反而说,“你居然为了李盟自杀。”他的声音又恢复了平日,不像之前伪装的那般暗哑难听。
席灯摇了摇头,脸上的笑有点淡薄,“席灯并非为了李公子,而是为了自己,身为小倌本是下贱,但不想再如此被人凌辱。”
安景玉沉默了一会,突然说,“请大夫来这里。”
空中传来一个声音,“是。”
席灯说,“不必了,这点小伤席灯待会会去找馆里的医师的。”
安景玉眼里像凝聚着风暴,“这点小伤,如果我不拦着你,你是不是还要再撞一次,撞死为止?”
席灯没有说话,唇色惨白,眼里透着几分脆弱。
安景玉说,“席灯,你真让我意外。”
席灯本人表示,麻辣个鸡,玩毛线绑架强|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