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春秋偷学了北冥神功些许皮毛,创出的化功**,经常要将毒蛇毒虫的毒质涂在手掌之上,吸入体内。
若是七日不涂毒质,不但功力减退,而且体内蕴积了数十年的毒质不得新毒克制,不免渐渐发作,为祸之烈,实是难以形容。
而这异宝神木王鼎天生有一股特异气息,再在鼎中燃烧香料,片刻间便能诱引毒虫到来,方圆十里之内,什么毒虫也抵不住这香气的吸引。
因为有此祸患,所以丁春秋才必须借神木王鼎之效相助方可修炼此功。
当年丁春秋有一名得意弟子,得他传授,修习化功**,颇有成就,岂知后来自恃能耐,对他居然不甚恭顺。
丁春秋将他制住后,也不去加以刀杖刑罚,只是将他因禁在一间石屋之中,令他无法捉虫豸加毒,结果体内毒素发作,难熬难当。
最终,这个弟子忍不住将自己全身肌肉一片片的撕落,**呼号,四十余日方死。
正是因为深知这一,故此阿紫才会偷走宝鼎,也是因她偷走了宝鼎,丁春秋才会带门人对她死追不放。
韩烈将神木王鼎放回桌面,道:“既然有此宝在手,那也不怕丁春秋不自己送上门来找死,师伯,我们这便回中原去吧。”
不料,童姥却突然答道:“姥姥要回缥缈峰,杀丁春秋的事情,就由你一人负责,只要事后将他的人头送到灵鹫宫,让姥姥看一下便可。”
韩烈不由愕然,连忙惊问道:“师伯这是为何?不是好了一同去洛阳的么?”
童姥摇摇头,从怀中掏出几张纸来,递给韩烈,道:“这是《纯阳至尊功》和逆练《八荒**唯我独尊功》的所有内容,你且收好。”
韩烈虽然非常不解,却也只好接过纸张,却见上边墨迹未干,显然是童姥连夜为他默写出来的。
满意地笑了笑,童姥随之沉声道:“天山折梅手、天山六阳掌以及生死符,你已经在之前全部学会,我也没什么再能教你的,至于阿紫,我要带走。”
尽管心中打着阿紫的主意,但既然童姥开口了,韩烈也不会拒绝,便道:“好,那师伯还有什么别的吩咐?”
神色复杂地瞧了他一眼,童姥又恢复了当初韩烈第一次见她时,那副面无表情的模样,“没了,我这便走了,你且珍重。”
话毕,她毫不留恋地转身就走,刚刚收拾好卫生的阿紫只好向韩烈赔了一笑,急急忙忙跟了过去。
韩烈兀地感到一阵怅然若失,片刻后,他追出客栈,便只见到两道倩丽的背影,打马西去。
目送童姥后,韩烈便没有在平凉继续多作停留,但也无意连续赶路,只当晚在客栈中又住了一夜,稍作一番歇息。
第二日,一早吃过早饭,便即结账退房,又到城中的马市买了马匹上路返还洛阳。
路上过了几日,再次来到潼关,只要过得关,便是河南境内,离洛阳便不远了,他仰头望见日头正中,感觉空气中热浪滚滚翻涌。
虽然像他这种内力有成之士,已经不惧寒暑侵蚀,但胯下马匹却已相当疲惫,在烈日下张着嘴,吐着粗气。
因此,韩烈只得入城,来到一家酒楼,门口二眼尖,马上迎了过来,牵着缰绳,语气熟络地道:“大爷您来啦,快请进。”
韩烈笑了笑,翻身下马,抛出约莫二两的碎银,指使道:“把马儿照料好,食料要好!分量要足!”
二眉开眼笑地捡起银两,连声应是:“大爷您放心,人定会伺候好您的宝马,用上等的黄豆加鸡蛋来喂。”
头,韩烈走进了酒楼大门,一楼环境喧嚣吵闹,韩烈停也不停,直上二楼。
酒楼跑堂上前引路,将他带到内部一张空桌,韩烈叫了八菜一汤,再配上一壶清酒,菜是三省佳肴,酒是河北白干,他怡然地自斟自饮起来。
酒饮半间,楼下突然传来喧哗之声,紧接着砰砰乓乓,鼓噪了起偌大杂音。
“星宿老仙!法驾中原!天下无敌!世上无双!下榻在你这破酒楼喝酒还敢收钱?”
“真是活的不耐烦了,酒楼,能够迎来星宿老仙法驾,是你上辈子修来的极大福分,还不赶快滚去置办。”
“老仙大恩大德,肯驾临潼关,你们须得跪迎才行,岂敢狂妄悖理!”
听到这里,韩烈双眼中迸射出异光!
丁春秋,巧了巧了,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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